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標本消失了
標本室裏迷霧重重,這一切都是未解之類,隻是一直苦以沒有機會再到標本室。
我不想錯過這次機會,心想著至於張紅那邊,等找到合適的時機再跟她解釋。
猶豫了一會兒後,我便給王正回了信息:“好,我們半個小時後,在試驗樓下見。”
半個小時後宿舍裏的小姐妹們都出門了,我便朝著試驗樓走去。
遠遠看到王正站在樓下等我,天氣變冷,他穿了一件短款咖色風衣,應該是名牌之類的吧,我從來不了解這些東西,但不得不說這衣服很襯他。
光鮮的外表顯得王正一點也看不出來他會有易怒的一麵,想起那天晚上在韓國料理店裏,因為我不讓同他把有目的地把我介紹給他的高中同學而離開想走,當時他眼裏那種噬血的光茫,讓他在我心裏的師兄形像早就癱塌了。
我走近他:“早。”
自從那次事件之後,他答應不再對我有非份之想,隻是做朋友而已,加之我也不想惹到他,再惹出些額外的麻煩來,所以對他我便一直保持著不亢不卑的姿態。
“早。”
王正笑得很開心的樣子。
他一手裏抱著個文件夾,一隻手裏提著塊蛋糕:“吃餐了嗎?”把那蛋糕遞給我。
我沒接:“我已經吃過了,你吃吧!”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蛋糕應該是張紅買的。
他便笑了笑:“這是阿紅給買的,來,鑰匙給你。”
王正把鑰匙遞給我讓我開樓門,打開後,我們兩邊聊邊往上走。
他說標本室每年都得盤點好幾次,這些標本要是丟失了學校領導可是要受牽連的。
我故意道:“可是誰又會來偷走標本呢?“
“有啊。“王正把蛋糕塞進嘴裏:“喬誠放在這裏的那隻眼睛就不見了,這事我也告訴你了,具體什麽時候不見了就不得而知,後來我也悄悄查過,最過進出個標本室的沒什麽人,也就是學校裏的幾位老師,這幾個老師在學校很多年了,一直這樣,所以也沒什麽懷疑的地方。”
他一麵說,一麵將最後一塊蛋糕塞進了嘴裏推開標本室的門。
白天和晚上的燈光下不同,白天標本室裏少了些陰冷感,可是卻能更清楚地看到玻璃瓶裏的標本。
“你來看,那個玻璃瓶開始就是放在這裏的,可是後來不見了。”王正走在前麵,我們走過一排排人體組織,一直到達最後一排。
那隻瓶子確實不見了。
“小念,你隨意看一會兒,我去清點一下。”
王正走後,我看著那排玻璃瓶,這一排基本都是眼球,有些應該是上課的時候用過,已經有損壞了。
而在這些眼珠子裏麵,也確實是沒有找到喬誠放的那一個人。
我無論忘記那隻泡在福爾馬林裏的眼珠子突然轉動著,滑過兩上黑色眼珠子的樣子。
看了一會兒沒有看出什麽來,到是我有意走到窗子口的時候,看了對麵我們的宿舍一眼。
就是現在我所站的這道窗子裏,大半夜的窗子口伸出隻蒼白的手朝著對麵招了招。
這會兒,我看到我們宿舍裏空無一人,因為宿舍裏就隻有我一個人知道對麵的標本室有異常,所以她們並不會同意每天無緣無故拉著窗簾子。
所以看過去宿舍裏的情況基本一覽無餘,我琢磨著,大概是小姐妹們沒有留意到這標本室的窗子對著我們宿舍窗而已,否則的話想想都讓人慘得慌。
尤其是這一排眼珠子還正對著窗子,給人一種我們睡著後,依然有這些眼珠瞪著我們似的。
就在我思索著的時候,冷不丁看到對麵我們宿舍裏有個人影一晃。
那個人好像站在收起來的窗簾後,這會兒突然往前走了下又退回去似的,擋住窗了三分之一的窗簾晃了晃。
我心裏一驚。
太快了,沒看清楚那是誰,可是我走的時候,小姐妹們不是都離開宿舍了嗎?
“看到什麽?”王正的聲音突然在身後響起來。
他嚇我一跳。
我卻不動聲色地轉頭看著他:“對了,阿紅送給你早餐後回宿舍了嗎?”
“沒有啊,她說早上有課,所以急急忙忙去教學樓了。”
王正拿著文件夾,一隻手正好扶在一瓶肺髒的標本上。
“這樣啊!”我再看了對麵宿舍一眼,一切如常,窗簾已經不再晃動了。
如果連張紅都已經去了教室的話,那還會有誰在我們宿舍?
臨第一節課下課前,王正已經清點完畢了。
我卻什麽也沒有看出來,標本室裏四個牆角沒有擺陣法的痕跡,那些台架上的每一個標準都很正常。
王正問我:“小念,你看出什麽來沒有啊?”
“沒有。”我如實回答他。
“那要不請葉帥來幫忙看看,喬誠放在這裏的標本莫名不見了,他的失蹤和這個標本可能有些聯係,順著這條線也許就會摸到喬家塞事件的真凶也說不定呢。”
我一怔看向王正,他跟我說話的時候正在寫著記錄,這話像是隨意說出來似的,可是卻名名隻戳我心。
不知道他是否是在試探我,但我知道這個話題把握度在那裏。
我便笑了笑走近他:“王師兄,你好像喬師兄很趕興趣呀?”
“不,你錯了。”王正搖搖手:“我不是對他趕興趣,是對喬家賽這個案子趕興趣,你想啊,這整個寨子裏的人能在一夜之間被殺,這麽大的案子要是能破掉,相信必定會震驚全國。”
“看樣子你那位局長爸爸可真是告訴了你不少機密。”我道。
“這也不算是機密嘛,全國人民都知道這案子。”
王正不好意思的笑笑:“我還是那個願望,要是這輩子能像葉帥似的成為一個優秀的辦案高手,我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你爸爸會舍得讓你去做那個?辦案子其實很累的。”
“不會,他……。”
我成功地將王正的話題給轉移開了,但也在這時候,下課鈴聲大作。
他便把要說的話給吞了回去,聳聳肩:“總之我的人生不用他來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