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章 我的鬥技,都是什麽級別?
你為什麽要用這個眼神看著我?
柳清葉的目光讓得居士身心頓時十分疲累。
他好想找一個地方哭一場。
可兒臉上明顯有著淡淡的妝容,他都能看出來,他不信柳清葉看不出來。
雖然並不知道一個十二歲的女孩子,怎麽就開始化妝了,但這都不是問題。
問題是,人家擺明了一副“我信你個鬼,你個糟老頭子壞滴很”的模樣。
你還拿她沒轍。
“沒啥,我開門營業去了。”柳清葉視線在二人身上輪轉,神秘一笑,便是去將酒館門中央的牌子一翻,轉成營業狀態,進入了吧台不再言語。
隻是目光時不時會朝這邊瞄一眼。
“叮鈴!”
酒館門扉被打開,掛在一旁的鈴鐺響起,告訴工作人員有客人上門。
不多時,一些常客便是齊齊湧進了酒館。
許多人都是會選擇進來要上一杯酒小憩一會,隻有極少數會在這裏待一整天。
拉開了居士對麵的椅子,可兒忽然一愣,旋即將之放回原位,來到了居士身邊坐下。
吃著早餐的時候,還時不時會對著居士傻笑一下。
這讓得後者坐立不安,卻又不好起身離去。
“師傅,人家怎麽覺得今天葉子姐老是時不時的盯著這邊呢。”可兒似乎也感覺到了哪裏有著不對勁,疑惑的目光在忙碌中的柳清葉身上頓了片刻,旋即笑眯眯的看著居士道。
“我覺得今天應該是你不太對勁··”
居士腹誹。
“嗯?師傅你怎麽不說話呀?”可兒見居士半天搭腔,疑惑的問道。
看著可兒可愛的小臉,居士沉吟許久,方才說道:“可能··是吧··”
細細觀察之下,可兒眉宇之中始終帶著的點點憂鬱,竟是無形而去。一時間不能明白其中就裏的居士,隻得隨意敷衍一下。
“師傅你怎麽這麽敷衍人家的!”聞言,可兒也不接著吃了,小臉一耷拉,似是有些生氣。
“…”看著這個撒嬌的小女孩,居士有些頭疼,隻得道:“我剛剛在想一些事情,重心不在這裏,對不起了嘛。”
“唔··好吧,那人家就原諒師傅啦。”
可兒轉憂為喜,甜甜的笑著。坐在椅子上的身軀不安分的搖晃著。
她似乎很喜歡這樣呢。
時間在居士坐如針紮的不安下緩緩的流逝著。
不多時,可兒站了起來,拉著居士的手,笑嘻嘻的道:“師傅,人家吃飽了。我們快去修煉吧!”
“哦,哦。好的。”居士匆忙回神,旋即在眾人奇異的目光之下逃也似的離開了去。
因為熟客們的目光,也是很奇怪的啊!
居士與可兒離開之後,便是有一熟客起身打開了那扇剛剛關上的門,望了一眼漸行漸遠的兩道背影,方才回身關上門,看了一眼在吧台似乎很淡定的柳清葉,小心翼翼的道:“那個,葉子小姐,他們這是···”
“不該問的別問!”柳清葉沒好氣的答道:“我也納悶著呢,怎麽就一個晚上不見,二小姐就變成了這幅樣子··”
熟客聽著柳清葉不客氣的語氣,卻也不惱,嘖嘖笑道:“如果趙家主知道自家還沒成年的女兒竟是已然有了出閣之姿,會是怎麽樣一種心情··”
在獸人族中,少女一般是不會化妝的,隻有已為人婦或者是心有所屬的才會去化妝。
因為在他們看來,還未出閣的女子化妝,等於是搔首弄姿不守婦道。
雖然對於強者來說,這種製約沒什麽用,但架不住,好事者多。
另一邊的角落之中,坐著一位渾身裹在黑袍之下的客人,這位客人似乎永遠都不會有著絲毫的事情要做,自打酒館開業起便是每天都會在這裏坐到關門,風雨無阻,永不缺席。
趙家二小姐開店,純屬個人愛好以及不想住在氛圍太過嚴肅的家族之內,故而即便他偶爾才會點一些東西,也從未因此就心有半點芥蒂。
廢話,人家那麽大一個後援在那擺著,壓根不在乎這點營業額。
此刻,他抬著頭望著那扇已然關上的門扉,黑袍之下的雙眼有著一抹精光閃過,也是起身離去。
“咦?他今天怎麽走的這麽早呀?”有熟識之人皆是曉得這個自打開業起就一直呆在這裏的黑袍人,今日見他剛開業沒有多久便是離去,不由得疑惑出聲。
柳清葉循聲望去,卻是隻看見了一扇微閉著的門,旋即視線移動,在那邊空蕩的角落一頓,搖頭道:“我怎麽知道。興許人家突然想起有點急事,等會就又來了呢。”
“他能有什麽急事?”先前出聲之人笑道,不過卻並未夾雜半點鄙夷,多是好奇。
“哈哈哈···”
幾位熟客皆是被他的話語逗樂,這個恬靜安逸的小酒館內迎來了創立至今第一次的喧囂。
···
“什麽?”趙家,家主書房內,趙明覺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麵前的這個黑袍人,確定後者沒有亂講之後,沉吟片刻,歎道:“罷了,隨她去吧。”
“下去吧。”
黑袍人點頭,身形竟是詭異從房內消失而去,而下一瞬,這黑袍人竟又是出現在了鄰家酒館門前,推開了那一扇微閉著的門,走了進去···
黑袍人離開之後,趙明覺久久不能反應過來,良久之後隻得一聲輕歎,將此事揭過。
若是兩情,他作為一家之主,從利益角度出發,這是一筆好的買賣,縱使有天大的仇家,還能追到這獸人雪域不成?
於私的話,則總有一些惋惜,盡管早就知道居士的真實麵目,可那畢竟隻是表麵啊···
···
風雪城,連綿無盡的山脈之中,居士二人在昨日那座不起眼的小山之上。
在居士的要求之下,這一座平頂的山峰全麵封鎖。本意是讓這一片山脈都是封鎖而去,可想著總有靠山吃飯的人,就隻鎖了這一處。
可兒正在進行日常操練,自從拜居士為師之後,她每天就多了一份功課。
看著進行愈加流利的可兒,居士滿意的點點頭。
“師傅,今天準備教人家什麽呀?”可兒操練完畢徑直來到了居士身邊,笑眯眯的道。
“我觀你之··阿嚏!”居士故作高深,誰知猛然打了一個噴嚏。
可兒急道:“師傅,你怎麽拉,感冒了嗎?”
“不應該啊,應該是有人念叨我吧。”揉了揉鼻子,居士不在意的道,旋即麵色一正,咳嗽道:“咳咳,為師今日教你幾招鬥技,觀摩許久發現你的基本功皆是沒有絲毫可以挑剔之處,但要是不做點什麽,似乎又顯得我太無能了。”
“哇!師傅你要教人家什麽級別的鬥技呀?!”可兒立馬雀躍道。
“呃?”居士一怔,自己的鬥技都是什麽級別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