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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最熟悉的 快把人嚇死

  臭乞丐還像死豬似的裝睡;老虎見機會來了,猛撲上去,一大口咬住他的脖子;隻見臭乞丐的腳亂蹬一陣,一點聲音也沒喊出來,就不動了。


  脖子下麵流出一灘鮮血;老虎伸出舌頭舔舐一會,接下來慘不忍睹的一幕發生了……


  看得挽尊和姊姊心驚肉跳;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反正就是撕碎了,毛皮衣扒在半邊,地下弄得紅通通的,到處都是——純粹趴在地下慢慢……全然不把挽尊和姊姊放在眼裏;還有盯著的意思……


  姊姊和挽尊在大洞口邊,不知如何是好;現在姊姊也不冷了,嚇得魂不附體。


  夾洞裏有拖動的聲音;挽尊一看,是大鳥回來了,身後拖著幹樹枝,尚未來得及喊;先進來一看,幾乎嚇暈,叫出一聲:“老虎!”


  挽尊招招手,讓他別靠近;可是,老虎看見它並沒動,趴在地下正在……叫出威脅的聲音。


  大鳥害怕了,畏畏縮縮來到大洞口旁,問:“它怎麽進來的?”


  姊姊不願答理;挽尊隻好把情況介紹一遍。大鳥說:“進來就出不去了,我們將成為老虎的盤中餐。”


  挽尊也看見了,那棵大樹枝正好在夾洞的中間,老虎吃完,也出不去,弄不好要在這裏長住了。


  大鳥弄出一句怪話:“老虎最怕火;如果篝火很大,它不敢靠近。”


  “為什麽呀?”


  “森林著火,把老虎燒怕了;沒逃出來的活活燒死,幸存者一見火就怕!”


  森林大火挽尊親自點著過,從未見過老虎;關於怕火的傳說,還是第一次。


  姊姊盯著夾洞口,悄悄令:“大鳥;把幹柴拖進來!”


  大鳥可不是那麽聽話的人;也有條件:“這是冒著生命危險;如果同意我睡在男人的身邊就去;否則,免談!”


  姊姊氣得跳起來,大罵:“賤鳥!男人身邊有女人,瞎子都能看見;不知放這種屁幹什麽?”


  大鳥雖然不罵人,但身體扭向一邊,扔出一句:“有本事自己拖!”


  這不是逼人嗎?挽尊考慮好一會問:“姊姊;你的仙法呢?為何不拿出來試一試?”


  姊姊猛吸一口氣,將怒氣加在裏麵,一揮手,一股陰風在洞裏“嗚嗚”叫,將洞擠滿,實在裝不下了,順夾洞硬擠出去,將中間的幹柴衝飛……


  大鳥叫出驚恐的聲音:“鬼呀!女鬼!”


  挽尊害怕了;離姊姊遠遠的,鑽進大洞;腦瓜裏還有印象;姊姊被鬼火吞沒後,蜘蛛山坍塌,從土中飛出來;這還可能是姊姊嗎?難怪她這麽怕冷,恨不得把篝火抱在懷裏。


  大鳥在挽尊身邊大喊大叫:“女鬼,別過來!我會用鋒利的嘴把你吃掉!”


  姊姊身體跟原來一樣,臉也沒有任何變化,隻是瞪著雙眼罵:“死鳥!別挑撥人家的夫妻關係;我就是我,堂堂正正的仙女!”


  “她她她,也敢冒充仙女!鬼就是鬼!變來變去還是女鬼!”


  姊姊有口也說不清,將目光移到挽尊臉上問:“你相信它說的話嗎?”


