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50章 小妾比夫君更需要
她的觸角完整,上麵還有紅黃綠的花紋,比我的好看;先過去打聲招呼:“嗨,你好!在這裏幹什麽呢?”
蟲子驚呆了!非常激動!露出奇怪的表情:“夫君,是我呀!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我真想罵她太愚蠢了!明明見我被吸進來,就應該遠遠離開,不知湊這個熱鬧幹什麽?
貴昵不得不喊冤:“夫君,不是這麽回事!你被吸進去後,我非常害怕!用仙風襲擊彩虹,沒想到它迎麵衝過來,把我也……”
我心裏涼透了!忍不住號啕大哭:“小妾呀!我被很多人暴扁,差點打死!扔在垃圾池的旮旯裏,剛爬出來……”
她非常心疼!從身體裏伸出雙手,緊緊依偎在我的懷裏痛哭,哼哼唧唧說:“今後怎麽辦?”
我倆哭很久,聲音挺大,門邊圍著許多怪物;有圓的、扁長的、方方正正的,用眼睛盯著我倆;其中,方方正正的問:“怎麽了?”
貴昵從我的懷裏起來,先聲明:“他是我夫君,被人家打了,想找個地方療傷。”
所有的人都在笑,不知為什麽?聽人家挨打,是不是挺高興?
方方正正見貴昵是菜鳥,幹脆說明白一點:“這裏沒有療傷的地方;關鍵不要把自己弄進牢房;男女在一起,也不看看,就糊裏糊塗愛上了。”
我害怕挨揍,嚇得縮在貴昵的身後,不敢吱聲。
她慌慌張張辯解:“還沒有,隻是秀恩愛;我們是夫妻;以後不秀了,還不行嗎?”
方方正正沒那麽認真,隨便說一聲:“看他那死樣,被人家打慘了!否則,這幫人,會活活吃掉他!算你倆走運,遇見好人了!”
她大手一揮,喊:“咱們走!”一大堆跟著方方正正的怪物揚長而去,最後一個頻頻回首,不知啥意思?
我倆呆不下去了,隻好另找地方……
她牽著我的手,一彎一跳,用仙眼到處掃瞄,發現這些怪物都是……
我用仙眼仔細看;七彩虹壁有一道道由上而下的條紋,用手摸不著……
貴昵反應比我快,還說:“那邊是下水通道;我們在……”
這話提醒我,難怪所有的怪物都成這樣,與液體有關。
貴昵並不這麽認為:談到許多仙家的事,應該……然而,如何才能醫治我的傷?隻好邊跳邊喊:“誰是醫生?這裏有病人!”
從身邊擦過的人;有的看一眼,有的不理不睬,還有的遠遠咋呼:“別在這裏瞎喊;否則,被人打死!”
我受傷還不知道嗎?然而,貴昵不買賬,偏要邊跳邊叫……
製止的怪物沒辦法;管不了,瞪幾眼,飄然而去……
我怕人家揍她,悄悄對著耳朵說半天……
她不得不認真對待;跳到人家麵前悄悄問:“你是醫生嗎?”
一連問了幾十人;態度都不一樣,幾乎看不到希望……
突然,過來一位戴白帽,穿白大褂的人,一看就是醫生,慌慌張張過去,跟人家說了一大堆……
穿白大褂的人,四處看看,對著她耳朵悄悄說一陣走了……
我一頭迷霧;不知怎麽回事?到底幫不幫忙?
貴昵應該當麵說;非要對著我耳朵“嘁嘁嚓嚓”好一陣,總算聽明白,這裏的怪物……
她心裏有數,伸出肉手,牽著我蹦蹦跳跳……
我倆彈一下,隨液體流動,能達兩米;有的怪物能蹦三米,也有的才一米。
這裏的東西為何不會走路?蹦來蹦去,連自己也一樣。
我們費很大的勁,跳進一扇門裏,到處是密密麻麻的人……
窗戶牆邊,有一張木製辦公桌,坐著穿白大褂的醫生,站起來對所有的怪物喊:“排隊,排隊!”
貴昵跟著擠來擠去,還是排到最後,離門口十米遠……
我不得不站在門邊兩頭看……不知排隊幹什麽?
