第209章 你的妾就是我的妻
“咚咚咚”很多骷髏頭,又臭又髒的撞在挽尊身上,還能冒出許多鬼火。
挽尊手舞足蹈、瞎揮一陣,作用不大;猛吸一口氣,對著吹;嘴裏的大火出來了,親眼看見骷髏頭燒焦,直接墜地,鑽進土裏就不見了;大火順四周轉一圈,骷髏頭消失;挽尊到處看,盯著遠方喊:“姊姊——你在哪?”
一陣小風掠過耳邊,聽見姊姊的聲音:“魔王要我做他的妻子,給我當王後;對不起;姊姊想當王後,你不能辦到,再見了!”
挽尊驚出一身冷汗,到處看,風吹走,不知姊姊的聲音從哪來的?又對著喊:“大鳥——快出來!良人開恩了,立即給你補上大婚之夜!”
空中搖搖晃晃過來一團黑雲,麵對挽尊說:“謝謝了!可是,大婚之夜被魔王替你補了!不怪妾;等你多久?把女人的心都等碎了,現在說這個有什麽用?”
挽尊亟須解釋一下:“鷹女,不是的;良人沒抽出時間來;現在有機會了!”
“晚了,我已變成大王的人!懂了嗎?”
挽尊腦瓜氣懵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一拳打在黑雲上,鑽出一個圓溜溜的火球,飛到很遠的地方,變成弧形下落,到底“轟”一聲,山崩地裂,搖晃好一陣,才停下來;黑雲鑽進自己的身體裏就不見了;挽尊的心“怦怦”亂跳,好像堵了一塊石頭,拿也拿不掉;難道鷹女在身體裏?”對著喊:“你在哪?”
沒有回應;感覺心越來越黑,快要被蒙住了。
“大鳥,我們商良一下;無論什麽事?良人全然不計較,隻要人出來就好!”
沒有聲音,到底在心裏沒有?為何會感覺那麽黑?挽尊考慮很長時間,把眼球翻過去,一眼看見心正在“怦怦”的跳,卻不見大鳥的影子,也找不到黑雲堵的位置;怎麽回事?挽尊百思不得其解;總是鬱鬱悶悶的,無法自解,把眼球轉回來……
遠遠傳來億年妖魔的聲音:“母鬼真不一般!好幸福呀!王後她當定了!狗屎男人,滾開!這裏是我的地盤!”
挽尊的心快要爆炸,瞪著眼睛回擊:“老子要把你的破地盤炸翻!”
“別炸!那些男不男女不女的鬼全歸你了;比三千佳麗還美!算你運氣好,大王我開恩了!”
“放屁!還是你留著吧!把我的妾放出來!都是受孕的女人;你也要嗎?”
“怕什麽?你的胎被老子拿掉了!誰他娘的會那麽傻?要別人的孩子;不等於接盤嗎?”
“再敢放屁,老子一火拳,把你的地盤炸報廢了!”
“炸,炸呀!老子有你的女人,還怕你炸!炸不炸,你的女人都變成了我的女人,時時刻刻在我身邊,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挽尊的肺快要氣炸,大聲喊:“妖魔——拿命來!”接著對著遠處連揮無數拳,直至揮不動為止……一個個火球,在空中失控,不是在這裏爆炸,就是那裏爆炸;空間搖搖晃晃,亂石紛飛,塵土飄揚……
“咚”一個巨石,從挽尊頭上下來,本能一偏,擦著耳朵打在肩上彈落……
挽尊感覺一陣巨痛,用另一隻手捂著,到處看,空間頂上正在落土,坍塌麵很大;密密麻麻……挽尊慌慌張張的四處找地方,還是晚了一步……
“噗”一聲,把挽尊重重壓在土裏;變成了大傻瓜!此時,嘴出不來氣,身上壓著石頭泥土,一點也不能動;越想越害怕;這下死定了!身邊要有一個人多好呀!無論男女,起碼有個人陪伴……
正在這時,傳來億年妖魔的聲音:“這下好了;炸下土來把自己活埋了;我同樣可以跟你的妾尋歡作樂!而你碼上就要死了;立即變成骨頭架,比骷髏頭還惡心!叫你的妾來看一眼,還能要你這麽恐怖的死人嗎?”
