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74章 墜入困惑
牡丹仙子沉默許久;用眼睛緊緊盯著黑點人,使勁拽著我不放……
錢智想都沒想,一個跟頭翻下去,就不見了……
我以為包紅不敢下;沒想到人家高高舉著火炬跳起來,用雙腳對著洞口落下去……
“天呀,純粹找死!”不過,死了好!眼不見心不煩。
牡丹仙子的頭和我的腦袋對著洞口看;雖然光線不一樣,但視力差不多;一直盯著她往下落,最後變成一個點,消失……
洞好像繼續延伸,似乎沒有盡頭……
牡丹仙子也不說話;包紅這樣做,不知對不對?
她也在想:深不深,不會下去看?連包紅都敢下,自己怕什麽呢?
“將軍”變成了馬後炮,隻有大傻瓜才會下;定死無疑!
牡丹仙子在洞口徘徊很久,還是拿不定主意……
洞外亂石中擠進一個小黑點,圓溜溜的自轉著圈,一連拍了好幾張……
我非常驚慌,緊緊盯著看半天,還是一個小黑點,不過比以前的大了許多,不知聲音從哪冒出來的:“這個洞可以下人嗎?”
牡丹仙子不知洞裏有什麽,用手指指……
還以為黑點要下;沒想到對著洞口連拍十幾張,轉一圈,閃出一張;飄來飄去,偏偏落到牡丹仙子的手中。
這個黑點;難道對女人也感興趣?一張破照片,為何不飄到我的手裏來?
還沒弄清真正的用意;牡丹仙子驚得瞪著眼睛喊:“快看呀?”
我慌慌張張過去,左看右看也不明白,上麵有亂七八糟的黑線圖案……
牡丹仙子用手指指,囉嗦一大堆,其中最重要的隻有一句:“你是色盲,這麽明顯的東西,怎麽會看不出來呢?”
黑點轉著圈“啪啪”拍照,從洞口下去很長時間,還能聽見響聲。
牡丹仙子盯著洞口看很長時間,說出一句關鍵的話:“這是必由之路;不知命運把我們拋向何方?”
我盯著洞口,越看越害怕,忍不住問:“下去幹什麽?”
她咬著一句話不放:“這麽多人都下去了?難道不會動大腦想想嗎?”
我快要氣死!為何一定要下?怪來怪去就怪煩人的黑點,是它把心攪亂了!實在忍不住,把氣運在雙拳上,對準洞狠狠兩下……
牡丹仙子竭力阻止;可是,晚了一步,兩個大大的火球,一路磕磕碰碰下去,終於聽見很響的爆炸聲;震得洞口搖搖晃晃……
猝然,一股氣流往上衝,把洞頂打得“劈劈啪啪”響;砂土下掉,弄得我倆渾身都是……
驚魂未定,腳下的土,大麵積垮塌,身體懸空,心一下提到喉嚨……
牡丹仙子大聲慘叫:一直“啊”到底……
我緊挨著她,嚇得像女人一樣尖叫……
砂土裹著塵埃,往我們身上襲擊……戰戰兢兢等待落地;然而,很長時間還在下墜……
此時,心裏隻有一個念頭:我和牡丹仙子誰也活不了?
不知過了多久,腳下豁然開朗,出現黑乎乎的天空,還有很多奇怪的古老房屋。
我和牡丹仙子的心剛穩定;順著飛一氣,才輕輕飄落……
頭上的砂石不見了,似乎不像從高空墜下……
我用火眼掃瞄,到處黑乎乎的,看不見天空……給人一種迷迷糊糊的感覺。
這是什麽地方?我百思不得其解;難免要到處看……
牡丹仙子就在我身邊,用仙眼掃瞄,四處瞎叫:“包紅,你在哪?”
我幾乎忘了,還有包紅。她不是一直高高舉著火炬嗎?應該一眼就能看見。
牡丹仙子喊了很長時間,居然還喊錢智的名字;真鬱悶!是不是心裏惦著那個男人?
