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聖母光環照大地
原本安靜的喪屍在聽到聲音後,就如同油鍋裏進了一滴水,開始瘋狂朝著這邊崩了過來。
女人聽著這樣的聲音,心中竟也開始慌亂起來,這才意識到自己到底做了什麽蠢事。
隻是,事到如今,已經晚了。
“怎麽辦?怎麽辦?我不想死!”
女人嚇的小臉灰白,下意識的求助。
隻是,剛剛還鼓動她的兩個人也同樣如此。
唐沐冷靜的抓住了衝進去的車,一個飄逸,讓車急轉彎。
周圍撲上來的喪屍不少就被這樣撞的飛了出去。
見到唐沐這麽做,剛剛還囂張的女人瞬間有了主心骨一樣,緊緊的抓住了唐沐的手。
“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
“放開!”唐沐冷冷的開口。
女人的聲音帶上了哭腔,“我知道錯了,我給你道歉好不好,求求你了。”
麵對女人的苦苦哀求,唐沐心中帶上了幾分無奈。
緩和了語氣,“你不放開,我怎麽開車,到時候咱們都要死!”
被唐沐這麽一說,女人這才慌亂的鬆開了手。
即使他們有車,可是這喪屍卻是密密麻麻的,根本無法出去。
“虞若煙!”
唐沐冷聲說到。
幾乎是瞬間,虞若煙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手掌中出現了巴掌大的火苗。
唐沐……
看著這火苗,她突然覺得,她們接下來必死無疑了。
這巴掌大的火苗能幹什麽?估計給人燒柴都費勁。
虞若煙也同樣如此,隻是,事到如今,也隻能試試看好了。
她猛地將手掌中的火苗扔到了後麵的喪屍堆裏。
原本巴掌大的火苗猛地竄起的老高,緊接著,隻聽見彭的一聲,火苗爆炸了。
“臥槽!”
唐沐和虞若煙兩個人同時出聲。
誰能想到,小小的火苗竟然有如此大大的能量。
旁邊的女人此刻也算是冷靜下來,看到虞若煙有這個本事,直接往她身上貼過去。
虞若煙推了推,發現完全推不動,隻得無奈地開口。
“你能不能稍微往那邊挪挪攔著我發揮了。”
虞若煙的語氣非常不好。
女人連忙挪開,眼睛委屈巴巴的盯著她,不敢再說話。
連著十個小火球放了出來,總算為他們爭取了一段時間。
車已經被唐沐開到了最大,一行人眼看著就要回到基地,一路飛馳的車突然停住了。
???
唐沐憤憤的踩了踩油門。
不會吧,這個時候出問題……
後麵的喪屍雖然被阻攔了大部分,可是仍然有喪屍跟了過來。
旁邊的虞若煙臉色已經蒼白的沒法看,嘴唇都開始微微顫抖。
她得到異能也不過短短的時間,剛剛可謂是用盡了她全部的力氣。
原本平靜的女人在這一刻又開始慌亂起來。
使勁兒的拍打旁邊的虞若煙,“你快放火球啊,快啊,不然我們都要死了!”
“夠了!閉嘴!”
唐沐冷著聲說到,如果不是對方,他們也不必要落到這種地步。
眼看著喪屍越來越近。唐沐心中已經下定了決心。
到時候,哪怕是暴露空間,也要把虞若煙救下來。
就在這時,一陣槍聲傳來。
唐沐抬起頭一看,不是別人,正是餘儲。
她猛地一拍頭,她怎麽忘了,自己可是女主,關鍵時刻,肯定有男人從天而降。
餘儲帶著人過來,很快就消滅了這些小部分的喪屍。
在對方快要過來的時候,唐沐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就激動的衝了出去,拉著對方的手。
“大兄弟,真的是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的話,我們可能就會死了。”
餘儲微微一愣,他猛地一聽對方這個大兄弟,總感覺有些怪怪的。
這時,剛剛還嚇到花容失色的女人嚶嚶嚶的哭著跑了過來。
“老大,差一點兒,差一點兒我就……”
說著,對方猛地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唐沐腦袋瞬間清醒,她就說哪裏不對,是她說話有問題。
拚命的眨了眨眼睛,唐沐也揉著眼睛哭唧唧,“餘儲,剛剛真的是嚇死我了,嗚嗚嗚!”
說著,還輕輕的跺了跺腳,女兒家的嬌羞全部露了出來。
就在這時,原本剛剛已經被消滅的喪屍,竟然再次搖搖晃晃的站了出來,快速的朝著唐沐抓了過去。
“小心!”餘儲看到了喪屍,連忙提醒。
聽到聲音,唐沐下意識的轉頭。
看著撲過來腥臭的喪屍,她尖叫了一聲,隨即手上就出現了大砍刀,對著對方腦袋就是一下。
整個動作不超過五秒鍾,全程快狠準!
喪屍白色的腦漿和鮮血混合在一起,些許沾染在了唐沐的臉上。
唐沐眨了眨眼睛,轉過身來,可憐巴巴,開始嚶嚶嚶。
“餘儲,我好害怕啊!剛才差一點,我就死了,嗚嗚嗚!真的好害怕!”
說著,唐沐就哭著跑到了他的身邊,用對方幹淨的衣服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東西。
餘儲……
!!
??
開什麽玩笑?
他還沒瞎。
女人:?
這個女人這麽厲害,於是沉著冷靜,偏偏幹完了驚世駭俗的事情還要嚶嚶嚶?
餘儲看著哭唧唧的唐沐,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他敢肯定,如果是他遇到了剛剛那種情況,也會在下意識的躲開,找準機會,這個女人根本沒有半點兒猶豫,而且一擊必中!
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是自己看到的這麽簡單!
這麽想著,餘儲的臉色冷了下來。
狠狠地捏住了唐沐的下巴,看著對方漂亮的眸子,冷冷的質問到:“你到底是誰?你到底有什麽目的?”
唐沐用小拳拳錘了錘他的胸口,掐著聲音,說到:“咳咳,你怎麽能這麽對我呢?你真是太壞了!”
眼淚順著臉頰兩旁滑落,楚楚可憐,令人心碎。
餘儲沒由來的心軟了,下意識的放開了對方。
唐沐對著他的肩膀來了一下,嬌嗔的說到:“討厭兒!”
這麽說著,手離開後,餘儲隻覺得自己剛剛被打的地方隱隱作痛。
餘儲:我真是信了她的邪?怎麽就相信了這個女人的皮囊,柔柔弱弱,這一拳下去,恐怕嚶嚶嚶的是別人吧!
以後,他要是在信這個女人一句話,他名字倒著寫,尤其是楚楚可憐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