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08章 狂愛閹禍根
他穿著普通;頭發綰轉,插著一根玉簪——五大三粗的身體,是個能幹活的料……覥著厚臉,當眾跪下喊:“陛下,宮裏需要大量的人手;我們一千多人是來求生的。”
我擺出一副寬大的架勢,還沒來得及說話;前排跪在白雲上的秀女呼喚:“啟稟陛下;宮中沒男人不行,有很多活隻有男人能幹,比如,重體力……”
“說什麽呢?我懂!身邊有這麽多秀女,萬一偷腥怎麽辦?”
男人們一聽畏畏縮縮,一個也不敢吱聲……
我怎麽也不明白,隻好把目光落到秀女們臉上問:“誰來告訴我?”
跪前排中間的秀女想一想,忍不住後看;舉手的人很多……
我居高臨下,目空一切,用手指指右邊的秀女令:“由你來說!”
她到處看;人很多,什麽也不顧,為了表現自己,故意大聲喊:“陛下;男人禍根是什麽?奴婢難以啟齒!”
我想一想,用手指指前麵的一位令:“談談你的看法?”
她顯得非常激動,在白雲上一連叩了十多個響頭,高聲喊:“陛下;女人離不開男人!”
這句話讓我沉思很久,才盯著跪在前排中間的秀女令:“到你了!”
她考慮很長時間;把別人等得不耐煩了,才綜合二者意見說:啟稟陛下;奴婢認為要處理好這種事,必須去勢才能留用!”
兩位領頭的心裏比誰都明白,害怕得要命;慌慌張張喊:“不,不要!”
我要鎮住這兩個瘋子!就必須放開嗓子喊:“來人!全部去勢處理!”
秀女們人人捂著嘴笑,聲音從指縫裏鑽出來,比唱歌還好聽。
我很喜歡聽美人的聲音,恨不得一夜陪上一二百,從此就不再想女人!然而,心有餘,而力不足……
驀然,閃出密密麻麻的皇宮護衛,把所有的男人團團圍住,一位領頭將領大聲咋呼:“既然來了,就別想逃跑,隻是去勢,又不要你的命。”
誰也不聽?男人們慌慌張張,一個比一個逃得快……
領頭將領被逼無奈,大聲喊:“臨陣脫逃,就地槍決!”
男人們被逼,用五大三粗的身體,將皇宮護衛打得七零八落……
我不得不下令:“打,狠狠打!打死就算!活著必須閹割!”
將領要在我麵前賣弄,親自拿著星槍,對準逃跑男人掃射,“突突”的紅光,閃一下,鑽進他們的身體裏,“轟”一聲,開了花,連屍體都找不到。
傷亡很大,抓回不到三分之一,說什麽都無用,隻好下令去勢!
秀女們驚慌一陣,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有的還挺讚賞:“對男人就要這樣;否則,跟宮女染上怎麽辦?”
“你們看看,說得多好呀;正合我心意!”無論男女,都吃皇家飯;萬一有染,我的臉往哪兒放?大聲宣布:“以後進來的男人,全部閹掉!”
有些秀女不理解,隱隱約約問:“這不是太監嗎?”
我要摒除懷疑;明確指示:“太監是宦官,去勢的男人未必能當上,要看自生條件如何?”
有位秀女顯得比別人聰明,生怕人家聽不見,大聲吵吵:“啟稟陛下,讓他們好好努力吧!說不定還會跟宮女偷情!”
這話我要好好訓斥……不得不提醒;宮中偷情太監不是沒有?接吻事件屢見不鮮,一直以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現在看來,問題很嚴重;盯著問:“你有什麽好辦法嗎?”
有位秀女要搶風頭,像三八婆似的,想讓所有的人知道,還弄出一個餿主意:“陛下,讓他們閉嘴!”
我想一想,皺著眉頭問:“如何閉?”
一下蹦出三個秀女,都想在我麵賣弄才華,各有不同的見解;有的認為用針縫,有的說把嘴砸爛,還有的更殘酷,要割舌頭。
透過此事,發現這些秀女多狼毒?我還沒想出來;她們都想到了;不是要逼我下令嗎?