挽尊越聽越火,大罵:“放……”可是,一張嘴,泥土就往嘴裏鑽,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億年妖魔“哈哈”大笑:“你的妾就是我的妻;多麽令人開心呀!搞錯沒有?兩個母鬼在我身邊,會是什麽感覺?”
挽尊還想罵,嘴一動,又進了一些泥土,還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億年妖魔很得意,“哈哈”狂笑:“女人就是好!尤其是這個狗屎男人的妾,真是太美了!什麽叫老牛吃嫩草?你心裏不會不明白吧?”
挽尊氣得頭冒煙,身體冰涼,四肢僵直,一點也不能動,喊出一悶聲:“縮……”
“呼”一聲,縮到看不見。
又傳來億年妖魔的聲音:“怎麽沒了?難道還能遁土麽?好了,不跟你玩了,你的妾正等著我,還是讓你自生自滅吧!”
挽尊看不見,隻能聽……縮到最小後,罵聲也小了,別人又不知道;差點被億年妖魔活活氣死!身邊的沙土比自己的身體大幾倍,到處都有縫隙,順著鑽一陣,開始閃飛,不知過了多久,會不會找錯方向,反正一直往前……
遠遠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聲音:“放開我!你們想幹什麽?”
一個男人暴躁的吼叫聲傳來:“女人能幹什麽?還用問嗎?”
“殺千刀的;老良跟你拚了!”
這句話太熟悉了,不是姊姊經常用來罵自己的嗎?怎麽會是別的女人?她是誰?好像被什麽東西捂住了嘴。
“啪啪”重重的兩耳光後,聽見女人嚎叫一陣就沒了。
突然,又傳來一個男人的吼聲:“別打!打傷就不好看了,女人就靠這張臉!”
挽尊越靠越近,心裏發懵;埋在泥土裏,怎麽會有這種聲音?沿著最大的地方鑽過去,發現一個空間,像山洞似的;雖然無光,但在雷公眼的作用下,跟白天一樣;一個女人,渾身捆綁著樹藤,頭上套著一個很髒的皮口袋,脖子上有幾根緊緊勒著;麵前有兩個野蠻男人;胡須長滿了臉,露出一雙猙獰的眼睛和一個塌鼻子——全身都是黑毛,沒有衣裝……
挽尊皺皺眉頭,想很長時間也不知是人還是狌狌,悄悄來到女人身邊,問:“你是誰?怎麽會到這裏來?”
明明就在身邊,一點也聽不見。
猝然,傳來兩個野男人的吵吵聲:“不知放在這裏安不安全?去稟報大王,女人搞到,讓他來看看?”
兩個野男人長得一模一樣,像雙胞胎似的;其中一個守著,另一個直接鑽進土裏消失。
挽尊驚呆了;是人還是鬼?怎麽像姊姊一樣;剛才問女人也不回答,考慮半天,才想起來;人變小,聲音也小了,當然聽不見;她的脖子被樹藤捆綁,留下很大縫隙;挽尊悄悄鑽進去,來到左耳裏,對著喊:“哎——我是王子,來救你的!怎麽回事?能不能跟我說說?”
“‘嗚嗚嗚’王子,終於把你盼來了!我是白美女呀!聽不出來嗎?”
“現在聽出來了;剛從脖子縫隙裏鑽進來,你的臉太大,沒看清楚。”
“良人,你一定要把我救出去!”
外麵傳來野男人的聲音:“別哭了,一會大王就來;幸福正等待著你;不是大王看重的,還能留到現在嗎?”
挽尊終於忍不住,在白美女的耳朵裏哭:“姊姊和鷹女都成了魔王的人,如果你被大王弄走了,也會變成他的人!”
白美女悄悄啜泣:“我是仙女,人鬼殊途,決不能讓鬼玷汙;良人,你殺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