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醋意正濃 都想先
姊姊的腦瓜從耗子的頭上伸出來,悄悄說:“我能看見隱形物,無論良人如何變,都逃不出我的視線。”
所有的小洞,耗子都鑽進去看一眼,沒發現東西,問:“看見白美女了嗎?”
姊姊想一想,答:“這個洞可能不對?白美女會不會不住在這裏?”
耗子轉幾圈鑽出去,變成鼠女,飛一陣,停下來,盯著一個白雪皚皚的大岩石喊:“白美女——滾出來!我們要把你宰了!”
姊姊的腦瓜,在鼠女的頭上大罵:“愚蠢!你要殺人家,還敢出來嗎?再說,岩石裏也能住人嗎?”
鼠女想在地下找一塊小石頭,看半天也沒有,飛起一腳踹在上麵喊:“快滾出來!”
姊姊煩透了,大聲製止:“別找了,回洞去吧!”
鼠女懵懂,問:“洞塌了,還能回去嗎?”
“我帶你去一個地方,隻管飛!”
鼠女一彈身,往前飛,按姊姊的指點,停在一個洞門口前,外麵被雪蓋住了,直接鑽進去,來到大洞,出現在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大鳥穿著棉衣棉褲棉鞋站在小洞門口,問:“鼠女,你找誰?”
姊姊腦瓜在鼠女頭上,露出驚奇的目光,問:“你不是死了嗎?怎麽能回來呢?”
“你才死了!我是仙女,怎麽可能?隻是暫時昏過去;你們也太狠心了!把我埋在雪裏就不管了!”
鼠女懵懂,緩一會,才清醒道:“不是我!”
姊姊高高昂著頭說:“是王子埋的,看你以後還愛不愛這個沒心沒肝的人?”
“不!他絕不會這麽做!我是他的新婚妻子;肯定是你從中作梗!”
“放屁!老娘作梗?不如把你殺了!一個小妾,居然敢自稱妻子;瞎了狗眼是不是?我才是他的妻子!”
“你不是!我知道;王子沒宣布納你為妾!”
鼠女笑一笑說:“王子跟我好過!你倆都不知;那時仙師還沒死,是他帶到洞裏去的;成天迷迷糊糊把我抱在懷裏,那種甜蜜,真是蜜死人!”
大鳥的臉上,一會變出鷹嘴來,一會又收回去,哼哼:“你應該知道鷹最喜歡吃什麽?我一口下去,這個冬天,你就不會受凍了!”
姊姊的腦瓜在鼠女的頭上,對大鳥說:“鷹可以食耗子,但不能食鼠仙!況且她的身體裏有我!”
“良人呢?我要找他把新婚之夜補回來!世上哪有這麽傻的王子?將美好的時光白白浪費了。”
鼠女笑得那麽難看,堵氣說:“你本事大,你去找!王子被白美女俘虜了!他們會隱形,說不定藏在什麽地方,正在甜蜜呐!”
“這個白美女,是個很賤的女人!幾百年沒見過男人了!良人一旦被俘,不把身體吸幹,決不罷手!不知你們還囉嗦什麽?趕快找呀?”
姊姊臉上露出一絲醋意稱:“明人不做暗事;找到王子,我先甜蜜;就算三妻四妾;我是大姐,也應該排到第一位。”
鼠女讚成姊姊的說法,還要補充一句:“姊姊在我的身體裏;她第一,我第二,你第三。”
大鳥越聽越不對勁,慌慌張張爭辯:“你倆都不是王子的妻子!我和王子的婚事與你們無關!”
姊姊拉下臉來;露出凶惡的目光怒吼:“放屁!我和王子在一起的時候還沒有你;否則,哪來的孕情?”
“你跟別人的好不好?賴什麽呀?王子根本不會要你!”
鼠女也不敢肯定,試問:“姊姊到底有沒有孕?從外表一點也看不出來。”
姊姊把頭伸長,彎下腦瓜,頭發下埀,腦門朝下,用眼睛對著鼠女的眼睛說:“三四個月,還沒有出懷,再有幾個月就能看出來了!”
鼠女不相信,問:“究竟是真是假?”
大鳥在前麵瞎叫:“騙人的!以前王子不認識她,不知跟誰的?賴半天還要王子承認才行!”
姊姊把頭抬高,慢慢縮回去,露出一部分,對大鳥說:“騙不騙人?王子知道;並給寶寶取了名。”
大鳥要笑了:“去騙小孩吧!”
鼠女提出一個雙方都能接受的問題:“先找人看看姊姊是否受孕?再找王子來確認,大家不是都明白了?”
反對的是大鳥:“你的腦瓜進水了!王子在人家手中,等你辦完此事,說不定孩子都出來了!”
姊姊比誰都著急,喊:“飛呀!”
鼠女彈起來;大鳥緊跟其後,一出洞口,搶在前麵,大大鷹翅展開,足有二十米,用女人腦瓜上的鷹眼到處看,叫出好聽的聲音:“王子——你在哪?新婚妻子找你!”
姊姊的頭,高高伸出鼠女的腦瓜,在大鳥身後罵:“賤女人!根本不是王子的妻子!一個小妾,還是昨日才宣布的。”
鼠女有點懵,想一想問:“姊姊;王子究竟是真是假?”
“真的!懷疑什麽呀?南荒有弟子八千人,被台風吹散了!王子繼承父業,乃世上最髦士的男人,身高兩米五。”
大鳥回頭喊:“別說了!快到處看;他在哪?”
鼠女俯衝下去,停在懸崖陡峭邊的大岩石上,雙腳深深陷進雪裏,對著蓋滿積雪小洞喊:“白美女——在嗎?”
沒有回應;裏麵卻有細小的聲音傳來:“快藏起來;有人來了!”
大鳥在空中盤旋,身體一縮,變小直接鑽進小洞裏。
姊姊大罵:“不要臉的妖女,捷足先登了!快,還等什麽?”
鼠女盯著小洞看:本來就沒一米高,蓋上厚厚的積雪,加上洞口邊的凝,不足五十厘米,身體一縮,變成老鼠鑽進去;姊姊的身體也縮小了,腦瓜兒高高露出鼠頭,東張西望;大鳥變成一個小女孩到處喊:“王子——藏在哪?快出來呀!”
姊姊用頭,麵對小女孩罵:“愚蠢!這不是越喊越藏得緊嗎?”
老鼠不一樣,見洞就鑽,發現不少小洞,得用爪子刨一刨。
姊姊腦瓜在鼠頭上罵:“你傻呀!王子多大?尤其是白美女,應該一眼就能看見。”
“姊姊,你不知道?那白美女會變;如果把王子當俘虜,很可能會放在身體裏。”
“不可能!王子的身體火燙,她受得了嗎?”
“那麽,會不會往那地方……”
姊姊心裏很火,對著老鼠洞口外麵喊:“大鳥;到處看看?說不定隻有一個人,在你麵前也看不見。”
大鳥意見挺大:“姊姊——滾出來!我看不見隱形物!”
“你不是鷹人嗎?怎麽會看不見?”
“我是鷹仙,隻有鋒利的夜眼;像老鼠這樣的東西,一口就能搞定!”
“別說了!吃掉鼠精隻能附在你身上;又不是不知道,外麵太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