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心事向誰說

  李察罕等人離開襄陽後，沒過幾日耶律齊和郭芙便回到襄陽。這日，耶律齊向黃蓉討教打狗棒法最後兩招，黃蓉笑道：“齊兒，打狗棒法最後兩招招變化多端，需要苦心專研，降龍十掌最後三掌可學全了。”，耶律齊說道：“嶽父大人這幾日忙於軍務，實在不好打擾！”，黃蓉說道：“這幾日，齊兒越發勤奮了，可要注意身體。”，耶律齊道：“聽聞西域道人功夫了得，如不加緊用功，隻怕難敵他手！”，黃蓉說道：“那道人的確有手段，玄冥神掌陰毒無比，打狗棒法最後兩招要發揮威力，需要把招數熟練，我先演示一遍你瞧好了。”，隻見黃蓉舞起打狗棒，說道：“八方掃狗！”，隻見大狗棒由上之下，由左至右，橫掃不斷棒隨身動，能把四麵八方撲來的惡狗，一一掃開。黃蓉解釋道：“這招棍法當初隻是初學，不知道其中奧義，多次練習後才慢慢掌握。”，耶律齊點了點頭，拿起打狗棒就開始練習，一開始由上至下頗為順暢，上轉右或左時，頻頻斷招，黃蓉說了其中的訣竅後，耶律齊再練習雖然生疏卻是練得有模有樣。


  這時丐幫長老前來稟告，耶律齊隻好先處理幫中事務，黃蓉離開後，便來到郭芙房中，這時郭芙正在擺弄房中花草，但還是難以掩蓋房中的中藥味，黃蓉說道：“這些花兒倒是鮮豔，尤其是這些秋蘭花。”，郭芙說道：“娘，您來了。”，黃蓉先說道：“花如同人一樣，需要細心培養，有的喜陰，有的喜陽，這幾株花蕊嬌嫩，不可放在陽光底下，這幾株花喜陽，葉片向陽出生長，需放在陽台上。”，郭芙點了點頭，黃蓉說道：“養花需要注重，人也是如此。”，郭芙不解道：“娘你這是什麽意思？”，黃蓉說道：“齊兒事事遷就你，一來是寄人籬下，但是我們也沒有招他做上門女婿的意思。”，郭芙吃驚道：“娘啊，你是說我輕賤他了？”，黃蓉說道：“輕賤是沒有，隻是他出身名門，他如此遷就你，如何配得上他豪門貴公子？”，郭芙不悅道：“娘啊，你不是疼芙兒嗎？今日為何這樣說我？”，黃蓉道：“平時我不少幫你，如今想來是苦了姑爺。”


  郭芙說道：“娘啊，難道我讓齊哥委屈了？”，黃蓉見女兒這般回話隻好說道：“你們夫妻何時要孩子？”，郭芙臉紅道：“娘啊！”，黃蓉歎息道：“如今你過了如花的年記，若是離開我們後，你可想過以後得日子如何過？”，郭芙道：“娘啊，我們不會離開你們的？”，黃蓉道：“難道我和你父親能照顧你一生？”，郭芙一時沉默不知該說什麽，黃蓉說道：“父親一直不喜世俗禮教，也沒有讓我學習《女兒經》，也不學習三綱五常。”，郭芙說道：“學那勞什子幹什麽？”，黃蓉說道：“雖然那些東西不少謬論，但是卻寫了不少有用的東西，教會不少剛出閣的女兒經營家庭。當初我和你父親剛成家，要不是你柯公公和靖哥哥的諄諄教導，在桃花島學習如何持家有道。”，郭芙道：“我知道，娘這是愛屋及烏。”，黃蓉道：“是啊，愛一個人就是要為他做對的事，做該做的事，父親不習慣世俗禮教，自然不喜留在桃花島上，若是不學這些，包容這些怕……。”，說道這裏，黃蓉想到父親不肯接受世俗，終要孤獨終結一生，不禁濕了眼眶，郭芙答到：“娘啊，我明白了，我以後和齊哥會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