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完勝而歸
我們還在遠遠看著剛子他們打台球,他們玩的不亦樂乎,嬉皮笑臉的,甚是開心。
大佛一擺手,我們哥幾個就從黑暗的角落裏走出來,剛子一直沒看見我們,直到我們站在他們旁邊了,他才反應過來。
其中有一個用酒瓶拍我腦袋的那個人也在,一看見我們過來,撒腿就想往外跑,饅頭早就守在門口,一把將他推了進來。
剛子看見我們比他們人頭多,立馬害怕了,用嘴不停地吹著額頭前的劉海亂飄。
“乖乖,不知是什麽風把大佛給吹過來了。”剛子膽怯的說道。
“孫子,這幾天去哪了,讓我們找的幸苦啊。”大佛笑著卻帶有狠勁的說。
“不是……大佛,大佛,我就是一個無名小輩,你找我幹什麽,還不如給兄弟我通知一聲,我去登門拜訪。”剛子心裏害怕了,戰戰兢兢的哆嗦著。
“嗬嗬,我艸尼瑪,誰她媽和你是兄弟了,把嘴巴放幹淨點,你說我找你幹什麽,難道你忘了前幾天的事情?”大佛問。
“前幾天的事情?什麽事情啊,我前幾天不在學校,有些事情請假了,這幾天不在學校了,還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剛子叼著煙,一上一下的甩著說。
“艸,你他嗎沒長腦子是吧。”大佛剛說著就是一巴掌打在剛子的臉上,他嘴裏叼著的煙被打飛出去,火星在空中劃過,落在了地上靜靜躺著。
剛子恐怕從來都沒受過這種侮辱,頓時想發作,但是硬是咽下一口氣,臉頓時憋得通紅,大佛碩大的手印清晰的寫在了他的臉頰上。
“大佛,不用我自己給你說,你知道我爸是誰?我們還是以和為貴,少傷和氣最好。”剛子說。
“嗬嗬,你爸算個什麽東西,老子有必要知道嗎?有本事去把你爸搬過來,讓老子見識見識,不就是小小的書記,校長的狗腿子,老子用得著怕嗎?”
“大佛,有什麽事情好好說,何必動手呢?再怎麽說在學校我也是混的有頭有臉的人。”剛子略帶沙啞的說。
“草泥馬個好好說,放你媽的屁,你也算是有頭有臉,就你帶的這些狗雜種,你去問問學校混的那些人誰把你放眼裏了,要不是因為你爸,誰他媽把你當回事,就你這德行,出門不被打死就算燒高香了,還他媽說你混的不錯。”
“大佛,別把話說死了,好好說吧,你們需要什麽條件,我都答應,隻要好好說。”
“那你也得問問我們三哥想不想要和你好好說,這可是你當時給我們這麽說的,我可以和你好好說,那你也得問問我兄弟,要不要和你好好說。”
“三哥?三哥是誰?”剛子問。
“三哥就是你三爺,老子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誰是三哥。”大佛指著剛子的額頭說。
剛子哆嗦著往後退,大佛拉著我走到前麵。
“三哥,去讓他認識認識你。”
“有眼不識泰山,連三哥都不認識,真他媽煞筆。”飛機說著,帶著饅頭、教授和鴕鳥一起大笑。
我站在剛子麵前,麵不改色的說:“我就是三哥。”
“草,三哥,你這是做自我介紹嗎?這可不是你風格,也不是我們兄弟們的風格,來個霸氣一點的,得讓他好好記住你,讓他記住你叫三哥,他記性不好,得讓他牢牢記住。”大佛說著從吧台拿過來一瓶酒放在台球案上麵。
我望了望大佛說:“這,這,不太好吧。”
於是轉過身用手指著剛子的頭說:“孫子,給爺爺記清楚了,我就是三哥。”
