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墓碑是何人?
邱少澤猜測的絲毫不差,不僅是幹將九式有這樣的一個輔助功能,就連剩餘的九大劍主的招式中也有這種功能,隻不過是他們還沒有接觸到而已。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修煉方式,邱少澤是以情入世,以情出世,莫邪同樣亦是如此,畢竟幹將和莫邪兩劍可以說是一體,那麽其他的八位劍主則不是如此。
也有可能是以殺入世,以忘情入世,畢竟人與人的命運是不同的,更何況是功法。
雖然都說,大道三千,條條通大道。但是這其中也有強弱之分,以殺入世的人,那麽他的戰鬥力肯定非常恐怖,以情入世的人,很有可能心慈手軟,但卻是最接近上天的。忘情,則是天下世人皆可殺。
這就是區別,十大劍主的區別。
邱少澤現在在想自己的是療傷,那麽其他人的會是什麽呢?有沒有人的是瞬間爆發出無比的戰意或者瞬間爆發出強悍的戰鬥力,如果真的有,那麽實在是太可怕了。
十大劍主的戰鬥力已經強悍到了極點,如果真的再有這種輔助功效的話,那麽敢問世間誰敢與之為敵?世間誰會是對手?
商夢琪就這樣靜靜的站在邱少澤旁邊,很安詳的看著邱少澤思考的表情,隻有在這個時候,商夢琪才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這個男人是屬於自己的,而不是那種咫尺天涯的感覺。隻有這種時候,邱少澤才是最吸引人。
一張不算帥氣的臉龐,明明不到三十的人,卻滿臉的滄桑,給人一種想要走進他的內心,挖掘他過去的衝動。
商夢琪以前也有過這種想法,但是現在卻沒有了,每個人都有過去,何必要苦苦的挖掘出來對方的過去呢?那樣不僅對他是一種傷害,同樣對自己也是一種傷害。
所以商夢琪很是安詳的站在這個男人的身旁,默默的注視著他,隻要不為他增加負擔就好,這是商夢琪現在唯一的想法。
經曆了這麽多,商夢琪也漸漸的明白了,邱少澤和自己根本不是一個世界上的人,和他能夠在一起完全是意外,或者說緣分。
現在商夢琪不敢有任何過多的奢求,她隻希望邱少澤能夠平平安安的就好,其他的一切對於她來說根本已經不再重要。
“夢琪,你說五叔為何會出現在哪裏?”邱少澤抬頭看向商夢琪,臉上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但是這個笑容落在商夢琪的眼中。有種辛酸的味道。
當年的項家在華夏是何等的風光,何等的強大,可是誰能夠想到隻是一夕之間,這個強大的家族完全的崩潰,讓其他家族取而代之。
如果當年的項家還存在的話,那麽他絕對是華夏第一大家族,但就是這樣的一個巨無霸,隻在一夜之間被人清洗。
這其中的事情誰能夠說的清楚呢?
雖然當年項家覆滅的時候,商夢琪還是個孩童,但是這麽多年商場的上的拚搏,他也知道一些關於項家的事情。
邱少澤雖然臉上在笑,但是商夢琪可以肯定的是,他的內心之中並不好受。
當年的燕京邱家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就算是如今提起“鬼才”二字,哪一個人不敬畏三分。
要知道當年的邱家,已經隱隱約約的能夠掌控這個世界的經濟,可就是因為當年的事情,讓五個家族,形同陌路,覆滅的覆滅,離開的離開,那還有什麽昔日的光輝。
“也許五叔覺得複仇的時間已經到了。”商夢琪的眼中閃過一絲凶光,一閃而逝,就連邱少澤也沒有注意到,商夢琪的眼中剛剛閃過一道凶光。
雖然商夢琪不是很清楚邱少澤的想法,但是有一點商夢琪可以肯定那就是,邱少澤已經決定孤注一擲,成雄成蟲在此一舉。
而且商夢琪知道,邱少澤這種心型的轉變完全是因為項問天的到來才改變的。
雖然邱少澤以前也有過這種想法,但是內心之中卻仍是優柔寡斷,如今項問天的一句話,卻讓邱少澤改變心中的想法。
這一生之中你可以不需要醉臥美人膝,醉掌天下權,但是你卻需要醉臥美人膝,醉聽佳人笑。
無需要掌權,但是卻必須要讓自己的女人無時無刻的歡樂!
歡顏才是最重要的。
這就是當時項問天的言外之意,他要讓邱少澤明白,如果你夠強硬,自身的勢力足夠強大,隻要你能夠強大,那麽這個世界上的規則就可以由你來定。
任何的束縛都對你無用,任何的規則,你都可以隨意的踐踏。
邱少澤哪裏不明白自己那位五叔的意思,他是要讓自己明白,一件事情,隻要自身的勢力,才是最大的保障。
如果當年的五絕自身勢力足夠強大,那麽何苦會被人逼到如此的地步,如同喪家之犬一樣,被逼的各奔東西,家破人亡,從此不得踏入燕京一步。
如果當年的五絕勢力足夠強大,強大到束縛對於他們來說隻是個狗屁,規則可以任意讓他們踐踏,讓他們設定,那麽怎麽可能會被逼成這樣?
“我想也是,如果不是複仇的時間到了,五叔怎麽可能出現!”邱少澤的眼神瞬間變得清涼透徹起來。
隻是在這一瞬間邱少澤就明白了,複仇的時間到了,如果不是複仇的時間到了,項問天怎麽可能會出現在這裏呢?隱忍了這麽多年,就這麽一瞬間光明正大的出現在所有人的視線中,而且還是那麽強勢的出現。
項問天的出現隻有兩種可能,要麽是複仇的時間真的到來,要麽就是項問天已經無法隱忍,或者說,項問天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
如果現在不出現的話,那麽很有可能以後再也沒有機會了。
“隻是我……很疑惑一件事情。”邱少澤用手輕輕的揉著額頭,麵帶沉思之色,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有什麽事情能讓你這麽煩心?”商夢琪慢慢的伸著玉指,輕輕的搭在邱少澤的太陽穴上,慢慢的揉著,以解邱少澤的煩憂。
“五叔臨走的時候,說了一句墓碑,你還記得嗎?”邱少澤的聲音很是沉重。
到底是什麽人能夠讓項問天如此忌憚呢?邱少澤很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