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都知道往那兒鑽
白美女很失望,嘴裏念叨:“沒用的東西;白讓我發現你!”使勁一扔,飄半天不會落地,閃一下,就不見了。
大鳥在高空問:“怎麽了?”
“就怪你說沒有靈性,這下逃走了!”
姊姊皺著眉頭問:“雪蓮花究竟是什麽東西?”
白美女知道一些,扯著女人嗓音喊:“據說有很高的男人功效,讓良人吃下一朵,三妾伺候,保證沒問題!”
“那你就多采幾朵拿回去;等王子回來,讓他吃下去,幸福不就萬年長了嗎?”
白美女心裏不平,喊:“你們也下來采呀!良人是大家的,不能隻讓我一人使勁,你們在一邊看呀?”
大鳥罵:“你倒想得美!使勁也不能讓給你呀?良人還欠我一個新婚之夜,必須補回來!”
姊姊不耐煩叫喚:“別囉嗦了!等你們找到良人;寶寶都誕下來了!”
白美女一邊采雪蓮花,一邊罵:“賤女人!這麽勾魂的話,誰都沒聽不出來,輕輕就把良人的心抓住了!今夜導致三妾要守寡了!”
大鳥看準一個地方,俯衝下去,兩隻鷹爪一抓,順利從雪中連根拔起兩朵雪蓮花;猛扇一陣翅膀,笨笨飛上天……
白美女到處找,剛才發現的地方,現在都沒了;抬頭喊:“你把雪蓮花都嚇跑了,采什麽呀?”
“不用采了,有兩朵就夠了!”
“三人吃兩朵嗎?”
“你想采自己采!我要走了!”沒聽見回應,大鳥從很高的空中直接飛下去,停在洞口,慢慢進入。
姊姊問:“你采的真是雪蓮花嗎?”
“是,這玩意長在大山最高的窪地裏,太低的地方沒有?”
“采回來,還是沒用;良人沒找到。”
大鳥喊:“把頭放低點,應該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姊姊從大鳥的鷹爪上拿到一朵雪蓮花,吹一口仙氣;閃一閃,從黑黑的花心中閃出一幅畫麵,尚未點;挽尊露出來,身邊有雪蓮花,正往這邊看,又像沒注意似的,問:“有人找我嗎?”
大鳥的心“怦怦”的跳,喊出激動的聲音:“良人——快回來呀!你還欠我一個大婚之夜!”
“放心;我在這裏挺好的!雪蓮花真是一位大美人,在她身邊就不想走了!”
姊姊正想喊:雪蓮花揮揮手:“姐姐——良人在我身邊很幸福!沒事的!我會把全部的溫馨獻給他;請不要牽掛!”
“牽掛什麽?把他放會來吧!到我了!你不能一個人長期霸占呀!這邊還有三妾等待,都采到雪蓮花了,一人吃一朵;良人就要幸福死了!”
“姊姊——你們采的雪蓮花都是假的!沒有這麽好的功效。我本來就是雪蓮花,會幫你把良人修複得服服貼貼;再見了!”
大鳥著急喊:“等等;我有話要說!”
姊姊手上的雪蓮花畫麵消失,再吹一口仙氣,也不會閃出來;還是不甘心,一連吹了十幾次,依然如此。
洞外傳來白美女的聲音:“一朵也沒采到。”閃一閃,出現在大鳥麵前問:“為什麽還不吃呢?”
姊姊的頭在大鳥腦瓜上說:“剛才看見良人和雪蓮花了,他們很幸福,還說我們采的雪蓮花都是假的!”
“別扔呀!雪蓮花有靈性,從花蕾到綻放,需要四五年的時間;如果是假的,就不會閃出畫麵來。”
大鳥不關心這個,問:“如何才能把良人弄到身邊來?”
本來要研究對策;而白美女不說話,身體一縮,鑽進姊姊手中的雪蓮花中,好一會,閃出一幅畫麵;看見白美女在雪蓮花身邊笑一笑,說:“你們別過來!良人沒這麽大的精力;有我和雪蓮花,完全能使良人變得特別溫順,你們的目的不就達到了嗎?”
姊姊對著喊:“別動,我馬上過來。”
畫麵閃一下消失,還有白美女的聲音傳來:“姊姊正做好夢,這是不可能的,趕快把雪蓮花通道堵死,不讓她有什麽想法!”
大鳥分外驚詫;問:“雪蓮花裏還有通道呀?”
姊姊一著急從大鳥頭上彈出來,身體一縮,鑽進雪蓮花裏,閃一閃,雪蓮花變成一套棉衣棉褲穿在身上很暖和,說:“雖然我沒過去,但得到了一套禦寒的服裝,真是大快人心呀!”
大鳥卻不這麽認為;良人還欠我一個大婚之夜,必須補回來,拿著雪蓮花,一鷹鉤嘴啄上去,雪蓮花一縮,鑽進大鳥的嘴裏消失。
姊姊在一邊笑:“叫你饞?應該分我一半,這下走不了路了吧!”
大鳥難受;一會打開翅膀,一會蹦蹦跳跳喊:“良人——想死你了!快來吧!這顆心正在為你燃燒;不能再等了!”
姊姊又笑一笑:“雪蓮花對女人不應該有這麽大的力量?壯陽指的是男人;大鳥吃了它,怎麽像男人一樣渴望,真令人想不通呀!”
大鳥使勁的喊:“良人——妾身快要不行了!如果你不來,肯定會活活憋死!”
姊姊要笑話了:“不知說什麽呢?良人正和雪蓮花在一起,現在又增加了白美女,即使能聽見也不會來;人家很幸福,你卻痛苦得要命!”
“咚”一聲,大鳥跪在姊姊麵前求:“快想想辦法吧!我的心快要燒焦了!”
姊姊用手指著大鳥的鷹嘴喊:“燒死你!就少了一個吃醋的人;這有什麽不好呢?”
大鳥氣傻了!展開翅膀在地下拚命的拍打一陣,就不見了!
姊姊很困惑:一隻大鳥憋瘋了,能上哪去呢?用仙眼到處找;大洞小洞裏都沒有?從自己的雪蓮花棉衣上閃出一幅畫麵,盯著看,大鳥在裏麵,還有良人;白美女和雪蓮花;大鳥的心也不煩了,仿佛得到了幸福!看來雪蓮花肚量很大,能容忍這麽多女人在自己的身邊,得問問:“還有我,怎麽辦?”
雪蓮花笑一笑,說:“你還是在洞裏好!那地方應該是鬼呆的!所有雪蓮花通道堵死,想過來門都沒有!”
姊姊想問一下:“你是人還是花?”
“都是;應該屬於花仙子。”
“雪蓮花的家族有多大?”
“無可奉告!以後這種事不要問了!誰會把家中的秘密告訴陌生人?”
“我不是陌生人,應該屬於你的姐姐,不信問挽尊?”
“問什麽?人家不要你了!還問?誰不怕鬼?”
“我要過來;怎麽走?”
身上的雪蓮花畫麵消失,姊姊用手使勁點也不會亮,又在上麵吹一口仙氣,依然如此:真煩人!這些人要徹底霸占挽尊。姊姊對著棉衣罵:“賤女人,都是些賤女人!讓你們守寡,一個個都守不住,一大堆女人,圍著王子;難道就沒人吃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