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第一次碰撞
“顧總，這就有點不合適了吧。”
看起來，來的人當中沒有一個人能做的了主的，一個個都在打太極，在這個問題上麵換著花樣地狡辯。
“如果你們做不了這個主，就請麻煩換一個能做主的人過來，我也不想花那麽大的功夫再跟你們扯東扯西的，就問你們，能不能合作吧。”
顧觀瀾的表現可以算得上是囂張了，但是星悅派來的代表，雖然說在談判方麵有一手，但是畢竟他們是賣方市場。
就算他們不合作，想要合作的人也多了去。
這一次的會議，楚亦涵全程跟在一邊，從頭到尾卻是一個字也沒有說，就顧觀瀾一個人就足以掌控全場，就算是被星悅集團的人，明裏暗裏地威脅也可以當做不知道。
“顧總，集團是相當有誠意的，也請你拿出你的誠意來，你應該知道，你一個人吃不下這麽大的一個技術，到時候小心懷璧其罪。”
顧觀瀾麵不改色，“我是沒有看出貴集團有什麽誠意的，既然是這樣，那就算了，正好也到吃飯的時候了，就不招待你們了。”
“你，好，這個技術我們一定會拿到手，我也希望到那個時候，顧總還能夠這麽理直氣壯。”
星悅集團的人直接起身離開，離開的時候甚至於還想著嘲諷一番，被顧觀瀾不鹹不淡地打了回去。
這第一次的正麵交集就這麽結束。
在人離開之後，除了楚亦涵之外沒有留下任何一個人，“這群家夥，還敢威脅人。”
楚亦涵總算是開了口，“或許他們就是有恃無恐，反正集團那麽大，就算出了什麽問題，他們也能夠全身而退，更何況，差距那麽大。”
大魚吃小魚，小魚吃小蝦，小蝦啃泥巴。
這樣的定律，不管是在什麽時候都十分有用，用在這裏顯然也非常客觀。
“星悅站在高處已經太長時間了，這是好事，但是同時也是一個束縛。”
楚亦涵安靜地聽著，蹲下身體查看了一下顧觀瀾的雙腿，“還是去醫院檢查檢查，要是出了什麽問題就不好了。”
顧觀瀾雖然很想說自己沒有問題，但是在對上楚亦涵認真的眼神的時候，所有的話語全部消失不見，最後也就隻好無奈地認同。
所以，顧觀瀾在早上出現了幾個小時之後，又在幾個助理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見。
楚亦涵推著顧觀瀾進了停車場，卻在半路看到了剛剛那幾個代表中的一人，就站在他們車輛的不遠處，也不知道是離開了之後又來這裏等，還是一直以來就沒有離開過。
“顧總，我們不如再好好談談？”
顧觀瀾認識他，此人要說也是一個人才，曾經憑借著一個人的力量，硬生生將一家要倒閉的公司給拯救了過來，並且當年營業額增長百分之兩百。
“鄭總，特意等我的？還是為了那項技術的事情？”
鄭總原名鄭乾，名如其人，愛財如命，而且據說，沒有他談不下來的單子。
“瞧顧總這話說的，我們好歹也這麽長時間未見，先不談工作，就好好地吃吃飯，一起聊聊天。”
楚亦涵直接擋在了顧觀瀾麵前，“很抱歉，他腿受傷了，現在一直都沒有好，我現在要帶他去醫院，有什麽事情，下次再約吧。”
相比較於顧觀瀾的顧忌，楚亦涵完全不用考慮那麽多，站在她的角度，所言也是完全合情合理，讓鄭總也是挑不出毛病來。
繞開他，楚亦涵帶著顧觀瀾直接去了醫院。
可是就是因為今天上午的事情，導致他就算是在做檢查的時候也不得消停，時不時地還要回複自家員工的一些問題，而且問題還比較嚴重。
顧觀瀾將手機遞到楚亦涵麵前，嘴角微微上揚，“你這些天的努力沒有白費，幫了很大的忙。”
楚亦涵看了看提醒，原來從策劃經理開始，有不少人暗地裏開始組織離開，也確實有不少人被帶走，甚至於還要兩個骨幹人員也被挖走。
不過，相比較而言，得到的還是比損失要多的多。
“我本來還以為他們還要堅持好一會兒，這才幾天，就做不下去了？這也太奇怪了吧。”
顧觀瀾一開始也覺得有些奇怪，隻不過在追蹤他們的行蹤的時候，卻發現那些被挖走的人全部到了另外一家成立也有五六年的公司。
這麽一想，也就不覺得奇怪了。
“不奇怪，他們早就有了想法，隻不過原先一直沒有實施而已，現在我給了他們機會，他們自然會選擇離開。”
楚亦涵還是不太明白，“這樣一來，真的對公司沒有影響嗎？”
“怎麽可能，一個公司人員變動的越頻繁，說明公司內部的管理也就越是有問題，而且人數雖然不多，但是這一次也有十七個人離開。”
“職位的空缺，項目的跟進都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我明白了，哎，不過說起來，我上次整理的名單之中，這一次走了一大半呢，看來我的直覺還是很準的。”
顧觀瀾自然同意，點點她的鼻子，眼神之中帶著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寵溺，“這是自然，公司內部要進行調整，還有幾天時間，你也試試看按照你的想法來。”
楚亦涵受到囑托，咬著牙同意了下來，反正她也就是提個建議而已，要說真的說出什麽太深奧的問題，想來也不會有人相信。
之後，楚亦涵的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人員的考察上麵，人員的變動，確實導致了很多職位空缺出來。
楚亦涵聯係人事的經理一邊招人，一邊從公司內部提拔一部分人上來。
其中爭議最大的隻有兩個部門，一個是企劃，一個是銷售部門。
這兩個部門是公司的兩個核心部門，在前期甚至可以說決定一個公司的生死，而現在，也同樣如此。
楚亦涵看這兩個部門的名單，當真是一個頭兩個大，每個人都非常有潛力，實力也都有目共矚，要想從其中挑出最優秀的兩個人，當真是非常困難。
“楚小姐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嗎？”
楚亦涵趴在桌子上麵，把自己整成一條鹹魚，“真的是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