我還沒說完,大佛就踹了我一腳,大吼:“艸,三哥,麵對敵人,我們要是先心軟了,就會早一步被打死,對自己狠一點,我艸,有沒有血性,還是不是男人。”
我站著想了半天,想到了當時和石虎打架的時候,饅頭也和我說了同樣的話,我拍了石虎一板磚,我不想打架,我想好好學習考大學,別逼我打架。
但是我又想著大佛說的是對的,做任何事情,絕不能先服軟,否則就會輸得很慘,今天我要是不教訓他,那他肯定會教訓我,那他肯定會影響我學習。
於是我頓時覺得氣血翻湧,麻利迅速的提起酒瓶,看著剛子,剛子嚇得哆哆嗦嗦,用手擺著說著:“不要,不要……”
“草,現在知道求饒了,你不是很牛逼嗎?”鴕鳥說。
我心一橫,抓起酒瓶狠勁落下,隻聽“啪“一聲,酒瓶落在了剛子旁邊的那個人頭上,他轟然倒下。
這個人就是當時用酒瓶打我的人,酒瓶在他的頭上裂開,泡沫不停地發出“絲絲絲”的響聲,變成水從他的頭上流下來。
剛子被嚇得一屁股坐下來,褲襠裏已經濕了一大片,額頭不停的往外冒汗。
“兄弟,這就是你的下場,出來混總是要還的。”我對著那個人說道。
“剛子,老子今天和你賭一把,打一把台球,你要是贏了,我們可以放你們走,如果你輸了,就跪在我們麵前叫三聲爺爺。”我胸有成竹的對著剛子說。
“這可是你說的,我要是贏了你就放我們走,是嗎?”剛子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興奮,可能是對自己的球技過分自信,勝券在握的樣子。
“是,隻要你贏了就放你們走,絕無戲言。”我看了看大佛他們說。
“好,一言為定,那我們就開始吧。”剛子迫不及待的想贏我。
“三,別這麽便宜的放了他們。”大佛說。
“大佛,你就放心吧,三哥那技術,一個字,沒得說。”饅頭辛災樂禍的說。
“煞筆,是三個字,不是一個字。”教授樂著罵饅頭。
兩人鬧了起來,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我讓剛子先開,剛子一杆打過去,大球直接有兩個進袋,剛子滿臉笑意的繼續連杆,一連打了三杆停了下來,桌麵上還剩下兩個球。
“唉吆,這把發揮還算正常,沒打個春天真是遺憾,三哥,我要是贏了,你可不要反悔啊。”剛子慶幸的提起球杆,頗為自信的用球杆在地上敲著。
饅頭和飛機他們替我捏了一把汗,被我打了的那個人,正靠著牆角坐起來,用手擦著臉,滿手是血。
“孫子,你給我看好了。”我給他說。
我拿起球杆,伸展了一下胳膊,就開始收球,直到黑八落袋的時候,大家才反應過來。
剛子悔恨的在地上亂跳:“我艸,我艸……怎麽可能,怎麽可能啊。”他不敢相信的嗷嗷亂叫。
饅頭、飛機他們一個個對我豎起了大拇指,大佛也是高興的拿著酒杯一頓狂灌。
“說話算話,孫子。”饅頭對著剛子說。
剛子他們過來對著我們單膝而跪,嘴巴很硬就是張不開嘴叫幾聲爺爺。
“快叫啊,煞筆剛,快叫啊,快叫爺爺啊。”鴕鳥他們等得不耐煩了。
剛子他們無奈之下,很小聲的叫了三聲,我一腳踢在剛子的大腿上,他立即雙膝跪在我麵前。
我抓著他的頭發看著他說:“我告訴你,天老大,地老二,我老三,我就是三哥,我們後會有期。”我臨時發揮說出的這句話也就成了我的口頭禪。
大佛帶著兄弟們嗷嗷亂叫著:“真他媽霸氣,天老大,地老二,我老三,牛逼啊。”
隨即轉身打一響指,大笑而走,完勝而歸,那動作是相當的拉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