“如果發現接吻事件,一律把嘴砸爛,人變醜了,就會不招人喜愛。”
秀女們高興得跳起來,還說對男人就是要狠;否則,強暴非常殘忍,一個個豬狗不如,恨不得挖他們的心,碎屍萬段!
我牛逼哄哄大聲令:“好了!回宮吧!好好收拾,今夜我要仔細看看素描畫像,選中的賜宮女兩人,鮮花一萬,綢緞千匹,封為嬪妃。”
秀女們露出驚喜的目光,笑聲一個比一個美,閃一下,消失得無影無蹤。
黃妹妹在地下猛烈彈跳,像著了魔似的,狂愛到了極點……
這個動作,活活把我從夢中拽回來,看不見她大汗淋漓,也瞅不到興奮的表情;但有一股強烈氣息,把空氣感染……
“該死的天,就這樣黑下去,多久了?怎麽不會亮呢?”
黃妹妹仿佛幾十年沒見過男人,陶醉在幸福中,還大聲哼哼:“天亮能怎麽樣?照樣和夫君甜蜜!”
遠遠傳來老族長的聲音:“女皇!求你了!凍得受不了啦!”
黃妹妹身負重任,睡不安寧,慌慌張張把門打開,下麵黑乎乎的,什麽也看不見,用仙眼對著喊:“這種天也會冷嗎?”
下麵傳來的聲音說:“不怪天,怪我們身體沒肉;如果像你一樣吃得胖胖的,就不冷了!”
別的不知,看來當女皇不那麽簡單,還要為這麽多人的衣食住行著想……
針對這些,我要發表個人看法:“你得到的是一個爛攤子;如果是一塊肥肉,不是從你身上撈油水,而是往他們身上扒皮。”
黃妹妹覺醒比我快,隨便就是一大堆理論:“萬事先苦後甜,等他們養胖了,能自食其力,就到我選擇的時候了!”
“我煩死了!選擇什麽呀?等養肥了,就變成好吃懶做的人,時時刻刻等待天上下餡餅,誰還會考慮幹活?”
黃妹妹問我有什麽高招,能否說來研究一下?
實在高抬我了!一個從火山蹦出來的大文盲,知道什麽呢?
黃妹妹心眼真不少!令我好好的想:“作為夫君,關鍵時刻,必須拿得起放得下,留在身邊才有用。”
我跟她很甜蜜;久別夫妻勝新婚,自不然會考慮留下來。好的辦法沒有,隻有一句古語:“無論什麽東西,都必須有規矩。”
這話很重要;她翻來覆去沉思,特別讚賞;“夫君真了不起!居然會想到這上麵來,沒有規矩,不成方圓。”
其實;我隻會說,並不了解真正的含意;什麽叫規矩?也不太明白。
黃妹妹要教一教:“所謂規,就是圓規;矩就是曲尺;是一種繪圖工具;通過它畫出來的東西非常標準。”
我隱隱約約明白了,理解仍然沒那麽深。
黃妹妹不願再說下去,對牛彈琴不過如此,就看自己的造化了。
從下麵傳來很多聲音:“主人,求你了!現身吧!”
我很鬱悶,一會女皇,一會主人,到底是什麽?
黃妹妹不願聽,一個跟鬥翻下去,也不怕撞在尖石頭上。
我慌慌張張往下看,火眼把距離拉近;黃妹妹輕輕降落在她們中間,像鶴立雞群……
一個個小矮人,最高不過她的大腿,還沒等說話……
骨痩嶙峋的老頭;似乎一夜沒睡覺,渾身顫抖,跪在黃妹妹腳下,大聲喊:“女皇;賜衣吧!”
我隻能遠遠觀察,一點忙也幫不上;很想看看,黃妹妹是怎樣製造衣服的?
沒有虛假的動作,也不參雜裝神弄鬼,從空中拽出一把小刀,當著大家的麵一扔,就不見了。
天黑乎乎的;我的火眼能看見;小矮人們未必……不見大聲吵吵……
我的目光緊緊盯著小刀,發現飛進深林,變成千千萬萬把,對著一種絲綿樹,發出“咻咻”的怪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