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78章 受孕誰
圍觀的村民好像還不解恨,說什麽狠話的都有……
有的認為給他脖子上戴上黑牌,寫著大大的流氓二字,押著遊街示眾……
也有的想法更奇特;恬不知恥地吵吵:“作怪的關鍵在於男人標識,當眾斬下,除去禍根,永遠無顏見人……”
到底誰是官老爺?弄清楚沒有?我不說話,誰敢放這個屁!一個個都想當官,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腦瓜?
猝然,一陣喧嘩聲,圍著一大堆厚厚的人牆,簇擁著一位十八歲的女人過來;一路議論紛紛,沒一句話說到點子上……
我也不好罵什麽?心裏早就想好了,大聲令:“都過來跪下,先磕頭,再說話!”
十八歲的女人從人牆裏硬擠出來跪在我麵前,其父親也緊緊地挨著;由藍纏將沙二包推到他倆的旁邊;瞪著雙眼咆哮:“給青天大老爺叩頭。”
沙二包還挺強硬,拚命掙紮;由夏代仁和牛二貨把他的狗頭狠狠按下,對著我連拄幾拄,蹦蹦跳跳嗬斥:“你是不是找死?瞎子都能看見,你看不見嗎?”
十八歲的女人什麽也沒說,規規矩矩在我麵前磕了三個頭……其父親亦然。
我從他們渴望的眼中已獲悉;父女倆都想得到一個好的答複……
接下來,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到我臉上緊緊的盯著,一句話也不說,意思看我怎麽辦?
我要說的話,通過反複考慮;盯著麵前十八歲的女人問:“受孕與他有關嗎?”
大家都不傻?女人受孕最低五六個月才出懷,這麽長的時間,不可能一夜所為;況且住在破二樓上;村男們都會飛,偷腥者絕非一人……
十八歲的女人抬頭盯著沙二包左看又看;可他總是低著頭,怎麽能看清呢?
我厲聲令:“把頭抬起來,麵對對方?”
沙二包卻不動,頭越低越矮,快要拄地了……
我忘了他聽不見,令藍纏:“把他的頭抬起來。”
藍纏過去,狠狠揪住他的頭發,強行往上拽,還大喊大叫:“再敢抗拒,把你的狗頭砸爛!”
反正他又聽不見,低著頭也不看別人的臉——就這樣野蠻地,將頭硬拽起來,對著十八歲的女人……
她仔細看一看,好像心裏明白了;扔出一句奇怪的話:“世上怎麽還有這麽醜的男人,這可是個地地道道的大青蛙呀?如果孩子他爹也是這樣的人,不得把我活活的坑了嗎?”
大家一聽,都變成了啞巴!一個個都這麽聰明,為何不議論了?
傻紅媽情不自禁喊出聲來:“不是他!”
我得站住陣腳跟;把目光變得更凶,當眾嗬斥:“即使不是,強奸未遂成立;立即打入大牢,聽後審理!”
傻紅媽悄悄對著我的耳朵咬:“不是就應該放了?為何還要……”
她真是空有這麽高的顏值,怎麽會長了一個豆腐腦瓜?既然有這樣的作案經曆;很可能與其它案件有關……
讚同這種說法的村民很多,大家開始議論,吵吵聲很凶;一件人事也不辦!
我得衡量利害關係,從長遠的觀點來看,不能被眼前的情況所迷惑,下令:“藍纏和牛二貨,把沙二包押進大牢!”
大家目瞪口呆,盯著我心裏很失落;說話遮遮掩掩,生怕別人聽見……
這些草民,沒一個能辦事的,我麵向大家喊:“都回家睡大覺吧!這出戲演完了!”
藍纏和牛二貨緊緊扣住沙二包;一路拚命掙紮,搖搖晃晃飛走……
所有的村民盯著十八歲的女人不動,好像要看出什麽名堂來?
我大嘴咧咧地揮手喊:“回公堂!”
傻紅媽輕輕拽我一下,對著耳朵說:“她受孕的事,會是誰的呢?”
