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80章 到月亮裏處理行房
我不得不在上麵亂撥一氣,彈出一個“我”字。
真奇怪呀!怎麽會這樣呢?
尼姑皺著眉頭連撥幾下, 彈出“找”字。
旺女仔細分析,隻能這樣理解:“我找。”
大家把目光移到我身上,看來看去;一個也不吱聲。
尼姑總覺得還有內容,又在蜘蛛網上猛撥一氣,也沒彈出字來,大聲咋呼:“我找什麽呀?”
模糊妹用手指指我說:“看來隻有白大官人出麵了!”
弄半天又成了我的事,到什麽地方去找呢?
毛眼也不吱聲,閃出有月光的畫麵……
我想起來了:她們就是在這裏弄丟的,一彈腿,退飛兩米,一頭鑽進去……
尼姑很敏感,緊緊跟著;最後一個也沒落下。
、 剛過來,大家都很新鮮,抬頭看,一彎冷月高高掛在天空,慢慢往下降落……
大家都很奇怪,忍不住叫出聲:“月亮——落到我身旁來。”
記得剛才呆的那地方也是有月色的,隻是沒看見月亮;這裏怎麽會有?
真奇怪呀!月亮變成一張彎彎的白紙,飄來飄去落在我們麵前變成原樣……
旺女發瘋了!對著月亮大喊大叫:“我要跟夫君到裏麵圓房!”
她怎麽會這麽不要臉?什麽話都敢說,也不看看毛胡人,應該避一避才對……
模糊妹驚叫:“快看呀!月亮裏麵……”
好像有吳剛隱隱約約在伐樹,即使找不到人,也可以跟吳剛要一口桂花酒喝……
我心潮澎湃,久久不能平靜!
毛胡子比我著急,緊緊牽著背影鐮刀女的手,張牙舞爪往前飛……
尼姑主動拉著我的手,引起強烈的反抗……
旺女和模糊妹飛過來,沒完沒了的囉嗦……
看來女人在一起,必須掛紅燈;否則,不好處理。
遠遠傳來毛胡人的喊聲:“主人;月亮太遠了,怎麽也飛不到呀!”
這種事也喊我?怎麽辦?
尼姑把毛眼移過來,對著喊:“能不能把彎月亮移到麵前來?”
毛眼畫麵動一下,月亮變大二十倍……
我用火眼看,好像就在麵前……
旺女發出奇怪的聲音:“這是個白發老頭,不知是不是正在砍樹;記得吳剛長得不這樣?”
所有的目光被吸引;尤其模糊妹,根本就不知吳剛是誰?為什麽要找他?是不是把目標弄錯了?
她怎麽就不明白我的意思?聽說喝了吳剛釀造的桂花酒,能使男人強壯;這不是三個妻子的問題都解決了嗎?
毛胡人生怕背影鐮刀女跑掉,緊緊拽著往前飛;人越變越小,隻見嘴動,一點聲音也沒有……
難道他倆發現新大陸了嗎?
我也等不及了;在妻子們的簇擁下,像掉進花叢中似的,往前……
怎麽也飛不到,是不是太遠了?為什麽一定要去那裏?
旺女比別人積極,還主動說:“做人不能這樣,答應的事,就一定要辦,飛不動我背你。”
真奇怪呀!從來就是我背女人,現在有女人背我,會是什麽感覺?
背人的事,沒人爭;我趴旺女背上,她太矮了,得把腳高高翹起,以免拌著她的腿……
旺女背著我,也沒忘記把女人氣息散發出來,快迷死人了……
她真是一位有心人,背著我閃一下,就不見了……
尼姑才反應過來,厲聲喊:“回來!哪有這麽不要臉的女人?是不是想獨占?”
模糊妹不敢喊,拚命追,很長時間才看見我們有沙粒大,回頭喊:“尼姑,我發現他們了?”
