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92章 惑奸
陸翠花拿下身上的荷葉,左看又看也沒看明白?輕輕放入小溪裏,搖搖晃晃就幾下,變得幹幹淨淨;將血紅的地方洗一洗;讓荷葉蒙在身上,閃一閃,鑽進皮膚裏去了,像藝術家畫的紋身,非常漂亮……
陸翠花嚇壞了!用手使勁摳;皮膚摳破了,流出鮮血來,還是那樣。女人天生愛美,又能勾引男人;這樣下去,還能找到性福嗎?
然而,顧慮並沒有用,那荷葉變的紋身越來越明,把害羞的地方全部遮蓋,看不見裏麵隱藏的內容。這樣一來,她心裏多少一二有些安慰。
一群小蜜蜂飛來,圍著她的身體轉來轉去,試圖停在紋身上。
陸翠花不知其意,用手使勁打,不停哼哼:“去,滾到一邊去,別來打擾我!”
小蜜蜂“嗡嗡”叫,把臉露出來,不像蟲子,倒像男人的小臉;跟人一模一樣,濃眉大眼和看不清的嘴巴,說出話來,居然是男人:“這裏是我們的地盤,不許別人霸占!再不走開,我要用屁股上的刺紮你,注射很多的蜂毒,一會你就死去;冷冰冰的倒在水裏;屍體很快泡脹;蒼蠅一過,留下密密麻麻的蛆,比魔鬼還難看!”
這句話,把陸翠花嚇壞了!慌慌張張從水裏彈飛起來,再往下看,腳指頭上沒有掛著魚,也不見蜜蜂追上來,才放鬆到處去飛……
為什麽一個人也沒有?究竟是不是世外桃源?
陸翠花想找人說說話都沒有,心裏空空的,試圖找到一個像人一樣的東西……
遠處,兩隻大鳥飛上飛下,一個圍著一個轉圈,發出“唧唧”的聲音。你追我趕,瘋狂的撲騰,從近即遠,飛一陣,轉回來。黑黑的羽毛,披上了金色的陽光。飛禽的打鬧,像人一般;翅膀敲打在翅膀上,發處“呼呼”的摩擦聲;熱戀的狂舞,從陸翠花頭上掠過;像一對戀人,毫無顧忌的秀恩愛……
陸翠花很想找人問問,這是什麽鳥?到處看,也沒有人;那麽,人呢?
這問題,整整困惑了幾個小時,抬頭見一棵大樹後麵,有什麽東西時隱時現?雙眼緊緊盯著,還是看不明白。帶著疑問飛過去,什麽也沒有;鎖著眉頭喊:“這裏有人嗎?”
十幾遍後,閃一閃,出現一個大大的圓形,表麵坑坑窪窪,帶有規整的土花紋,款款露出一個圓頭,搖搖晃晃爬出來,閃一下,就不見了……
這東西好奇怪?靠近傳來“嗡嗡”的叫聲,從坑坑窪窪上麵,爬滿一對對名亮的翅膀;毛刺刺的六條腿,彎彎著站起來,使勁扇翅膀;露出黃花色的小肚子,有許多不規則的黑點點;頭上的兩根觸角和圓筒似的尾巴,不難看出,這是一種蜂;沒人頭,也沒有人的眼睛和鼻子;卻有一米長的身體……
這是什麽品種?陸翠花看得如神,忘了靠近帶來的危險。
圓形中,有個很大的土洞,不知是幹什麽用的?突然,發出“唧唧”的怪叫聲。蜂聽見後,在上麵到處亂爬一會……“呼”一聲,全部飛起來;到處都是“嗡嗡”的叫聲。
陸翠花仔細看,不明白是什麽意思?一隻一米長的大蜂,從五十米大的圓形中爬出,沒有轉圈,直接飛來,露出屁股上十厘米的棕色圓刺,狠狠刺進她的大腿裏,不停地扇動著翅膀;搖搖晃晃,終於飛走……在大腿上的肉裏,留下一棵比秀花針大幾倍的刺;一陣鑽心的疼痛,痛得陸翠花死去活來;拚命尖叫著亂飛……
在她身後,緊緊跟隨著密密麻麻的蜂,比她飛得還快,到處都是“嗡嗡”的叫聲……
突然一隻叮在她身上,用尖溜溜的刺,狠狠紮進她的肉裏,立即有很痛的感覺;嚇得陸翠花用手慌慌張張打;又不敢下死手,親眼看著飛走的大蜂,在她的肉裏留下一根很的大刺……一群蜂上來,把她全身叮滿,毫不留情在她身上紮進毒刺;有刺的地方紅腫;還有鑽進肉裏去的,像蟲子一樣往裏爬。不一會,陸翠花渾身紅腫,到處都是這樣的包;有大有小。尤其臉上,像長著一根根尖角,痛苦極了!