村民們很多人“咚”一聲,跪在我麵前,一起喊:“清官大人:我們家裏出了事,還沒破案;求你留下來吧!”
我真糊塗呀!這個該死的黑煙,一秒不抓到,心裏就無法安寧……
到了關鍵時刻;媒婆和鳳凰花一起來到我身邊,由鳳凰花出主意:“夫君;這裏人多,讓他們抓吧!我們找地方。”
記得她沒吃五味人生果吧?難道身上的火,自己就燃燒了?
傻紅媽並沒離開的意思;表麵故意顯得無所謂;暗中轉一圈回來,趴在我的耳邊說:“如果你對我有意思;就悄悄地跟著吧!”
其實,她身邊的男人,一秒也沒離開過;見動作不對,故意一晃一晃地過來;生怕人家不知道,喊:“孩子媽;我們回家吧!”
媒婆眼睛很尖,早發現傻紅媽心裏有鬼,時時刻刻盯著!趁現在有機會,不得不站出來說話:“青天大老爺也累了!需要我們幫他整理回房。”
我心裏不是不明白?關於回房的事;到現在為止,還沒定下來;到底去誰家好呢?
跪拜的有男有女,高高舉著手喊:“到我家去吧?床單枕頭都是新換的,絕對沒有汙染!”
我聽得不明不白;汙染到底是什麽意思?
媒婆是個明白人,壓低嗓門悄悄說:“所謂汙染;就是男女動情時,所產生的液體。”
鳳凰花想一想;有個與眾不同的說法:“所謂汙染;有心裏汙染和物體汙染;其中汙染最大的還是心靈汙染,它能將所有的汙變大幾倍或十幾倍。”
“她倆不知瞎扯什麽?一個個盡說些不著邊的話!”關於黑煙的事,我有打算:把目光移到村民身上;令:“都回去吧!人多如何抓黑煙呢?”
其中,有個數歲大的男村民,舉著雙手要求說話;用憂慮的眼神訂著我喊:“清官大老爺;人人都知道黑煙來自小河,怎麽不到現場觀察一下呢?”
一個人哼哼,所有跪拜的村民也跟著附和;弄出來的聲音,都是一個腔調……
到底有多少人家被黑煙入侵?單獨居住的不在視線內,看不見還情有可原;而對那些夫妻共睡一個方枕頭的人來說,如果也有這種閃失,好像有些說不過去,難道他們……
吵吵聲越來越大,造成一句話也聽不清。
鳳凰花使勁拍巴掌,嚷嚷著麵對村民們咋呼:“唉——靜一靜!清官大老爺有話要說。”
我用雙眼盯著看半天,聲音才壓下來;先提問一下:“誰能看清河裏的東西,立即帶路……”
村民們“哼哼唧唧”半天,也沒人站出來;也有聰明的,好像早知道似的:“清官大人;你不是能看見水裏的東西嗎?求求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這些村民非常難纏;黑煙幹嗎不把他們都當花采了?一個個說別人的事;臉一點不紅,輪到自己都成了大傻逼……
鳳凰花趴在我的右肩上悄悄說:“黑煙什麽不敢做?或許這些男人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來!”
“黑煙這個狗賊;真尼瑪的惡心!不但采女花,連男花一起采;真是個地地道道的、酸冷不忌的家夥!”
村民們叫起來了,附和聲很大:“太好了!清官大人發怒了!”
還是剛才那個數歲大的男村民,咋唬得最厲害:“我帶路吧!這麽一條小河,不信就找不到!”
現在把我推上台階,不去看看就無法交差,隻好盯著完不濕等五人下令:“不但要看好齊大歪;而且,還要監視好雙耳房小竹樓的情況,一有問題,及時稟報!”
完不濕把齊大歪拽到我麵前威脅:“跑了和尚,跑不了廟;你還是好自為之吧!”
齊大歪這才隱隱感覺;自己不知不覺變成了嫌疑人;這種鬱悶,給他帶來很大的壓力……
村民們吵吵聲很厲害,遠遠都能聽見;似乎不讓村裏所有的人知道誓不罷休……
由牛逼哄哄、歲數大的村男帶路;直接下飛,一會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