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七章 我不怕人偷
宋清一眼看到了從後院走過來的周錦帆,察覺他的臉色有些不對勁,便關心地走過來問道:“我說小周你沒事吧,臉色怎麽這麽奇怪呀。”
“請以後不要再叫我小周,我已經升級了,以後請叫我周大夫。”周錦帆挺了挺自己的胸膛,拿捏住了一副肅穆的模樣,望著遠方,好像在看什麽。
看到他這副模樣時,宋清愣了一下,隨後便笑出了聲,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奧,原來你從今天開始就升級為周大夫了呀,那真是恭喜你。”
說完之後就路過他,準備去忙自己的事情了,對於宋清這麽平靜的反應,周錦帆可不樂意了,擋在了他的麵前說道:“等一下,我從今天可要獨立行醫了,你難道作為朋友就不替我興奮一下,這麽平靜,我反倒覺得不對勁了,我從今天開始可要變成周大夫了呀。”
“我知道呀,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你已經跟在館主身邊這麽長時間了,自然學到了不少的東西,獨立行醫是早晚的事情,再說了這些中醫協會的人隻跟在館主身邊幾天就受益匪淺,如果你跟在館主身邊這麽長時間還不能夠獨立行醫的話,那你就是榆木腦袋了。”
宋清十分理所當然的說道,在他的心裏麵,謝青棠就是中醫領域的神,跟在神的身邊多少也會受到光芒的照耀,受益匪淺,所以周錦帆能夠獨立行醫是早晚的事。
聽到他這樣說,周錦帆也愣了一下,撓了撓自己的頭,最後也認同的點頭說道:“你說得對,都跟在老板身邊這麽多年了,如果還不開竅我就是榆木腦袋了,好了我就看看我接手的第一位病人會是怎樣的?”
這樣想著,他立刻就興奮起來,然後興致勃勃地走到了看診室那邊,宋清看著他的背影笑了笑,沒有說什麽,向另外一邊走去了。
而在後院兒的謝青棠看著手裏的資料,不斷地在腦海當中推演著治療方案,她隻是靜靜地坐在那裏好像什麽也沒有做,但是卻又什麽都做了,就在這個時候後門輕輕的被誰敲響了。
敲門聲立刻就打斷了謝青棠的思緒,她眉頭微微皺起,將手中的資料收起來放到一邊,這才打開了後門,隨後詫異的挑了挑自己的眉毛,對於來人十分驚訝。
第二天下午邵思明看著手裏調查來的資料,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根據調查來的資料,謝青棠專利藥物的資料很有可能就放在存善堂當中。
“爸,存善堂當中人來人往,想要偷走這份資料很困難呀。”邵斌撓了撓頭說道。
邵思明眉頭也皺了起來,這段時間他調動了多方的人馬,一直調查著謝青棠會把那份機密的藥物資料放在哪裏,而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存善堂了。
畢竟聽說這段時間瘟疫爆發的地區,一直送各種各樣的資料到存善堂供謝青棠研究,想來為了完善自己特效藥的成分,謝青棠也會將那份專利成分的藥物資料放在自己的手中以供研究。
“再難這個計劃也必須要進行下去,我們已經沒有回頭路可走了。”邵思明咬著牙的說道,而就在這個時候,他旁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他立刻接聽是專門調查謝青棠的人打來的。
看到這個電話時邵斌也緊張了幾分,邵思明默不作聲地聽完了電話那邊的內容,就掛斷了電話,邵斌連忙問道:“爸怎麽樣?是不是又調查出了什麽關鍵信息?”
“現在可以百分之百確認,謝青棠就是把專利成分的藥物資料放在了存善堂中。”邵思明斬釘截鐵的說道。
此話一出,讓邵斌愣了一下,邵思明抬頭看了他一眼,解釋的說道:“這段時間就像調查結果一樣,謝青棠一直在接收著瘟疫爆發那邊區域的資料,並且還會和中醫協會的人商討關於治療的事情,我買通了中醫協會裏麵的一個人,從他口中得到了確切的消息,謝青棠將所有的資料都放在了存善堂。”
“什麽,竟然真的如此,難道她不怕別人偷嗎?畢竟這份藥物資料可是眾人眼中的香餑餑,誰都想要,此時此刻,在這樣的情況下,誰掌握了這份藥物資料,誰就是這個世界的王。”邵斌的眼睛逐漸的變紅起來,有些激動地說道。
確實,現在在全球瘟疫大流行的情況之下,唯一掌握著瘟疫特效藥的謝青棠,是眾人眼裏的香餑餑,同時也是眾人眼裏的靶子,尤其是她手中特效藥的藥物資料,人人都想要得到。
可是現在謝青棠卻隨隨便便的將這份誰都想要得到的藥物資料,就放在了防禦力非常弱的存善堂裏,這實在是太讓人不可思議了。
不過邵思明也從那個中醫協會的人口中知道了,謝青棠親口說她根本就不怕有人偷她手中的藥物資料,這樣的自信心,邵思明也不知道她是從哪裏來的。
“不管怎麽樣,既然那份藥物資料就在存善堂當中,而我們又有這樣的身份,近水樓台先得月,這份藥物資料隻能是我們的。”邵思明咬著牙的說道。
邵斌也點了點頭,現在就隻有這一個辦法可以拯救謝氏集團了,可以將集團緊緊的握在他們手中,不管是偷是搶,都必須要把藥物資料給拿過來。
於是到了第二天傍晚,邵思明以謝氏集團為誘餌,邀請謝青棠和謝老爺子一同出來吃晚飯。
“邵思明怎麽會突然這麽好心,要把手中所有的股份都賣給老板呢?我都覺得這件事情沒那麽簡單。”周錦帆在知道這件事情之後,就摸著自己的下巴分析的對謝青棠說道。
謝青棠滿不在乎地看了周錦帆一眼,隨後笑著說道:“哦,你什麽時候也會分析事情了,到讓我對你刮目相看呢?”
“老板,你這是赤裸裸的在鄙視我的智商呀。”周錦帆有些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說道。
謝青棠沒有多說什麽,竟直接赴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