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17章 投愛
她一蹬腿,跳到我的光頭上站著,麵對那邊的鳳凰女喊:“哎——!這個小帥哥,是我看見的,你們別搶!”
鳳凰女們很好奇,“嘻嘻哈哈”一陣,遊過來看……
我用雙手緊緊蒙著男人標誌;別別扭扭喊:“別過來呀!”
看好奇的鳳凰女不管這麽多,一大堆圍上來,盯著我的光頭問:“小姑娘,哪來的?”
她笑一笑說:“剛出生。”用手指指我的光頭:“就是在這上麵出生的。”
鳳凰女們也沒說什麽,隻是用一雙好奇的眼睛盯著問:“媽媽呢?”
小姑娘眼裏露出迷惑,搖搖頭說:“不知道?”
“真尼瑪的見鬼了!哪有這等怪事?”
鳳凰女們也不多問,一個伸一隻一手牽著她;像風一樣飄走……
我慌慌張張把光頭洗了又洗,穿上那套月光紳士裝;濕漉漉地走出去……
小姑娘遠遠喊:“小帥哥;以後我就是你的妻子,喜不喜歡?”
“她她她,怎麽才出生,就想嫁人了?也不問問我有多少妻子和兒女,是不是太天真了?”
也不好讓她生氣,隻能說:“等你長成大人,再娶好不好?”
她一句話不說,搖身一變,跟身邊的鳳凰女一樣大,還說:“我已成年,現在就娶好不好?”
“天呀!推都推不掉!難道這是月光娘娘給我牽的紅線嗎?天下居然有這麽奇怪的姻緣。”
鳳凰女也不爭,隻是說:“我們待嫁很久了!沒一個男人找上門來!”
其她幾個也跟著附合:“男人是一層紙,輕輕一點就破;看看人家小姑娘,三言兩語就把自己嫁出去了!看來天真就是好!什麽也不用考慮。”
然而,我有所顧慮;這麽大的女孩會生孩子嗎?又沒人教,天生就知道找男人……
鳳凰女們不以為然,還說:“誰不會;隻是沒她的運氣好,在一個當官的光頭上出生。”
這些鳳凰女吵吵一陣,聲音越來越嘈雜,一句也聽不清……
鳳凰女們一彈腿飛起來,不知誰喊一聲:“走了!”
小姑娘變成大姑娘飛來,高高騎在我的肩上喊:“小帥哥,帶我回家!”
“家在哪呀?”我來這裏當官,被人家狠狠扁一頓,得問問:“哎——!你們知道公堂在什麽地方嗎?”
一群鳳凰女,隻有一個回頭說:“不理你了!”
她們怎麽了?一會熱,一會冷;我又沒得罪任何人!求別人,不如求自己,用火眼到處看:除了山還是山,究竟有沒有公堂?那些坐牢的人怎麽回事?
大姑娘緊緊抱著我的頭喊:“小帥哥;我們要找地方睡覺!這麽長時間,也該休息了!”
我得問問:“你叫什麽名字?”
她回答很簡單:“你幫我取!”
鳳凰女們回頭喊:“取什麽呀?就叫投生吧!”
我得好好想一想,頭上生的,叫投生,不如叫投愛更合適。
結果馬上就有鳳凰女喊:“投愛;我帶你去找……”
“真奇怪呀!投愛大家很快就接受了。”她會變裙子,短短的快要迷死人!暫時沒聞到女人氣息;這個問題有待於研究。
鳳凰女們瘋瘋癲癲飛過來,牽著她的手飛走……
我怎麽越看越像鳳凰女,跟她們長得一模一樣;難道……
鳳凰女們飄飛很快;在山上轉來轉去,不知轉什麽?
這是很大的一片樹林,高高低低擋住了視線,把樹葉擠開,硬鑽進去……
映入眼簾的是一片房屋,中間最高的雙開門頂上有一塊大扁寫著“明鏡高懸。”
此外,大門兩邊石級旁,各有一個大石獅子,用手輕輕碰一下,還會張嘴喊:“威武——無事別敲門!”
