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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54章 真真假假 逼出美眉

  奇怪現象發生了!衙房在空中溶化,像下雨般的滴著水,慢慢鑽進土裏……


  投愛第一次看見這種怪現象,緊緊挽著我的手飛過去;一個衙役沒有,整個房子把地弄濕一片……


  鳳凰女們一大堆過來,議論紛紛,說什麽的都有……


  能說會道的鳳凰女,早就考慮好了,飛來另有一種說法:“以後,不要選擇深夜斷案了!”


  她說什麽呢?我願意深夜斷案嗎?不知這些家夥從什麽地方蹦出來的……


  在不遠處,傳來小姑娘嫰聲嫩氣的喊聲:“爸爸——我來了!”


  大家都很奇怪,回頭盯著看半天,隻是皺著眉頭……


  一位美麗的女人,牽著剛梳妝打扮過的小姑娘,出現在我的麵前問:“孩子她爸;情況怎麽樣了?”


  她的聲音,怎麽像油光光的女人;但相貌卻不想同;一位盤頭擦簪,佩戴蟲花的粉嫩女人,像出水芙蓉,越看越美麗……


  投愛眨眨眼,識別半天,才回過神來,問:“幹嗎不在水裏繼續呆著?還來這裏幹什麽呢?”


  她緊緊牽著身邊的小女孩說:“孩子要找爸爸;不來行呀?”


  投愛越聽越生氣,一個油光光的女人,轉眼弄成這樣,不就是為了勾引小帥哥嗎?恨不得狠狠甩她兩耳光,大罵:“賤女人!怎麽收拾,還不是一條蟲子?別想耍什麽花招,小帥哥是我的!”


  油光光的女人並不爭論,隻是輕描淡寫地說:“孩子他爸是你的,也是我的!男人允許一夫多妻,再娶幾個我也沒有意見!”


  這話我愛聽;女人打扮成這樣,有種神秘的感覺,值得好好地研究……


  小女孩也變了,不再是蟲子;也看見腦袋上的觸角;而頭發黑乎乎的,左右各紮著一根馬尾辮——小臉圓圓的,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像黑寶石一般,閃著靈光。上穿一條半腰齊逼小短裙,下著一條長長的襪褲,顯得特別精神……


  我無法想象,她就是那隻蟲子;隻是臉很陌生;可能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恢複……


  小女孩的嘴可甜了;一見我就喊:“爸爸;我要你跟媽媽在一起;我們是一家人,應該手牽手,共同創造美滿的生活!”一會爸爸這樣,一會爸爸那樣;非常惹人喜歡!


  唯獨投愛不能接受;用凶惡的眼睛緊緊盯著她倆,咬牙切齒說:“蟲子還是蟲子,無論怎麽變還是蟲子!別喊來喊去的,有多難聽呀?”


  我可不一樣,心裏不知不覺已接受,並對投愛施加壓力:“不許用這種態度對待她們!說不定以後你會變成孩子的小姨!”


  投愛當然不願意聽,搖晃著身體撒嬌:“小帥哥,我要做正房;油光光的女人是後來的。”


  油光光的女人實在聽不下去,用一雙媚眼盯著投愛問:“哪有油光光的東西?你到底長眼睛沒有?我有多美麗呀?”


  投愛找不到話說,憋得無奈,才弄出一句:“你是蟲變的,並非人!也想來搶我的小帥哥嗎?”


  這話怎麽如此難聽?我越聽越不舒服,又不好罵,隻能製止:“好了!說什麽呢?”


  沒想到能說會道的鳳凰女會來到我身邊,緊緊盯著油光光的女人問:“你叫什麽名字?”


  油光光的女人,用手指著小女孩說:“我們的名字,都要等她爸來取。”


  情況不用說,大家基本了解,沒有人吱聲……


  唯獨投愛反對,還咬牙切齒地哼哼:“沒名字好呀!隨便喊什麽都可以;比如豬呀狗呀!實在不行,還是蟲子……”


  我實在不想聽,把投愛狠狠推開,厲聲喊:“別添亂了!你能取,就取一個讓我聽聽?”


  投愛高高昂著頭,非常傲慢!牛逼哄哄不願答理,考慮半天,才弄出一句:“跟我搶男人的女人;絕對是情敵!怎麽可以跟她同流合汙呢?”


  我想不通:女人們為何一見麵,總是這樣的呢?說不定以後會變成一家人……


  能說會道的鳳凰女不知想什麽呢?突然大喊一聲:“有了!就叫她蟲麗人吧!”


  這句話,立即引來很多人的猜疑,忍不住問:“有姓蟲的嗎?”


  能說會道的鳳凰女,是通過全麵思考過的,回答非常堅定:“有,但很少!是根據蟲子轉變的原理,得出來的相應結果……”


  我皺著眉頭很長時間,還是沒找到答案;把目光移到油光光的女人臉上,問:“你喜歡這個名字嗎?”


  她沉思很久,才莫棱兩可回答;“有,總比沒有強,就這樣吧!”


  油光光的女人,雖然勉強接受,但效果還算不錯!

  我也認為可以;不過,小女孩的名字,死個舅子也要讓我來取;把好好的大腦都想炸了,還是沒有結果……


  投愛心疼我,隻是隨便弄出一句:“就叫蟲姑娘吧!”


  大家還在思索,不知好不好?


  能說會道的鳳凰女,忍不住先喊出聲來:“好呀!跟媽媽姓更好!反正是要出嫁的人!”


  蟲麗人心中無數,沒有主意,隻好盯著我問:“孩子她爸;不知有沒有童婚?把孩子嫁出去,以免你看著不舒服!”


  這是什麽屁話?孩子才多大呀?這種話也說得出來?