嘈雜聲很大,囉嗦半天,也靜不下來……
外麵剛擠進來的怪物,直接到辦公桌邊問:“醫生,我和夫君很久沒見麵了,能不能給我們留一個房間?”
我聽得不明不白,弄不清什麽意思?
醫生很有經驗,並沒回答任何問題,隻是大聲嚷嚷:“排隊!人人都一樣,有些十年沒在一起,照樣……”
為這事,她跟醫生沒完沒了吵吵,站隊的人聽煩了,一人說話,一大堆都有意見,比比劃劃,矛頭直接對準她……
反對的人太多,她才磨磨蹭蹭排在貴昵的身後,用肉手數一下,前麵還有七十二人,急得要命!
不知她夫君在不在身邊?反正用眼睛緊緊盯著,發現有人進門,就大聲嚷嚷:“排隊!”
人家不聽,直接進門到辦公桌邊,被醫生趕出來,還說:“這樣分不分房了?”
我越聽越糊塗,不是看病嗎?分房是什麽意思?
吵吵聲很大,半天不見人出來,隊伍越排越長,幾小時,才辦完十幾個。
貴昵心煩透了,用左手數,還有五十多人,前麵不知不覺排成雙排,隊伍擠得歪東倒西。
醫生大聲咋呼:“中午十二點了,吃完飯,下午繼續!”
隨便打一聲招呼,也不一看眼,悄悄溜走。
排隊的怪物議論紛紛,像泄氣的皮球,哼哼唧唧散去……
貴昵蹦蹦跳跳,進屋裏轉一圈,坐在長椅上——死個舅子不離開。
我有很多想法,一彎一跳來到她身邊,對著耳朵悄悄問:“這是什麽意思?”
她很神秘;看看屋裏所有的人,低聲細語說:“男女都一樣,時間長了很渴望,當然需要一間房子。”
我越聽越迷糊,這與治病有關嗎?
貴昵卻按她的想法解釋:“男人的病不在體表,而在心內;需女人來安撫,才好得快。”
囉嗦半天,還是沒弄明白;不給人治病;穿白大褂幹什麽?
貴昵終於忍不住了,狠狠戳我腦門上的鍾哼哼:“非要跟你說裝逼,才明白嗎?”
“天呀!什麽樣的裝逼都有!穿個白大褂,到底裝什麽?”
貴昵不願答理,用眼睛緊緊盯著腦門上的鍾,快下午三點也沒人來,辦公室的門大開,到處都擠滿了人。
有人大聲吵吵:“等到何年何月?不如開後門!”
我第一次聽說,悄悄問貴昵:“她是什麽意思?”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她牽著我的手蹦蹦跳跳,見門就敲,一連敲出十多人,罵罵咧咧,卻沒看見穿白大褂的醫生。
聽人說,開後門也要有路子;像這樣下去,即使別人有這種想法,也不敢……
貴昵的想法,九頭牛也拽不回來,還說:“我就不信這個邪!非要找到穿白大褂的人。”
她順牆一直敲下去,居然出來幾百家人,瞪著雙眼,吵吵一陣,差點比拳頭。
我們終於失敗;貴昵嬌滴滴喊:“夫君,我愛你!”
不用說,我也愛她呀!娶一個小妾,如今沒圓房,這不成了笑話?再說貴昵想得要命,苦於沒地方,幹脆緊緊抱住我的頭,深深吻下去……
自然而然圍著很多怪物,其中一個男人大聲咋呼:“誰叫你們在這裏秀恩愛?公共場所不知道嗎?”
我慌慌張張縮成一團,藏在她身後……
貴昵卻站出來解釋:“親愛的大哥大嫂;你們也是做夫妻的人,思念的痛苦,比誰都清楚;實在忍不住了!”
按道理,應該有個解釋;然而,怪物們一個比一個眼睛瞪得大,喊:“狠狠打!否則,說一萬遍,也沒用!”
我大腦發懵;“他們說什麽了?怎麽聽不見呢?”
殘暴的怪物,不容我們思考;緊緊圍著,一陣拳打腳踢,把我和貴昵打翻在地,蜷縮身體滾來滾去……
生怕我倆死不了,用雙腳跳起來,瘋跺一陣,一蹦一跳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