她罵我是蠢豬!錢智是什麽也不知道?非要人家說明……
這裏的情況發生了變化;黑暗的房屋,沿著一條老街排列;高高矮矮,樣式各異……
還有霓虹燈;把整個街道照得模模糊糊……
驀然,空中輕飄飄地閃出一個盤頭女人;身穿藍色長裙——廣袖和裙邊隨風飛舞……不用說,她是……
牡丹仙子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比我還著急,扯著嗓子喊:“哎;請等等!”
無人回答,總用背對著我們,飛速很快……
我快要瘋!搶著喊:“撩妹的人來了!”
牡丹仙子差點扇我一耳光,還說:“穿上公主妃的裙裝,還拴不住你的心嗎?”
煩死人了!這套破裙裝把我變成了二刈子,人家肯定說我不男不女?哪有這樣的男人?
牡丹仙子不想答理,緊緊拽著我的手跟著追……
廣袖女人飄飛很快;總讓我倆差一定的距離;不知追了多久?街上沒有人,前麵出現一間大瓦房,像官府衙門……
我倆親眼看著前麵的女人從房頂飄過去……
牡丹仙子慌忙扔出飄帶;眼看纏在女人腰上三圈,用力一拉……
女人的身體斷成兩半,閃一下,就不見了……
牡丹仙子收回飄帶,死也沒想通,又扯著嗓子喊:“哎——”
連我都不知“哎”什麽?哪有人回答?
怪現象發生了!衙門大房閃一下,把我倆裝在裏麵,變成大堂……
在陰暗的空間裏;對麵高高坐著一位戴官帽的人。臉黑乎乎的,身穿官服,用力拍案,不緊不慢喊:“來者何人,立即跪下;把情況報上來?”
我大腦懵懂,不知怎麽回事?
牡丹仙子比我清醒;既不下跪,也不報告,隻說了一句:“我們想打聽一下,這是哪裏?”
戴官帽的人,厲聲喊:“不許胡說八道!這裏不是問路的地方,不報案,咋呼什麽?來人!”
左右兩邊,閃出一排人;麵目模模糊糊,人人手持衙棍……
在我們麵前,又閃出一個穿藍衣的人,問:“衙王,有何吩咐?”
衙王想顯示威風,不問青紅皂白,從案上狠狠抽出令牌,喊:“打!”
牡丹仙子實在忍不住了,盯著衙王問:“為何打人?我們犯了什麽罪?”
衙王用一句話來打發:“既不報案,也不下跪,分明藐視公堂!先打一百大板,再談理論!”
我慌慌張張製止:“慢!這叫什麽公堂?不知者無罪!”
衙王如不堅持下去,何以立足,厲聲咆哮:“打,狠狠打!”
十幾個公堂衙差蜂擁過來,把我倆團團圍住,由四人將我倆按倒在地……
還沒弄明白:“梆”一衙棍狠狠敲在我的腰上,應該很痛,可我一點感覺也沒有……
不知衙差對牡丹仙子下手沒有,反正沒聽見響聲……
我把頭抬起來,發現案前的衙王不見了;身後的衙差消失得無影無蹤……
怎麽回事?我仔細看一下牡丹仙子:一點事也沒有?那麽,衙房怎麽也沒了?
牡丹仙子爬起來,緊緊拽著我的手看;街道不見了,出現在我們麵前的是荒山野嶺……
我大腦一片空白:這是為什麽?想很長時間,也不明白。
牡丹仙子緊緊牽著我的手說:“走,到處看看?”
我們要去哪?前麵的小山包,約一百五十米高;黑乎乎的到處都是樹林,不知有沒有豺狼虎豹?
牡丹仙子搜索大腦的記憶;那個亂七八糟的光線,印在她的視線中,呈現出向往的地方?
我得問問:包紅幹什麽去了?還有那個叫錢智的家夥;一男一女,會不會……
牡丹仙子認為:男女在一起,那種事難免發生;如果雙方願意,屬於……
我沒考慮一下就說:“包紅決不會同意,如果有染,肯定是男人強迫的?”
牡丹仙子無法跟我交談,搖搖頭,露出不屑一顧的表情:“其實,女人比男人還野!隻是不敢太放肆而已。”
當然;牡丹仙子比我了解女人;所有的想法,都被她毫不猶豫否認了……
我倆來到這個地方;沒有恩愛的念頭,隻有共同的心願,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