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91章 玷汙令人困惑
尼姑用法眼仔細盯著看,終於露出馬腳,厲聲喊:“去死吧!”
“唰”一聲,拂塵猛力打在上麵……
大石門不見了;模糊妹也沒出來……
我皺著沒頭問:“怎麽回事?”
尼姑非常遺憾,露出困惑的目光說:“模糊妹被人劫持!”
我很困惑,忍不住問:“是男還是女?”
大姨媽傻乎乎說:“挾持女人的,還會有女的嗎?”
我的醋壇子打翻,盯尼姑下令:“無論想什麽辦法,都要把模糊妹找回來!”
“啪啪啪”一陣掌聲傳來……
大家順聲音看;原來是旺女發瘋,還說了一些很難聽的話:“挾持得好!肯定不是一個……被別人玷汙了,看夫君還要不要?”
我真想一大耳光給她扇過去,就沒人敢胡說八道了!模糊妹怎麽了?荷花香味也不差;我非常喜歡!
旺女用蔑視的目光說:“許歡;就找呀?又不是不讓你找!”
真是氣死人了!真想狠狠踹她一大腳?又考慮萬一不讓我上床怎麽辦?隻好把目光移到尼姑身上說:“你來想辦法!”
大姨媽還想說兩句:“既然是拂塵打掉的,會不會在拂塵裏?”
旺女像瘋子似的狂喊:“我怎麽會把這事忘了呢?尼姑不該有頭發!”
我實在不想答理;尼姑的頭發怎麽出來的,又不是不清楚,問什麽呢?
尼姑把一切都看得很淡,對著拂塵喊:“模糊妹,你在裏麵嗎?”
好像有細小的聲音傳來,大家用眼睛緊緊盯著,什麽也沒有。
旺女很奇怪,對著拂塵使勁喊:“模糊妹,別模糊了?我們看不見!”
我很困惑,不是被挾持了嗎?怎麽會在拂塵裏?忍不住用隱形眼看;什麽也沒有?又對著喊:“你到底在不在,快出來呀?”
裏麵傳來蚊子般的聲音,聽也聽不清……
大姨媽倒會想辦法,扔出一句:“把拂塵變沒了,不就出來了嗎?”
旺女蹦蹦跳跳罵:“真愚蠢呀!拂塵裏有多少東西也不知道;這不弄跑掉了嗎?”
大姨媽盯著旺女不依不饒的哼哼:“就你聰明!有本事鑽進拂塵去看呀?”
我怎麽就沒聽過,拂塵裏還可以進人?
大姨媽悄悄說:“如果不能進;那麽,拂塵裏怎麽會有聲音呢?”
“真尼瑪奇怪!一把破拂塵也能裝人;把人裝在什麽地方呢?”
我盯著拂塵看半天,也沒找到答案,隻好問尼姑:“如何才能發現劫持者?”
尼姑把右眼摳出來,扔進拂塵,縮小轉幾圈出來,飛進眼眶裏,好像心裏有數了……
旺女盯著問:“發現什麽了?”
尼姑用手指一指,比了一個動作,沒說話……
大家都快要急瘋了!一把破拂塵,把我惹翻了,一火拳打過去;問題不就解決了嗎?
尼姑終於說話:“夫君,不能這麽做,不考慮別的,也要為模糊妹打算;萬一有個好歹,心裏受傷的人會是誰呢?”
我蹦蹦跳跳,盯著一把破拂塵,一點辦法也沒有?到現在為止,也不知裏麵有什麽?
尼姑悄悄對著我的耳朵說:“你不是會……”
我真笨呀!一到關鍵時刻,大腦就癡呆!這麽簡單的問題,怎麽就想不起來呢?
旺女在我身邊飛來飛去,對著拂塵喊:“死在裏麵吧!永遠也別出來!夫君身邊的女人很多,忙也忙不過來!”
好像有聲音傳出來;旺女用耳朵對著拂塵仔細聽,也沒聽清,使勁喊:“咹?你說什麽呢?能不能大聲點?”
我無法跟旺女計較;她的德性越來越明顯,怎麽會是這樣的人?身體一縮,鑽進拂塵裏……
立即傳來模糊妹的尖叫聲:“白大官人,別過來呀!”