  我張口就罵:“你是個地地道道的蠢女人!我的孩子能搞童婚嗎?什麽叫青天大老爺都不明白?”


  蟲姑娘大腦迷茫,思考很長時間,才眨眨眼問:“媽媽;什麽叫童婚?”


  蟲麗人想一想,不好回答,隻能婉轉說:“等你長大了!自然就會明白!”


  我越聽越氣憤;一個沒有文化的女人,從外表一直愚蠢到心裏;最後一點用也沒有;用手緊緊指著她的鼻尖大罵:“你真是個愚蠢透頂的女人!以後不許再提這種事!” 猝然,花貓臉小女孩大聲嚷嚷:“我知道;童婚就是……”


  我狠狠瞪她一眼 ,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的怒吼:“不許再說了!怎麽就聽不進去呢?”


  花貓臉小女孩嚇壞了!拉下驚恐的臉來,嘟嘟囔囔一陣,不知囉嗦什麽……


  其實,沒人聽懂?反正就是對我有意見……


  驀然,我的麵前閃一閃,出現一個男人;跪在地下低頭喊:“青天大老爺;冤枉呀!”


  怎麽又來了?在光天化日之下,也敢出來嗎?

  沒想到能說會道的鳳凰女早有打算,毫不留情喊:“想破案,必須先交定金!”


  我弄糊塗了;這家夥到底是人還是鬼?從什麽地方鑽出來的?難道又聽見什麽風聲了嗎?

  跪地的家夥非常困惑!低頭沉思很長時間,才抬起頭來,盯著我問:“青天大老爺;這是真的嗎?”


  我不得不慎重考慮;遠遠望著火燒毀的衙房和滿山遍野的焦木說:“沒資金如何搞建設?”


  跪地的家夥;身穿藍布長衫,綰著頭卷,中間插著一根玉簪,含糊不清地跟我講道理:“青天大老爺;收費我不反對;隻是覺得不合理!這些支出,應該來源於財政。”


  此時,我找不到可以回答的,考慮很長時間,還是沒有答案。


  然而,能說會道的鳳凰女為我解釋:“財政收入為零。如果我們什麽都不收費,莫說重建衙房,可能連飯也吃不上了!”


  跪地的家夥,從長衫裏掏出錢袋,抓出一粒碎銀,盯著能說會道的鳳凰女問:“這點夠不夠?”


  我很納悶;總覺得有些不對;皺一皺眉頭問:“不是收昊天幣嗎?怎麽能弄出這個玩意?”


  能說會道的鳳凰女心裏明白,在收前有話要說:“這點定金隻作為決定破案;並不代表別的;一旦破案不成,還要歸還定金;其它的損失,按破案所用的人力物力收費。”


  跪地的家夥想一想,覺得不劃算,氣衝衝說:“冤,我不伸了!”


  我非常困惑;為什麽一收費,就沒有那麽多鬼事了?難道他們是來湊熱鬧的嗎?如果真有冤情,就算賣房子,也應該選擇破案……


  跪地的家夥並沒走,一站起來,臉就變了,還憤憤不平地罵:“這年頭,有冤也別伸了!否則,會被狠狠敲炸!”


  我怎麽越聽越不舒服,心裏悶悶不樂,說話也不好聽:“誰敲詐你了?喊不喊冤全靠自己,我又沒逼你?怎麽能說這種話呢?”


  跪地的家夥,把那粒碎銀放回錢袋,一彈腿就不見了……


  我考慮很長時間,也沒想通;還得問問:“他是人,還是鬼?”


  能說會道的鳳凰女心裏有數;解釋不用思考:“鳳凰山,乃天上神山!在這裏居住的人,並非凡人!”


  所有的人都聽見了!還是沒說剛才跪地的家夥,是人還是鬼?

  我沉思很久,依然沒找到答案,隻能問:“像這樣的收費,何年何月才能把衙門建起來?”


  鳳凰女們開始議論;有的人認為;最好別收了;越收喊冤的人越少,造成不能破案;也有的想法不一樣;是不是破案費太高?人家才選擇別的途徑……


  蟲麗人考慮多久?終於有了辦法:“應該申請到上麵去;慢慢等待處理意見!”


  最反對的還能說會道的鳳凰女;所有的情況都掌握得清清楚楚:“不行!這裏山高皇帝遠,就算有申請,也無法遞交,最好還是……”


  這句話引起投愛的反感,緊緊盯著人家罵:“餿主意誰不會出?想害人是不是?”


  這事弄得能說會道的鳳凰女臉上無光,心裏很鬱悶,緊緊盯著投愛問:“你有什麽高招,說來聽聽?”


  投愛為了自己的利益,當然有不同的選擇;隻能這樣說:“最好別申請了!明知不行,難道還要往前衝嗎?非要碰得頭破血流,才肯罷休,是不是?”


  蟲姑娘聽出問題來;心裏很驚慌,緊緊拉著我的手喊:“爸爸;我要跟你在一起?”


  投愛極為反感,瞪著雙眼瞎吼:“你想幹什麽呢?難道又想添亂嗎?”


  這句話突然把我提醒,身邊有一大堆女人;走到哪,也不方便;一彈腿飛起來……


  投愛驚慌失措,盯著我的背影,傻乎乎地喊:“小帥哥,等等我!”


  誰還會聽?我慌慌張張閃飛,東一趟,西一趟,故意走了許多彎路;不知不覺把她們全部甩開。


  沒想到還能聽見蟲姑娘的喊聲:“爸爸,不要捉迷藏了!我找不到!”


  她的聲音剛停下來,又傳來蟲麗人的呼喚:“孩子她爸;就讓我們跟著你吧?有什麽事,互相有個照應!”


  我生怕她們追上來,一隱形,就看不見了。


  投愛好像也看不見,到處喊:“小帥哥;你在哪?我怎麽找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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