等尼姑趕到,又不見了。
她倆居然手牽手的往前飛,真像兩位親昵的拉子……
旺女本想背著我從月亮邊擦過,靠近才發現,月亮太大了,裏麵傳來毛胡人的喊聲:“快進來呀?”
我倆又飛很長時間才到,非常失望,根本沒有吳剛,倒有一位白發蒼蒼的老頭,年過八旬,像強壯的年輕人,揮汗如雨,正在捶打著什麽?
毛胡人和背影鐮刀女寸步不離的緊緊挨著,看半天也不明白,問:“弄這玩意幹什麽?”
白發蒼蒼的老頭,停下來擦擦汗,微笑著說:“有豬八戒入侵月宮,我要給她打一把防身寶劍!”
這個故事我聽說過:豬八戒當了天蓬大元帥,目空一切,才做出這種愚蠢的事?
毛胡人比誰都急,忍不住問:“老仙家;如果貞操褲是鐵做得,如何拿下來?”
白發蒼蒼的老頭,自然而然把目光移到背影鐮刀女的骷髏臉上說:“老夫對女人不敢下手。”
背影鐮刀女不得不用手指指毛胡人,一句話也不說。
真奇怪呀!白發蒼蒼的老頭搖搖頭,不能理解:“男人也穿這玩意?”
毛胡人嘞嘞半天,也說不清楚,反正就是控製……
旺女和尼姑終於趕到,擦一擦汗,喊出聲來:“老仙人,你能處理一下貞操褲嗎?”
到底有多少人穿這玩意?白發蒼蒼的老頭想來想去,弄出一句:“必須檢查……”
還以為是剛來的兩個女人,眼睛很亮,七推八推把毛胡人推到他麵前……
白發蒼蒼的老頭很困惑,睜著失望的眼睛問:“難道你們都沒穿貞操褲嗎?”
尼姑不好回答,“嘻嘻”笑……
模糊妹覺得很尷尷;這老頭為何要問這種事?難道他對女人也……
隻有旺女毫不顧忌的遠遠喊:“她們有夫君,穿那玩意幹什麽?”
白發蒼蒼的老頭把臉拉下來,想來想去,就是不動;最終弄出一句:“打鐵的不懂裁剪,這種事應該找造衣的人才知道。”
最失望的還是毛胡人,死也想不通,快要檢查了,怎麽轉眼就變了?
旺女在我身邊已看出問題,一句話也沒說:“咱們走!”
唯獨我不甘心,得問問:“哪有裁縫?”
白發蒼蒼的老頭到處看一看,攤開雙手說:“我哪知道?”
尼姑很失望;緊緊拽著模糊妹的手,彈腿飛起來,到處看,喊出快樂的聲音:“我們要過去了……”
毛胡人牽著背影鐮刀女,緊緊跟在尼姑和模糊女的身後……
旺女背著我,到處找地方,生怕被她們發現……
白發蒼蒼的老頭深深歎一口氣說:“我身邊要有這麽多女人,該有多好呀?身體這麽強壯,白白浪費了!”
旺女聽見了,悄悄罵:“老蓮花白不收心,還想老牛吃嫩草!費這麽大的勁,打造一把寶劍;其中密秘顯而易見。”
我傻乎乎的對著旺女的耳朵問:“難道他想跟……”
旺女不願答理,盯著遠處情不自禁喊:“夫君,她們……”
我對那事不感興趣,想揪揪她的耳朵,讓注意力移到我這邊來:然而,摸半天,才有一隻,不得不問:“怎麽會事?”
這是她心裏的一道傷疤,一提起來就罵罵咧咧:“不知該死的骷髏頭腐爛沒有?給我留下永遠無法修複的創傷。”
尼姑的笑聲,從很遠的地方傳來;一聽就是純情處女,當時有個機會,也被別人攪了;否則,早就研究過了。
旺女不愛聽;還說以後不要研究別的女人,專門研究她就夠了!女人都一樣,她是最好的。
這話說得有道理!我跟旺女甜蜜過一次;快要把我活活蜜死;並高度讚揚;她比牡丹仙子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