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目地
由於白天陸譽衡去找範小晴時,碰巧慕容傅也在,更令他氣悶的是,自己還沒聊上幾句,就被慕容傅攪合,將範小晴帶走,
而是看樣子他們兩個人很熟悉,不過從慕容傅的眼神來看,範小晴好像並不知道慕容傅的身份。
陸譽衡心裏越想越不是味,當天晚上,他悄悄的來到範府,話說堂堂的陸譽衡大人,您好好的走正門她不好嗎,為什麽偏偏夜探範府,還出現在人家範小晴的閨房。
此時的範小晴,還不知道有個驚喜在等著她。
範小晴在處理完所有的事情後,準備回閨房,剛打開房門,還來不及關好門,就被迎麵而來的人捂住了嘴,
來人迅速的關掉了房門,將她壓在了門上,由於房內沒有蠟燭,窗口又關著,月光透不進來,光線太暗,隻能憑身型判斷是一位男子,
範小晴心裏就跟打鼓似的,腦袋裏飛速想著得罪過的人還有解決方案。我還不想死呀,我還沒有把現代的東西普及完了,錢也沒賺夠呢。
就在範小晴打算拚死一搏時,男子說話了,“怎麽,害怕?為什麽不說話,還是在想有哪位俊公子來救你。”
陸譽衡可能自己也沒有意識到,這一開口,就是滿滿的醋味,還傲嬌的諷刺範小晴的桃花旺盛。
可惜範小晴這回剛聽出陸譽衡的聲音,正在氣頭上,怎麽可能聽出醋味呢,聽出了滿滿的諷刺才是真,
範小晴瞪了他一眼,那一眼仿佛在說,“你捂著我的嘴我怎麽說話,陸譽衡,快給我鬆開。”
陸譽衡假裝看不懂她一眼的意思,放開了她,改為兩手交叉站立,繼續保持他高冷的形象,眼睛卻是時不時的瞄向範小晴,
範小晴是越想越想越生氣“你什麽意思呀,我出了事,別人還安慰不得了是吧,你也不看看你,你桃花也不賴嘛,你最近跟司小姐關係挺好,是有好事將近了嗎?怎麽還說我,陸譽衡,你怎麽可以這麽說我。”
範小晴越說越委屈,明明自己沒有做什麽,還要被人誤解,她和司徒雪的關係,我說什麽了嘛。越想越覺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眼睛紅紅的。
陸譽衡看了她一眼,本來隻是想要調侃一下,但是看了她委屈的眼睛都紅紅的,快哭了,還是有點不忍心,也就心軟了。看到範小晴哭了,也有點手足無措。
“你……你先別哭了,我跟司徒雪沒有什麽的,我跟她隻不過是政治聯誼的工具,是當今朝廷上為了鞏固她們各自的勢力才有意拉攏我們兩個,我跟他真的沒有什麽,我跟她真的沒什麽,你要是不信,我也沒什麽辦法了。”
範小晴隻是覺得委屈,並不是真的以為他們兩個有什麽,如今聽了她的解釋,心裏甜滋滋的,但是也不能就這麽原諒他
“我知道了,但是你以後可不準跟她來往,而且朝中關係錯縱複雜,你也要多加小心。”
“我知道了,你也是,現如今這朝廷之上的勢力,都說帝王心難猜測,皇上如今想要輔佐其子繼位,想必心中早有心儀的儲君人選,而儲君尚未強大,從而對其他的勢力多處打擊。
數次打擊朝廷上的其他勢力甚至於是剝削掉某些勢力,而我父親手握兵權,是他最想要的勢力,連帶著我也會受牽連,
而範家的情形也不容樂觀,因為你現如今風頭正盛,風頭甚至蓋過了其他的皇子,而你又不是他能夠控製的,再加上你樹敵無數,有人可能從中作梗,所以才更要防備你。
還有很多在暗處觀察的,敵在暗,你在明,你可知道現如今情形對你不是很有利。”
陸譽衡解釋了朝堂上的勢力,剖析了範家的情形,這所謂人為刀,我如魚肉,現在不管做什麽,都需要有同伴支持,需要靠山,不能再保持中立狀態。
所以才需要範小晴作出選擇,不能再保持中立,而這個選擇無論怎麽選,都不會好走,除非範小晴選擇投靠朝廷,聽命於皇上,
但這明顯是不可能的,先不說考慮到陸譽衡,單是範小晴自己,也接受不了。
“我知道了,朝廷上的形勢我也有了解,我知道在這個朝代,想要自由自在的,隨心所欲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的前提,就必須是擁有絕對的權力和勢力,
我還沒有足夠的能力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所以才更要小心謹慎的一步步走,這朝廷之事,不是你我二人可以斷言的。”範小晴也表達了自己對於朝廷之事的看法。
“是的,隻能慢慢來了,對了,你知道慕容傅是什麽身份嗎,我見你同他交往甚密,你可知他是誰。你和他是什麽關係。”陸譽衡如是問道,終究還是問出了心裏話疑問。
“慕容傅?我和他隻是朋友,商業場上認識,他不是一個平民嗎,我同他是在賣東西時無意遇見,他當時還以為我是男子。怎麽了,他是誰。”範小晴疑惑道,
“你竟然不知道,不過也正常,中午我見了他,識的他的身份,他卻使眼色暗示我不可言語,其實他的真實身份是當今皇子,也就是皇上看好的儲君人選。”
知道了範小晴和慕容傅沒有什麽,陸譽衡的心情也很美麗,仿佛除掉了一個情敵,同時也解答了範小晴的疑問,說出他的身世。
“怎麽可能,真的假的,你不會騙我吧,他竟然是當今皇子,還是儲君人選,這麽說,他接近我的目的也不隻是那麽簡單了吧,我還一直蒙在鼓裏,太過分了”
知道消息的範小晴很震驚,但是還是選擇相信陸譽衡,沒有理由,就是相信,這是一種無言的信任,範小晴也說不出問什麽來,就是覺得很開心,這種感覺很好。
雖然範小晴選擇相信陸譽衡,但並不代表氣消,
“喂,我現在知道了,你可以走了吧,你半夜悄悄的來女生的閨房,不覺得跟采花大盜沒什麽區別嗎,快走快走,不要做梁上君子,被人知道對我名聲不好,我是要嫁人的。”
陸譽衡目的達到了,也不想和他爭辯,從窗戶口走了。走的時候嘴角還掛著微笑,隻是自己沒有發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