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登門質問
隻不過顧修承的這點名氣,在顧修謹的眼裏完全變成了上不了台麵,李兆也覺得顧總的評價沒錯,點了點頭。
與此同時謝青棠離開了顧家別墅之後,竟來到了謝家老宅的前麵,眼中帶著無比的懷念之色。
“謝家,我終於回來了。”她嘴裏喃喃地說道,隨後上前摁了摁門鈴,過了片刻後,門被打開,一個傭人打扮的中年女人疑惑又詫異的看了她一眼說道:“小姐,你找誰呀?”
“我是謝青棠,我來找邵思明。”謝青棠淡淡的說道,那個傭人則是愣了片刻,立刻就回到房子裏麵去通報了。
知道謝青棠來了的邵思明一時之間沒有回過神來,確認性地問道:“你確定來的人是謝青棠嗎,而不是其他人?”
“沒錯,站在大宅門口的那個女孩說她就是謝青棠,而且還說是來找老爺的。”傭人直接點了點頭說到,邵思明坐在那裏,臉上驚疑不定。
過了半晌之後,他站起身來,直接叫傭人把謝青棠帶進來,自己一個人則是緊張地坐在沙發上,不知道為什麽,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和恐慌的情緒在心中逐漸的蔓延,毫無理由。
看著走進來,神色平靜的謝青棠,邵思明恍如隔世,蕭柔也吃驚地看著這個已經長大的女孩兒。
三個人默默對視著,謝青棠冷漠無比的掃視了兩個人一番,直接就坐在了沙發上,仿佛回到了自己的家中一般,那樣自然隨性。
看到這一幕,邵思明的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對謝青棠輕輕嗬斥的說道:“你這是什麽態度,回家來了也不知道叫人,難道看不見站在你麵前的父親和母親嗎?”
“邵思明,你擔不起父親這個名頭,何況站在那裏的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是我的母親,我來這裏是有其他的事情,不想跟你們將口舌浪費在別的地方。”謝青棠毫不客氣的說道。
這個時候,在樓上正在休養的邵斌也聽到了樓下的聲音,直接打開房門,站在二樓往客廳望去,看到是謝青棠的時候,猛然驚了一下,然後立刻憤怒的猛衝下樓。
“謝青棠你這個賤人,你竟然還有臉來,爸,趕快把這個女人給綁起來,讓她給我把腦袋上的字給去掉,如果不從的話就狠狠的打一頓。”邵斌恨得牙根癢癢的說道,咬牙切齒的模樣讓他的臉頰完全變得扭曲起來,看起來恐怖至極。
被威脅的謝青棠不緊不慢的坐在那裏,絲毫沒有任何的慌張,邵思明並沒有附和兒子的話,但是也沒有說不按照兒子的話做,隻是看向了謝青棠,眼中閃爍著陰冷又危險的光芒。
“謝青棠,你應該知道你對我兒子做了什麽吧,現在你敢孤身一個人來謝家大宅,真不知道你到底是聰明還是愚蠢的。”邵思明將自己的真麵目露了出來,麵對眼前這個跟自己長得有幾分相似的女孩兒,絲毫沒有一個作為父親對女兒的疼惜。
對於這樣的情形,謝青棠早就在心中做好了猜想,一點也不傷心,心中的信念也沒有絲毫的動搖,淡淡的說道:“邵思明,我可真為你可憐,竟然生了一個這麽蠢的兒子,我既然敢孤身一個人來謝家大宅,那就代表著我有倚仗,連這個都不懂就敢動我,真是愚蠢至極。”
話音落下後,邵斌整個人愣在了那裏,回過神來,知道謝青棠是說他蠢的時候,立刻氣不打一處來,憤怒驅使著他揮舞自己的拳頭,向著謝青棠打了過來。
坐在那裏的邵思明和站在旁邊的蕭柔都沒有阻止兒子的動作,他們也非常樂見其成的給如此囂張的謝青棠一個教訓。
卻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教訓不是給謝青棠的,而是給他們的兒子邵斌的。
“故意縱火並且殺人未遂,不知道這兩項罪名可以讓你進去多久。”謝青棠坐在那裏,不閃不避,不慌不忙的抬頭,對著向自己撲過來的邵斌說道。
邵斌聽到這句話,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身子猛然刹車停在那裏,不可思議的說道:“謝青棠,你這個賤人,你在說什麽呢?”
“我說什麽邵斌你不應該最清楚嘛,畢竟這都是你做的事情啊。”謝青棠嘴角帶著冷笑,眼中閃爍著冷光,對邵斌說道。
聽到她這樣說,邵斌猶如五雷轟頂站在那裏,眼中閃爍不定,一副心虛的樣子,嘴唇也微微地顫動起來。
“謝青棠你血口噴人,竟然拿我沒有做過的事情來誣陷我,你這個女人還真是惡毒到了極點。”回過神來的邵斌覺得謝青棠根本就沒有證據,所以有恃無恐的倒打一耙。
謝青棠懶得跟他們多費唇舌,拿出手機將那天晚上錄製的邵斌自白的話給放了出來。而坐在那裏的邵思明明明白白又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視頻上邵斌自己承認了火燒存善堂的事情。
看到這段視頻時,邵思明整個人震驚無比的倒吸了一口涼氣,之前他曾經懷疑過存善堂被燒的這件事情,跟自己的兒子邵斌有關,卻沒有想到這件事情是真的。
“假的,全部是假的,這段視頻是合成的,我對這件事情根本就一點印象都沒有,全部都是假的。”邵斌自然是不會承認的了,即使視頻上的自己看起來是那麽自然的,講述著他內心深處最黑暗的心思和嫉妒。
謝青棠嘴角帶著一抹冷笑,就這樣嘲諷的看著邵斌,雖一句話也沒有說,但是帶來的殺傷力卻不比各種冷嘲熱諷要差。
就在這個時候,邵斌猛然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那個手機,哐當一下就把手機給摔在了地上,狀若瘋狂地哈哈笑著說道:“謝青棠,你真是蠢得可以,竟然把證據直接明晃晃的放在我們麵前,現在證據已經毀了,你根本就沒有辦法證明存善堂是我燒的。”
“不過你猜的沒錯,存善堂就是我燒的,但那又如何呢,你也不能拿我怎麽樣,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