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第一次
一個星期後。
碟羅和舛苳走到了一起。
不斷重複的場景。
但,碟羅還是歡喜接受。
看著邊上的舛苳。
碟羅心裏隱隱有了預感。
是今天嗎?
碟羅不知道。
可是如果真的是,那麽自己又該如何呢?
舛苳被碟羅吸引了注意力。
“你怎麽了嗎?”
“沒”
碟羅很快脫口而出。
因為真的不能說。
即使隻是猜猜。
但,碟羅知道自己的預感一直很準。
天越來越冷了。
碟羅不知道還能和她相處多少時間。
如果,可以的話,碟羅不想放棄。
可是,有點東西是注定好的。
鬆開了舛苳的手,碟羅有點不知如何去握住她了。
突然被鬆開,舛苳驚詫的看著碟羅。
他又怎麽了。
又發生了什麽。
舛苳,這次真的覺得自己抓不住他了。
她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舛苳到現在也想不明白。
一切,為什麽會朝著這個方向走去。
看了舛苳一眼,碟羅朝著衛生間跑去。
這一次,真的是了。
後麵的舛苳看著碟羅的樣子,也默默的跟了上去。
是自己想多了嗎?
但願是的。
衛生間裏,碟羅站在坑位上,血從嘴裏流了出來。
看來自己的命運已經可以遇見了。
原來一切都是真的。
到了,現在碟羅才完全相信,那個醫生的話語。
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種病。
腦海裏,念頭頻發。
一切的一切,再也沒有了意義了嗎。
不斷的吐著血。
碟羅的表情也在不斷發生著變化。
從最開始的接受,到最後的淡漠。
隻是一瞬間的事情。
這一切,碟羅早就有了最壞的打算。
隻是到了現在才真正的相信。
衛生間外麵,舛苳看著碟羅已經進去很長時間了,他不會發生什麽事情了吧。
希望是拉肚子吧。
舛苳看著前方,有點出神。
走出了衛生間,碟羅差點直接癱了下去。
自己真的不行了嗎?
走到了鏡子前,碟羅看著嘴角,還在有血跡。
用水洗了一下,看著沒有什麽大礙了。
碟羅這才走了出去。
隻是臉上的煞白,一直都在,還有那步伐還有點飄逸。
遠遠的,舛苳就看到了碟羅。
看著碟羅的樣子,舛苳隱隱的有點心疼。
他身上發生了什麽。
為什麽什麽都不跟自己說。
他到底有什麽事情瞞著自己。
腳步生虛,碟羅走到了舛苳的身邊。
聲音虛弱,
“我們走吧。”
眼淚在眼眶裏打轉,舛苳點了點頭。
“嗯。”
兩人的手再次牽在了一起。
這一次,真的不想在分開了。
隻不過,舛苳看著碟羅的樣子,心裏真的不能平靜。
還有他衣服上和鞋子上的血跡,那到底是怎麽回事。
這一切,對於舛苳來說都是未知的。
可是,舛苳真的怕自己眼角的淚水溢出來。
看著前方,碟羅沒敢看歘苳的樣子,碟羅透過眼角,已經隱約猜到了。
但是,碟羅不想打破著一切。
看著前方。
但是兩個人的眼角已經溢滿了淚水。
就隻需要一句話,就能引爆出來。
默默的走著。
碟羅感覺到了胸口,有點生疼。
而且,全身上下,都開始疼了起來。
這就是開端嗎?
碟羅不知道,但碟羅一定會記住這一天的。
送舛苳回了宿舍,碟羅沒有說話。
口中的血已經快要溢出來了。
看到了碟羅嘴角的血跡,舛苳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麽。
對於這一切,舛苳真的感受到了深深的無奈。
他身上的秘密,舛苳有點害怕了起來。
那個答案,自己一定是不能接受的。
這是舛苳深信不疑的一點。
轉過身,舛苳走回了宿舍。
隻是,身體在風中好像好像隨時要倒下去一樣。
看到了舛苳的樣子,碟羅隱隱明白了什麽。
可,現在自己又能做什麽呢。
轉過身來,碟羅嘴角微微張開,血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衣服上的血跡,碟羅已經沒有什麽辦法了。
當這一切真的發生的時候。
碟羅,才感受到了深深的無奈感。
腳步,虛浮。
碟羅慢慢的走了回去。
好像隨時會倒下一樣。
到了宿舍門口,希望他們都不在吧。
鑰匙扭動著,門慢慢的打開了。
宿舍裏,陳霄在陽台,好像在洗著什麽東西。
至於李萬,身影早也不在。
碟羅,趕快走到了邊上的櫃子。
打開了櫃子。
把衣服脫了下來。
碟羅扔了進去。
又隨便找了一間衣服套了起來。
關上門,碟羅這才走到桌子邊上,坐了下來。
陽台,陳霄抬起了頭,
“回來了?”
“嗯。”
陳霄打量了一下,碟羅的臉怎麽那麽白。
“你怎麽了,臉怎麽那麽白。”
理由碟羅早就找好了理由。
“天冷了,在外麵吹風的時間長了點。”
“去你的。”
陳霄低下了頭,不想再吃狗糧了。
最近,吳佳感覺也很不理自己了。
陳霄的心情也有點煩躁。
這中間發生了什麽,陳霄也不清楚。
但,陳霄知道,她離自己好像越來越遙遠了。
繼續搓揉著襪子,陳霄嘲弄了自己一句。
“這樣也好。”
過了很久,李萬才打開門走了進來。
隻不過,看著房間裏的人,李萬的眼神下意識的有點躲閃。
當然,這一切,沒有人發現。
低下頭,碟羅看到了自己的鞋子。
上麵好像已經血跡斑斑。
看來,舛苳早就發現了。
可是,碟羅卻拿不出解釋來。
換了鞋子,碟羅用其他得鞋子,把這雙鞋子擋了起來。
還是不能讓他們發現。
重新抬起頭來。
看見他們沒有異常。
碟羅這才放下心來。
打開了手機,畫麵停留在了舛苳的對話框。
可是碟羅卻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
寫寫刪刪,碟羅還是一個字都沒有發送出去。
這一切,終究隻能自己麵對。
看了看櫃子上麵的泥塑,
“這就是最後的禮物了。”
腦海中,白氣,漸漸形成了人影。
窗外,黑影看著這一切,呢喃的說了一句。
“開始了。”
摘下了帽子,黑影臉上的神情也有點悲傷。
那臉上的傷疤,雖然還在,但已經隱隱看不清了。
又看向了女生宿舍,黑影看了一眼,慢慢的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