驚恐的尖叫,不知喊了多少遍;既沒人來,又解決不了問題。
陸翠花嚇得蹦蹦跳跳,亂飛一陣,頭暈乎乎的控製不住,一個跟頭翻下去……“啪”一聲,重重打在水麵上,搖晃幾下,慢慢沉入水中,什麽也不知道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眼睛慢慢睜開;看見一個黑毛毛的人;頭發胡須一樣長,全身沒衣服褲子,被長毛嚴嚴實實遮蓋著;分不清是男是女。
陸翠花大吃一驚!想爬起來;身體卻不能動;用眼睛看,蜇過的地方依然紅腫,跟以前一模一樣;所不同的是,自己在水裏;怎麽會倒在岸邊呢?難道這家夥;趁陸翠花不知道的時候,打撈上來,偷偷強暴了?陸翠花非常擔心……
這是一個猩猩腦袋,渾身黑乎乎的,好像有點傻……
陸翠花對眼前發生的情況,無法判斷,把目光投到猩猩腦袋臉上問:“哎——你對我做過什麽沒有?”
猩猩腦袋很激動;手舞足蹈,指指陸翠花的身體,又指指自己;“啊啊”亂叫一陣,戳一戳河裏的水,才停下來。
這是什麽意思?難道他不會說話嗎?
陸翠花很困惑,心裏涼冰冰的,又沉思很長時間,依然弄不清情況,問:“是你把我撈上來的嗎?”
猩猩腦袋的眼裏充滿愛意,慌慌張張,指來指去,很長時間才把手縮回手來。
陸翠花意識到,跟他無法用語言來溝通;眼前的這個猩猩腦袋,不知是野人還是猩猩,模樣都差不多;如果是野人,畢竟是人;即使有強暴行為,也是人所為的。如果是猩猩,性質就完全變了,粹屬於獸行為?那麽;究竟強暴沒有,也不清楚?
陸翠花身體到處刺拉拉的痛;如果蜂毒入侵心髒,很可能會死亡?但失去知覺很長時間,應該永遠閉上眼睛才對;或者在水中活活被嗆死,為什麽這些情況都沒有發生呢?是不是得感謝這位猩猩野人;是他把自己從水裏撈上來的。
猩猩野人,隻會“啊啊啊”的叫;跟他的同類,能不能用獸語交流?
陸翠花彎彎倒在地下,像死人一般,如若當麵粗暴,也沒有反抗能力;這種心裏提防,無論什麽樣的女人都會;但沒有辦法,隻能眼睜睜的盯著…… 猩猩野人用雙手緊緊捏著她的雙臂,從河岸往上拖一陣,直到力量用盡,才停下來,喘著粗氣,到處看一看,發出“嗡嗡”的叫聲。
十幾遍過後,空中飛來兩隻蜜蜂,“嗡嗡”一陣,停在陸翠花的嘴邊,身長約十厘米;搖搖晃晃,露出小人臉,麵對麵問:“有事嗎?”
“它它它,怎麽會說人話呢?並且還能聽懂?”陸翠花很奇怪,身體想動,卻辦不到,用眼睛表示一下問:“誰能治好我的病,就一輩子感謝它。”
大一厘米的人頭小蜜蜂,盯著陸翠花一會,又看看身邊的同伴,用嘴對著它的耳朵悄悄說:“一個快死的女人,跟著我不是累贅嗎?你想要,就讓給你吧?”
小一厘米的人頭小蜜蜂遲疑很長時間,悄悄對著它的耳朵說:“治病救人,乃是醫生本色;不是要不要的問題;這種病究竟能不能治愈?”
大一厘米的人頭蜜小蜂,在陸翠花嘴邊走來走去,考慮很長時間,才問:“可以檢查一下你的孕育問題嗎?”
陸翠花身體憔悴,又被蜂毒折磨,加上遭受驚嚇,幾乎把生命耗盡;自然有所懷疑:“難道真的被猩猩野人粗暴了?這個問題,始終在心裏困繞……”她鬱悶很久,左想又想,盯著人頭小蜜蜂問:“為什麽要說這種話?”
大一厘米的人頭小蜜蜂,全身麻黃色;在圓筒形的尾巴下麵,有毛茸茸的黑刺,用手輕輕拽一根下來,看一看說:“別害怕;這刺紮進去不疼,馬上就知道結果。”
陸翠花沒得到答複,心裏悶悶不樂,考慮一會,問:“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小一厘米的人頭小蜜蜂,在大一厘米的人頭小蜜蜂身邊轉來轉去,突然想起來了,替它回答:“猩猩野人可能是公的;如果眼睛瞎,肯定不知你是女人;萬一眼睛很亮呢?發現你是女的,很可能在你不知道的情況下趁機劫色;為了安全起見,最好檢查一下;你看怎麽樣呢?”
陸翠花一聽,越想越不劃算;已經被強暴過一次;幸虧來大姨媽,才確定沒有受孕,沒想到還會出現這種情況,心裏酸溜溜的,難受極了!忍不住哭起來,一句話也不說。
小一厘米的人頭小蜜蜂見她很困惑,仔細想一想;身體可能有問題?走到耳邊,用嘴對上去,悄悄說:“受孕要拿掉;萬一生出一個猩猩野人來,你就慘了……”
陸翠花嚇壞了!哭聲變成了嚎叫,一直哼哼著,很長時間才說:“檢查吧?不要告訴我結果。”
大一厘米的人頭小蜜蜂很奇怪,悄悄問小一厘米的人頭小蜜蜂:“她為何這麽說話?”
小一厘米的人頭小蜜蜂很聰明,看一眼心裏就明白;當麵說:“別害怕;結果好不好,反正都要麵對;我會為你保密,決不讓別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