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82章 私密解鎖
她要出一道題考我:“如果你能鑽出去;我什麽話也不說?”
看來她認為已掌握了我的心;非常簡單!這破玩意能擋住我嗎?
她不屑一顧,放心大膽讓我去闖……
根本不用考慮,我退後幾步,用頭對準白雲猛力衝去……
“咚”一聲,比撞在牆上還硬;腦袋像炸開似的——黑鐵鐵外殼撞落一部份。
我用手緊緊抱住頭,蹦蹦跳跳嚎叫:“這是什麽破玩意,為何出不去呢?”
她笑一笑說:“你的仙功還不到家,必須跟我學習。”
我大腦“嗡嗡”叫,很長時間才緩過來,睜開眼睛問:“學什麽?”
她用手隔空一撕;我頭上黑鐵鐵的外殼掉下來,露出奶白的身體,讓她興奮極了!忍不住問:“怎麽會這樣呢?”
不用我介紹;她心裏應該明白;繼續往下撕,到了貞操褲,閃出一把鎖……
別小看這玩意,鎖住了一個人的花花心;想動心思,必須……
白姑娘的目的沒達到,心當然不死;撕下所有黑殼,唯獨貞操褲不動;怎麽辦?不等於白笑出那種聲音來嗎?
我不得不告訴:“我是有妻室的人,不是一個……”
她不關心;還說做嬤嬤很寂寞!不許找男人;要不出道,依舊忍受非人的折磨。
我再次聲明:“我的任務是找女兒,對其她的不感興趣。”
她婉轉說:“一個有白雲幽香的女人在身邊,你也要放棄嗎?”
不知怎樣回答;情況就這些。
她要繞個大彎,才問:“一個既高雅,又溫馨,充滿青春韻味的女人,你也要拒絕嗎?”
這個問題,我得想想;男人的心很大,吃著碗裏的,盯著鍋,還在流口水。
她當著我的麵轉十圈,一股女人味迎麵撲來……
男人無法抗拒,我亦然……居然說出一句胡話:“隻要能打開貞操褲,幸福的翅膀,將為你展開……”
她左看右看,發現我的脖子上掛著一麵圓鏡,出於好奇,拿來照一照;把嬤嬤臉映在裏麵;自言自語說:“這還不算,讓我弄一弄更美!”
我盯著她的臉,已經很美麗!不知還要弄什麽?
沒想到她打開盤頭,散散披著,用五指梳開臉上的發絲,笑一笑,變成另一個女人。
不知身份真假,從打扮觀察,好像真的是嬤嬤。
然而,白姑娘並不這麽認為:身份有何用?關鍵是找男人,現在就有一位;費很大勁才弄到的,怎麽能讓他隨便跑掉……
她盯著圓鏡,把自己裝扮成新娘;頭戴紗巾,有珠鏈陪襯,略撒花粉,身上亮晶晶地,說:“我們要做夫妻!”
這些女人,除了這個,就沒別的;本來男人很喜歡;可我的心思不在這上麵。
她笑我傻:“女人到了育齡期,也有任務;除了生育,還有養育,等孩子長大,絕對不死;像仙人一樣,永遠活下去。”
我也有一套理論:“養育後代,有何意義?人家皇後多偉大,自己開創一片新天地,把仙宮打造得漂漂亮亮!”
她有感而發,還說:“有女人的地方別去;身邊的男人隨時可能被搶……”
我真服了她;想守著有貞操褲的男人嗎?大傻瓜也知道,做不了夫妻。
沒想到她的心很大,狠狠瞪我一眼說:“三十年沒見過男人了!如果是你,會怎麽樣?”
這話把我驚呆了!看上去才十八歲,居然有三十年的修道?那麽,到底有多少歲?
她說漏了嘴,無法收回;然而,還可挽回:“雖然歲數大點,但處女絕對能保證!”
我不感興趣;處女實在太多,亂抓一個絕對無染;大傻瓜都明白,陰盛陽衰啥意思?
她不管,反正控製著我,想跑也跑不了;假裝什麽也沒聽見,用手擦擦鏡麵……
奇跡出現了!彈出一百個鎖的密碼,隻能解十次。
我很納悶;這玩意還能……到底是真還是假?
她非常興奮,抱著一線希望說:“管它呢?不試試怎麽知道呢?”
“天呀!一百個密碼不停滾動,誰有這麽大的本事,找到其中的一個。”
她連想都沒想,說:“你能找到!”
我很困惑;如果能找到,不早就打開了?美女如雲,是男人都會想入非非。
她說:“古人雲,解鈴還須係鈴人;你不會解誰會?”
我真想罵人:“係鈴的人是皇後,隻有她能解!”
白姑娘換個口吻說:“傻瓜才會這樣做;靠自己想辦法!”
我費半天功夫,也沒弄清她的意思:“難道要我來想辦法嗎?”
從她迷茫的表情裏觀察,並不排除這個可能,卻又徘徊在另一個思緒中……
我無法猜透她的心,也沒什麽欲望;這種想法在大腦裏停留一瞬間消失……
她不能再等,盯著圓鏡裏的密碼,用仙眼掃瞄;發現滾動速度飛快,根本也看不清,怎麽辦?
我透過鏡麵,密碼緊緊連在一起,排成長龍;分不清斷開的地方……像水波一樣遊動……
這給解碼帶來很大的難度,我除了會罵,什麽忙也幫不了。
白姑娘瞄準長條密碼,噴一口氣,將整個鏡麵凍住,裏麵的密碼,依舊跑來跑去……
我真想罵她豬頭狗腦:“圓鏡是法眼,凍住有何用?”
還以為要費多大的事,沒想到她手一過,鏡麵解凍,彈出一幅畫來;高高懸在空中……
她用密碼放在鎖上;輕輕掠過;密碼不變,鎖未打開。
我再也忍不住,大罵:“你真蠢呀!一大堆密碼,無法識別!”
這下惹禍了,她把目光移到我臉上,喊:“你本事大,你來!”
真煩人,這條貞操褲把我害苦了!人和動物一樣,都會吃喝拉撒,造成有股難聞氣味,想避也避不開,還叫……
她沒罵人,隻是這樣說:“不打開,受罪的人是你?”
我恨死這條貞操褲!噴火在上麵燒,紅透了,等熄滅,依然在上麵,變得黑鐵鐵的;用力砸,掉下一層殼,路出黃色的鎖。
白姑娘終於發飆,對準空中畫麵用力打;真有“咚咚”的振動感……
鎖在貞操褲上,彈來彈去,一點也沒變;費很大的勁,依然如此。
她不得不罵:“死褲子,破褲子!”一掌打在畫麵上,從裏穿出來,把貞操褲凍僵……
我尚未運氣,一股熱煙飄起來,自然化凍,往下滴水,幹後還那樣……
白姑娘急得團團轉,隻好緊緊抱著我的頭,一次又一次地接吻……
沒想到她身上沒有白雲幽香,卻有一股酸溜溜的醋味……
接吻不能解渴;她顯得異常暴戾,除了狠狠扇我幾耳光,還用腳使勁踹……
痛得我死去活來,用手緊緊捂著,跳來跳去喊:“憑什麽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