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怒吼
本來李程洵就是想為三目拖延一下時間,不知道竟然聽見了天界小公主的八卦。
“我們公主乃是前任天界之主的幼女,排行第七,亦是現任天界之主的幼妹,是執掌天界神燈琉璃盞的女神,因為酷愛著紫色的仙衣,便得名紫衣公主。
公主掌管著人等的燈火,時常要去神界金烏那裏借火種,那日金烏的族長有事便讓將族中的管事留下,預備給公主火種,沒曾想那預備給公主的火種被金烏少主偷拿出去炫耀,不慎遺落下界。
這神族金烏的火種甚是難得,給公主備下的也隻有一顆,萬找不出其他的替代品,更何況,族長當時也不再金烏神殿。公主沒有火種,就無法給下界帶來薪火。短短數日,眾人隻能食用生肉,再度過上茹毛飲血的生活。
不得已,公主偷偷下了天界,到下界尋訪火種。經過公主的不懈努力,終於找到了火種的下落。原來火種遺落到了下界,被魔族一位魔尊所得,欲要修煉成地幽冥火。
公主得到消息,立刻潛伏到了那魔尊所管轄的東臨。那是因為魔尊欲要修煉地幽冥火,需要一個巨大的煉丹爐,急需能工巧匠應召入宮,公主也趁機以工匠的名義進入了那位魔尊的宮廷。
公主時刻謹記這自己的使命,多次想要潛入那魔尊臥房的密事盜取火種,但是屢次未果。但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公主終於等來了機會。就在丹爐修成的那一日,魔尊要來親自將火種放入丹爐,開始修煉。
公主就埋伏在丹爐房中,在丹爐地下埋了許多的天雷,準備引爆丹爐伺機搶奪火種。
最後公主成功了,但是也受了重傷,還沒有逃出東臨便被追兵追至東臨享譽六界的斷情崖。”
李程洵激動道,“斷情崖,那可是雙修道侶和離的最佳之地,聽說還能增長修為,就是不知道是怎麽增長的。”
“是,斷情崖是僅次於無盡深淵的什麽存在,如今的諸位的大能也不能將次真正的弄懂。當然,東臨的魔族眾人也不是全部明白。而私下天界的公主就更不明白了,她自以為那些追殺的她的魔族中人怕她玉石俱焚,一同將手中的火種毀了。
其實那些人根本不是怕她以此作為威脅,怕的是斷情崖的反噬。每一個落入崖底的都有可能成為這個崖的幸運兒,實現你的一個願望,例如,幫你屠盡東臨城的人。”
李程洵拿著梨兒的手突然頓了一下,臉上蕩漾出嗜血的微笑,心道,“也不知道此崖殺不殺得神君,若是可以,到想去試試。”
“因為之前便有魔族之人這樣做過,但是當人死到一半的時候,那個魔族之人終止了,以魂滅身消為代價,終止了這場複仇。但也讓東臨元氣重傷,伺候斷情崖便成為了不能說的境地。所以這便是萬萬年魔族東臨與世隔絕的原因。
公主站在崖邊,手裏緊握著火種,以此要挾他們放了她。那些蝦兵蟹將自然不敢作出這樣重大的絕頂,最還是魔尊親自來了。
東臨此時的魔尊百葉便是東臨史上最為難得的天才,三千歲的時候便打敗了前任魔尊坐上了寶座,是東臨史上最為年輕的魔尊。
那魔尊百葉本就是一心狠手辣三心二意的小人,他為了保證東臨的安全,竟然哄騙我家公主……”
李程洵咬了一口西瓜,心道,“怎麽這畫風突然變得這麽快,怎麽就開始編排起人家魔尊三心二意呢?難道他跟你家公主?莫非?”
“最後發現真相的公主一氣之下跳了斷情崖,而火種便在那時融入了公主隨身攜帶的琉璃盞之中,成為了琉璃盞萬年不滅的燈芯。”
李程洵擦擦手,問道,“中間是不是還差了幾百字?怎麽哄騙之後就直接到了跳崖階段,這不和道理呀。”
隻見那天仙道,“這事關我家公主私密,不方便與外人透露。”
李程洵看著那義正言辭的天仙,小聲埋汰道,“你都將你家公主賣的差不多了,根本也不差這一支半截的,李程洵多半都能猜到這中間所謂和諧的那部分。
多半就類似於人間的話本子,什麽郎才女貌、花前月下、日久生情的戲碼,不用猜也知道。”
“可是後來了?你家紫衣公主跳了崖,這琉璃盞怎麽到了此處?難道是因為你家公主許願了?成為了那幸運兒。”李程洵問道。
那天仙無奈道,“確實如此,我家公主許願讓百葉魔尊三生三世求而不得,悔不當初。而自己也痛心疾首,斷情絕愛三世後而絕情斷愛……
第一世,公主成為了一為人界在室的公主,百葉魔尊也因為公主的許願而沉睡,神識遁入斷情崖特意安排的輪回。期初我們都小心翼翼地跟著公主,伺候著她,提防著她身邊的所有人,怕百葉魔尊混入其中。
可惜千防萬防,百密終有一疏,公主就是在宮宴上微醺,自己個消消酒意,就遇到了已然轉世成為將軍的百葉魔尊。
當時的我們是怎麽也攔不住公主墜入由陰謀編織而成的愛河,次年,公主下嫁給了將軍。
那將軍原是被皇帝搞得家破人亡,自幼失孤飄零,流落軍中。尚公主也隻不過是他的計劃罷了。他憑借著公主的關係,贏得了皇帝更多的信任,他一麵慫恿著皇帝更加的荒淫無道,一麵暗地裏開始培植輕信,結交大臣,一步一步的蠶食整個朝廷。
最後一場政變,皇帝被囚,公主從將軍府中溜出前去營救,隻看見大火中被燒死的父皇身影。雖然那個人間帝王不是一個好皇帝,卻是一個極其疼愛公主的好父親,就是在察覺到自己女婿陰謀的時候,也沒有讓自己女兒為難,而是自己獨自麵對這一切。最後還以傳位昭書交換,換女兒一世平安。
最後公主不忍一人苟活,奔進了大火之中,與父親同葬。”
李程洵未免覺得有些可惜,“這紫衣公主到底許的什麽願這不是自己在折磨自己嗎?一次一次的被折磨,一次一次的被同一個男人所欺騙,這斷情崖就是這樣斷情絕愛的?
還以為是什麽厲害的辦法,居然是這麽慘痛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