我一看,驚呆了!幾個尖尖嘴挾持著模糊妹,其中一個用毛爪子緊緊蒙住她的嘴——聲音是從手指縫裏硬擠出來的。
模糊妹使勁搖晃,試圖掙脫;然而,一點用也沒有?
這些家夥;我看得清清楚楚;身上長著黃毛、黑毛和花毛;從尖尖嘴可以看出:黃毛的家夥身體瘦長,臉像人,鼻子和嘴像黃鼠狼……
黑毛的家火不用仔細看就明明白白:小臉長長的,鼻子眼睛嘴像兔子;四隻爪子像人的手腳……
我氣壞了!一個個人模狗樣的;連狐狸臉嘴,也像人一樣,緊緊扣住模糊妹的右臂……
從外麵傳來旺女的聲音:“夫君,怎麽樣?有沒有看見模糊妹?”
她不是希望人家死嗎?還問這個幹什麽?我扯著嗓子喊:“別叫了?知道什麽叫人模狗樣嗎?”
外麵傳來大姨媽的聲音;“孩子她爹;說什麽呢?能不能再大點聲?”
問什麽呀?又聽不見!尼姑為什麽不關心一下呢?
我用雙眼緊緊盯著這些家夥,像大傻瓜似的喊:“放開!她是我的妻子;否則,老子一火拳,就送你們上西天!”
黃毛的家夥牛逼哄哄盯著我叫喚:“是你的妻子怎麽樣?照樣落入我們手中!知道嗎?家族沒有女人,抓一個回去,人人都得載歌載舞,天天圍著她的身邊轉;有些幾個月還論不到,隻能站在一邊等……”
“尼瑪的,再敢囉嗦,老子把你的狗嘴砸爛!”
花毛的家夥笑一笑說:“弄錯了!黃鼠狼嘴,怎麽會像狗呢?”
黃毛的家夥皺著鼻子,把嘴張開,露出密密麻麻的尖牙,對著花毛的家夥威脅:“再敢放屁!把女人抓回去,你隻能靠邊站!一隻花狐狸也想沾腥,連門都沒有!”
花毛的家夥,出其不意,一拳打在黃毛家夥的鼻子上,手縮回來,還沒等罵……
黃毛的家夥受刺激,蹦蹦跳跳,用毛手緊緊捂住鼻子,鮮血從指縫裏流出來;哩哩啦啦,滴得到處都是……
模糊妹用力一甩,使勁掙脫,慌慌張張藏到我身後……
花毛的家夥很失望,瞪著仇恨的雙眼,對黑毛的家夥哼哼:“真尼瑪無用,看一個女人都看不住!”
黑毛的家夥要爭辯:“打什麽打?槽中無食豬拱豬;把女人放跑不就完了嗎?”
花毛的家夥很想甩他兩耳光,還是看在女人沒跑遠的份上才忍下來,說:“是你放走的;你把她抓回來!”
黑毛的家夥“哼哼唧唧”說:“白姑娘多好呀!抓回去;用不著變來變去的;氣息大家都嗅到了……”
黃毛的家夥用手緊緊捂著鼻子說:“白姑娘離我們太遠,身邊還有凶惡的女人;你的本事大,你去把她抓回來!”
模糊妹在我身後推一推,悄悄喊:“白大官人,快跑呀?”
我才沒這麽窩囊:把雙手握了又握;將所有的氣運在臂上,變粗一倍,對著喊:“現在就是你們的忌日!”
三個家夥像大傻瓜似的,不知啥意思?麵麵相覷……
我趁機打出十幾拳,從手中鑽出十幾個小紅點,準確無誤在他們中間爆炸……
“轟隆隆”一陣響;拂塵使勁搖晃,裏麵冒出許多黑煙;還有細小的顆粒,打在我們身上……
三個家夥不見了,很可能炸死了?為什麽沒看見拋屍呢?
外麵傳來旺女的尖叫聲:“夫君,救命呀!”
“又怎麽了?裏麵剛處理完;就不能休息一會嗎?”
模糊妹慌慌張張對著我的耳朵說:“夫君,會不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