“它它它,怎麽會說話?不是石頭的嗎?”
投愛飛過來悄悄跟我說:“這裏是什麽地方?難道還要問嗎?”
她好像比我還懂;剛出生沒多久;應該跟我一樣,還是文盲。
鳳凰女要站在她那邊說話:“當官的,你不懂;這裏不是凡間,不用我告訴你吧?”
這麽大的地方,好像沒有人來過;形同虛設。難怪長這麽高的樹,也沒人管……
鳳凰女們比我熟悉,連門都不用敲,用力一推,“嘎”一聲,打開了……
迎麵飄來一股黴味;用火眼看,到處都是蜘蛛網,連公案和肅靜、回避的大牌子上,也蒙著厚厚的灰。
我皺很長時間的眉頭,也不能理解,忍不住問:“鳳凰山神不是有上級嗎?這裏為何沒人辦案?”
“屁的上級!是鳳凰山神的……”
“啊!這家夥居然敢冒充上級,難怪聖旨不傳給他;那麽,鳳凰山神怎麽不在這裏辦案呢?”
鳳凰女們大聲吵吵;我總算聽到一句:“山神是幹什麽的?有權坐在高堂上嗎?”
“天呀!我終於明白了;這個公堂早就沒人了,難怪才這麽荒蕪。”
“咚咚咚”一陣鑼鼓聲,把我嚇了一大跳。
回頭看;鳳凰女們手拿鼓錘,正在敲打大門前的大鼓。
“梆”一聲,在我身後響一下……
我回頭看:投愛坐在高堂上對著我喊:“小帥哥;老老實實跪下,從實招來;以免重罰!”
“她她她,真像當官的!才出生多久呀?怎麽像老夫老妻似的!”
投愛厲聲喊:“跪不跪?”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大聲嚷嚷:“來人,給我重打!”
四個鳳凰女把我活活按倒在地,由兩個拿著棍仗,對著我的背,狠狠敲下來,嘴裏還喊:“招不招?”
“她們真下手呀?不是玩家家嗎?”
鳳凰女大聲說:“這是排練,教你如何當官?”
究竟誰是當官的?我應該坐在高堂上才對?
鳳凰女厲聲喊:“打,妻子不坐高堂,難道讓小白臉坐嗎?”
“她們到底搞沒搞錯?小白臉指的是男人……”
鳳凰女毫不留情說:“指的就是你!”
“天呀!轉這麽大個彎;我居然成了小白臉;從來也沒讓女人養過,這是為什麽?”
鳳凰女們“嘻嘻”笑一陣說:“我們養你!”
“梆”一聲,重重敲打在公案上……
投愛厲聲喊:“小帥哥是我的;隻能我養;不許別人爭!”
看來願意養小白臉的人還不少?我怎麽就不明白;女人的火氣為何會如此大,難道就不能忍一忍嗎?讓男人來養算了?
鳳凰女要跟我訴苦:“已經忍了,實在忍無可忍!不養連想養的都沒有……”
一個個女人,為何就不能老老實實的做寡婦呢?根據三從四德的理論,還可以做貞女;這該有多高尚呀?
“梆”一聲,投愛喊出聲來:“你為何不做一名高尚的貞男呢?”
“貞男,有貞男這個詞嗎?真會瞎編呀?”
鳳凰女們一唱一和;有貞女必有貞男;貞男貞女本是一對,一年後,誕下一大堆寶寶,沒有一個不真誠。
這是什麽歪門邪道?我不想答理了!站起來用手拍一下肅靜大牌方,上麵印著我的掌印,搖搖晃晃露出一張臉問:“你是誰?黑人嗎?不可到公堂來?”
投愛大聲嚷嚷:“我是當官的,沒看見我坐在高堂上嗎?”
這時我才注意到,高堂上有一幅鳳凰山水畫,上麵有一個大大的扁,用金色的筆跡留下“明鏡高懸”四個大字,也被蒙上了厚厚的一層灰。
肅靜上的手印彈飛起來,高高飄在空中,裏麵的一張臉搖搖晃晃喊:“打掃衛生,把堂威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