  此時挽尊的思想很複雜;點點頭,又搖搖首;姊姊的情況;心知肚明;尤其從土中出來,又鑽進土裏,來去自如;記得姊姊以前沒有這種仙法。


  大鳥不再叫喚,緊緊靠近挽尊說:“要請一個仙師來看看,將女鬼收了;如果跟你在一起,誕下一堆小女鬼;想逃也逃不了。”


  姊姊是不是鬼?雙頭醜道師看過;沒有特別的說法;心裏也就默認了。問題這股陰風也太嚇人了;仙女身上怎麽會有?挽尊搜索大腦裏痕跡,卻沒找到。


  老虎在篝火邊啃飽了,一處也不想去;緊緊守著剩下的食物,趴在那兒睡覺。


  大鳥拽著挽尊說:“別理女鬼!她會吸血,最好越遠越好!”


  姊姊快被這隻大鳥氣瘋!伸出右手,越來越長,閃一下緊緊扼住大鳥的脖子收回來。大鳥身體一縮,逃出去,順大洞飛走……


  挽尊見姊姊的手能伸這麽長,越想越害怕,從大洞出來,降落在夾洞口,蹲著硬擠出去……


  姊姊著急喊:“挽尊,等等我!”閃一下,來到挽尊身邊。


  挽尊害怕了,不敢讓姊姊靠近,問:“你究竟是不是鬼?”


  “我是什麽?難道你還不清楚嗎?別聽人家胡說,自己又不是沒有腦瓜?”


  姊姊令人恐怖!自己被大風刮過來,在大洞裏發現;究竟是不是姊姊?為何這麽怕冷?”


  空中飄著雪花,遠遠傳來大鳥女人的聲音:“仙師呀!你在哪?這裏有女鬼;快來抓呀!”


  挽尊越聽越迷糊;女鬼白天敢出來嗎?姊姊可是什麽光都可見的人呀?怎麽會是鬼呢?那麽,從土裏來,土裏去,怎麽回事?”


  空中又傳來大鳥的聲音;還是喊仙師;天這麽冷;會有什麽仙師?挽尊實在聽不下去,對著傳來的方向喊:“別叫了;嗓子喊啞了,也不會來!”


  大鳥好像聽見了,也沒看見飛過來,在自己麵前現身;挽尊又是一驚;這隻大鳥到底是什麽東西?

  “我是女人,絕對未婚!是真是假?娶了不就明白了?”


  挽尊也會想;“如果大鳥是女人,不應該吃老鼠;這是鷹幹的!”開門見山說:“你不是女人;是個地地道道的怪物!”


  大鳥想辯駁;姊姊不想讓它放屁!大聲嚷嚷:“你就是怪物!人就人,鷹就鷹,為何把自己變得人不人鷹不鷹的?”


  “女鬼!仙師馬上就到;你的死期來了!”


  “放屁!仙師是你家人;說來就來嗎?嚇唬誰呢?”


  從此語分析:“姊姊可能是女鬼。”


  麵前閃一閃,一個男人現身,問:“剛才誰喊我?”


  大鳥可得意了;用手指指姊姊說:“我喊你來抓女鬼。”


  仙師身穿自製棉衣棉褲,腳穿棉鞋;約五十出頭,相貌一般;高一米七,頭戴八卦棉帽,手拿一根黑色龍頭棍,約一米八長;隻說一句:“替人消災,必有回報;天這麽冷的,你不會隻給幾個貝幣吧?”


  大鳥傻眼了,指一指說:“你是我喊來的,真正要抓鬼的是男人;跟他要吧!”


  這話挽尊不能接受;身上一分錢也沒有;隻好說:“誰喊的跟誰要,與我無關。”


  仙師考慮很長時間才說:“貝幣沒有?誰會抓鬼?以後沒錢不要亂喊。”


  大鳥慌了神,用手指著姊姊說:“她就是女鬼,順便抓一下,難道也不行嗎?”


  仙師隨便說一句:“天黑還有幾小時;大白天沒有鬼,你的鷹眼出了問題。”


  姊姊一句話沒說,直接飛過去,鑽進仙師的身體裏,閃一閃,仙師怔住了……


  挽尊張著大大嘴,驚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大鳥倉皇逃跑,亂飛一陣,停在空中喊:“女鬼——附身了!”


  從仙師嘴裏說出的話,卻是姊姊的:“別怕;是我;天太冷;隻有他的身體暖和;不到春天,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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