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神秘的段老
段老怒氣衝衝，狠狠地拍了拍桌子，桌角瞬間被段老的手掌拍碎，“老夫不就隱世了那麽一百年，什麽時候老夫的冰蟾毒都成別人研製的了？”
楚洛這才反應過來，冰蟾毒……是段老研製出來的？
段老明顯被這個消息氣的不輕，不過過了一會，他這才想起來楚洛中了冰蟾毒的事，這才平息了怒氣，道：“把頭轉過來！”
聞言，楚洛聽話地把頭轉了過去，而後，段老伸出兩根手指，隨即從楚洛光潔的額頭處注入靈力查看她體內的靈脈。
良久，段老收回靈力，摸著自己的下巴，所有所思，“奇怪，你的確中了冰蟾毒沒錯，但是……”說著，他看著楚洛的目光越發奇怪，“你體內的冰蟾毒，已經解了？”
“所以？”楚洛不太明白段老想說什麽。
段老搖搖頭，道：“原本冰火難以相容，水火本就是對立的，但是在你體內，冰火的平衡卻掌握得非常好，不過，冰蟾毒的加入破壞了冰火的平衡，我問你，此前你體內是不是會出現靈脈被冰蟾毒噬咬的情況？”
楚洛點點頭。
“這就對了，靈脈本身就是有靈性的，為了保護自己而將冰蟾毒消滅，不過冰蟾毒畢竟是劇毒，當然會留下後遺症，這個後遺症就是冰蟾毒破壞的冰火平衡。”
不錯，楚洛體內的靈力偶爾會變得異常洶湧，仿佛在體內進行了一番驚濤駭浪的比試，靈脈也會因此被衝擊的異常疼痛。
段老想了想，問道：“你什麽時候走？”
楚洛眼神微動，道：“我還是有事，大約明日就得走。”
楚漠帶著一百多位楚家弟子，行走肯定不會走多快，所以她可以在黑炎穀停留一天左右，等楚漠到了紅木的時候，她也必須到達紅木。
段老若有所思地捋了捋胡須，而後，他從手環中拿出靈羅果以及幾瓶藥，道：“這靈羅果你每七日服用一次，這兩瓶白色的藥你每日服一粒，這瓶稍微小一點的藥每三日服一粒，在這期間，不要動用你的冰屬性靈力！而且，每日都要用火療法給你的靈脈祛毒！”
火療？
知道楚洛不會火療，段老安慰她：“你放心，火療我會教你的！”
楚洛低頭，微微歎息起來。
她好像每次來都會不知不覺讓段老幫她操心很多事，段老和她非親非故，卻能一次又一次地幫她。
段老似乎已經習慣了楚洛的沉默，又自顧自地說了起來，“沒想到，老夫研製的毒藥有一天居然會被別人盜走。對了，丫頭，你說這邊冰蟾毒是容家研製的，可曾說過是哪個龜孫子？”
楚洛想了想，不太確定地道：“我不大記得，似乎是青帝的一位兄長研製出來的，叫容什麽天……”
段老的臉色沉了沉。
楚洛有些愧疚，容家的人實在太多，她能記住的容家人十分少，實在不記得到底是誰研製的冰蟾毒了。
“容完天！”段老冷哼。
“您認識他？”
“哼，手下敗將而已！”段老冷哼。
手下敗將？
看來段老確實和容家的人有過過節？
見段老沒有多說，楚洛也沒有追問下去。隻是大約明白段老年輕的時候，大約也是個桀驁不馴的天之驕子吧，現在還能依稀看出當年的風采。
“天雲閣怎麽樣了？”段老轉移了話題。
楚洛又一次沉默了下來。
良久，楚洛清冷的聲音響起：“十年之約快到了，很多弟子也變得異常不安，還有的弟子忽然逃離了天雲閣。”
明月教有多強大，在這十年間他們已經領教了無數次。楚洛甚至懷疑洛歡定下的十年之約是不是沒有用。明月教十年間不得對天雲閣的任何人動手，可是，他們卻肆意屠殺其他宗門，這些他們不是看不到，也曾出手製止，但卻絲毫沒有任何作用。這十年仿佛一個枷鎖，已經束縛住了天雲閣很多弟子。
“你怎麽看？”段老的聲音也有些冷。
楚洛抿了抿嘴，“明月教固然強大，但我們不可以退縮。”
也許別人可以退，可是她不能退，她親眼看著洛歡被明月教長老劈的灰飛煙滅，她不能讓洛歡枉死，也不能讓那些死去的師兄弟們枉死。
“丫頭，別太了，不值得。”段老微微歎息。
楚洛不再說話。
“天雲閣，一個傳承了數千年的宗門，卻打不過一個隻存在了兩百多年時間的明月教，這也許就是個諷刺吧！”段老說著，又的創始人是誰嗎？”
楚洛手裏轉動著火蓮，沒有回答。
“我想過了，或許可以一試。”段老說的有些莫名其妙的，“你不用替天雲閣做著做那，也不必整合整個天雲閣的人去對付明月教，你可以試一下，一個人，把整個明月教毀了！”
一個人毀了明月教？
“您在說笑嗎？”
“沒有，我跟你講一個人吧。天雲閣的創始人歐陽晨，他也曾遭遇過被其他宗門圍殺的局麵，不過，最後他卻一手創建了天雲閣，還突破了人的極限境界，到達了生輪境。”
修行有境界，從低到高依次為初級修士，而後便是融輪境，靈輪境，轉輪境，化輪境，至於化輪境再高一層，人們稱之為神輪境，但是，至今為止，也隻聽說過隻有一人突破到了那個境界，那便是明月教的上一任教主，君子情。不過，君子情卻早就已經死了，所以神輪境究竟存在與否，還是個未知數。
“生輪境乃是比神輪境更高的境界，據說突破到了生輪境的人可以離開這個世界，前往一個全新的世界。”
楚洛忍不住打斷段老，“您的意思難道是說，歐陽晨先祖是已經達到生輪境的修士？”
段老點點頭，“不錯，他確實達到了生輪境。你不用想著怎麽去證實我說的話得真實性，歐陽晨確實突破到了那個境界，那個時候的他，所向披靡，一個人，可以的對付無數個轉輪境以及化輪境強者的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