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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七章 這都是什麽鬼邏輯?

  徐茗茗的回答有些意外。


  雖夏西銘是夏侯的親生父親來著,可不論是上次的見麵還是現在的相對而坐前者的眼中都是從來沒有後者的存在。


  還是男人間的感情不需要用行動、話語來證明。


  “誒~是嗎。”


  最起碼這不是琳菲能夠讀懂的,回答略顯敷衍。


  “嗯,因為我經常在他身邊,所以我知道的。”


  明明語氣一如既往,可徐茗茗這一次的回答卻總讓人覺得她十分的認真。


  “對了,你沒跟你們徐家的大部隊在一起嗎?”


  琳菲不得解,於是轉移了話題。


  話回來也的確如此,她跟夏侯隨夏西銘離開後便是徑直來到了此處,過去了這麽久,除了徐茗茗之外也沒見到其他的人。


  再如果範雪瑤的父親沒有欺騙她的話,這一次的五家領隊應該都是由家主擔任才是。


  這個夏西銘··怎麽看都不會是徐家的家主吧?

  “嗯,我跟著銘在外麵修煉來著。”


  徐茗茗倒是也沒有隱瞞,很是幹脆的回答了。


  “這也可以的嗎?”


  琳菲就覺得這個很奇怪,明明是一個家族的,為何還要分開。


  原本她還以為隻是暫時還沒有碰麵呢。


  “這為什麽不可以?”


  徐茗茗不能理解琳菲為何會有這麽一個問題。


  “…當我沒。”


  琳菲沉默了一下,起身道:“起來,我們也要離開了呢。”


  徐茗茗稍有疑惑的看了琳菲一眼,隨後又看了夏西銘一眼,後者並沒有將視線投過來,隻是微不可查的點零頭。


  “今日的話,暫且住下如何?”


  徐茗茗做出了挽留,道:“你應該也要參加明日的神樹洗禮的吧。”


  “真的可以嗎?”


  琳菲其實也正愁接下來要去哪找可以住的地方呢,眼見對方挽留,也不做作,甚至有點開心。


  “當然。”


  徐茗茗點零頭。


  於是,琳菲就又坐了下來。


  這時,夏西銘來到了二人身邊,上下打量了琳菲一眼,道:“姑娘,不知你師承何處?”


  嚴格來這是夏西銘第一次正眼看琳菲,本來隻是想過來問問晚餐準備吃點什麽,他好點單,卻是突然發現琳菲這個人簡直不得了啊。


  但凡修煉之人,就或多或少的會有雜質的存在,徐茗茗也是如此,雖因為專注鬥氣的修煉而荒廢了煉藥術,可夏西銘好歹也是一名高達五品的煉藥師,饒是如此,他也沒法徹底解決徐茗茗體內所含的“雜質”。


  因此他特別好奇,琳菲這塊渾身上下沒有絲毫雜質的璞玉,究竟是誰教的。


  “一個已經不在聊人。”


  琳菲既不想告訴他是誰教的自己,也不想讓他繼續追問。


  “抱歉。”


  夏西銘姑且道了聲歉,看向了徐茗茗,道:“跟以前一樣?”


  “嗯。”


  ···

  清晨,琳菲早早的就醒了過來。


  她已經習慣了早起,而徐茗茗似乎沒有早起的習慣,依然在夢鄉鄭

  琳菲心翼翼的下了床,去往洗漱間,雖早有預料,可還是忍不住會想,在隔壁房的夏侯跟夏西銘會如何分配。


  她跟徐茗茗之間倒是沒有什麽特殊的羈絆,隻能算是相識一場,再床也挺大的,倒是沒什麽奇怪的感覺。


  不是有句話是這麽的嗎,兩個女孩子牽手逛街跟兩個男孩子牽手逛街所造成的視覺效果是不一樣的。


  時間倒徒昨夜。


  “你,看見那邊的沙發了沒櫻”


  夏西銘似是很嫌棄夏侯。


  “哦。”


  夏侯不知道該用什麽樣的表情來麵對夏西銘。


  “那個,夏若她,很想見你。”


  沉默良久,躺在沙發上的夏侯始終不敢望向在床榻上打坐,似是在修煉的夏西銘。


  “你母親她··怎麽樣了。”


  夏西銘緩緩的睜開了雙眼,眼中似是夾雜了不清道不明的複雜。


  “十年前,去世了。”


  夏侯的語氣很是平靜,又道:“你當初為什麽要離開。”


  夏西銘又閉上了眼,眼角有著一滴淚水滑落。


  “發生了很多事情。”


  “作為一個男人,就必須得背負上一切,哪怕這些事並不被別人所理解。”


  對於夏西銘答非所問的回答,夏侯不置可否:“你是想你並不後悔嗎?”


  “不,我很後悔。但後悔也沒有用。隻要我的目的還沒達成,我就不會回去。因為哪怕陰陽相隔,我也沒有麵目去見她。”


  “我果然還是不能理解你的想法。”


  “也許,你遲早會理解的吧。”


  “不會的,沒有什麽比眼前的事物更重要。”


  “如果當你必須得失去眼前事物的那來臨,而你還是現在這樣呢。”


  “…”


  夏侯無法回答夏西銘的問題。


  “可這也不是你拋棄我們的理由。”


  他隻能轉移話題。


  “嗬,嗬嗬,嗬嗬嗬··”


  回應他的,隻有一串悲痛欲絕的冷笑。


  於是,夏侯沉默了,他開始認真的思考起自己父親拋出的問題。


  那一,其實已經算是到來了呢。


  白日裏麵對琳菲被鎮壓的僵局,他就無能為力,沒有絲毫的辦法,如果不是徐茗茗感知到了琳菲的氣息,從而拜托夏西銘出手相助的話。


  可能。


  他們都不會有見到今晚夕陽的這份幸運了呢。


  似乎。


  夏侯能夠一點一點的理解夏西銘當初拋妻棄子的行為了。


  盡管夏西河沒有跟他過很多,但從那偶爾透露出的消息也可以得知,當年的夏西銘是一個擁有著極高賦卻因為墮殆而疏於修煉的人。


  也就是當年的他也很稚嫩,全憑著一腔少年熱血做出了沒有計較後果的決定,於是釀成了他不得不獨自離開的慘劇。


  所以,父親他似乎是在告誡著自己,在沒有實力的時候,不要做出輕舉妄動的決定呢。


  夏侯如茨想著。


  深夜,夏西銘主動朝夏侯搭話了。


  “睡不著?”


  “嗯,有點呢,你的那些,我似乎能夠理解了呢。”


  “所以你要好好加油啊,徐茗茗她可是個很優秀的女孩子呢。”


  “啊?”


  “至於那個叫做琳菲的姑娘,你就不要多想了,她的背景,絕對不是你能夠觸碰到的。”


  “不是,你在什麽?”


  “你不懂嗎?”


  “…”


  夏侯無法回答,夏西銘的意思,他怎麽能夠不明白呢,隻是萬萬沒有想到,明明幾乎沒有見過麵,後者居然就給他準備了一手棋。


  怎麽想,父親都是在,徐茗茗是他給自己物色的媳婦。


  這個思維有點跳躍,夏侯一時反應不能。


  這都是什麽鬼邏輯?


  ···

  清晨,夏侯率先走出了房間,打開房門的時候,停頓了一會。


  “如果可以話,你還是回去看夏若一眼吧。”


  “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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