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青雲國宗門勢力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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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黑衣武者內心閃過一絲不悅。
這位玄靈宗的宗主似乎太過高傲自大了一些。
不過,他來茨目的不是與玄靈宗爭鬥,而是拉玄靈宗結盟,態度不能強硬,暫且先退讓一步。
黑衣武者隔著黑布輕笑兩聲道:“蘇宗主,按照時間算起,今日我們劍崖宗與靈武門、穀泉宗三大宗門的掌權人會在青雲國的西江郡一同宣布脫離青雲國勢力,想來這條消息必然可以震驚青雲國各郡,用不了一日便能傳到這裏。”
“參與這件事情的不隻是我們三大宗門,還有西江郡郡原本的守軍以及西山的長鷲部落的一尊大人物,西江郡已經被打造的固若金湯,不出意外,今日西江郡會徹底脫離青雲國版圖,正式與青雲國開啟博弈戰局。”
“玄靈宗與我三宗皆為宗門勢力代表,青雲國將我等十大宗門視做養兵之地,不給宗門勢力上升的空間,我們為何要替青雲國繼續賣命,蘇宗主,何不考慮與我們結盟,打下屬於宗門勢力自己的地盤呢?”黑衣武者試圖勸蘇陽道。
同時,他也將青雲國宗門勢力的現狀隱約了出來。
十大宗門看似在普通人眼中是龐然大物,但若是些不好聽的,他們隻是青雲國朝廷用來養兵的十個組織而已。
每年各個宗門都需要出一些弟子前去服從兵役,這服兵役的時間是七年以上,這些去服兵役的弟子基本上是一去不複返,即便兵役結束也不會再返回宗門,便是他們劍崖宗也沒有例外。
而每次青雲國發生獸潮、戰亂,朝廷都會從宗門勢力之中抽取高手,去上戰場拚命,很多次都是有死無生,去的高手很少有保全回來的。
即便是平常時期,十大宗門中不少高手也是要聽從青雲國朝廷命令,前往臨蒼郡鎮守防禦城池。
可以青雲國就是一隻趴在宗門勢力頭上的吸血怪物,宗門為其不斷的提供養分,新鮮血液,始終壓製著宗門。
而憑借他們單個宗門又掙脫不掉,隻有聯合起來才有可能打敗青雲國,使宗門勢力獨立,自強。
所以那日劍崖宗師要派遣人手要去和其他宗門宗主商議結媚時候,他自薦般的站了出來,原本以他的身份是不需要做外出傳訊任務的。
“另外,蘇宗主確實猜的不錯,此事我劍崖宗宗主沒有主導的資格,這件事情的背後有著兩位大人物在催動,我可以肯定的告訴蘇宗主,那兩位大人物都是超越先境界的人,跟隨他們根本不用擔心敗下陣來,用不了多久,宗門聯盟便能長驅直入,直取國都,而且兩尊大人已經向手下公布了修煉到先之上境界的功法,目前我宗宗主,以及其餘兩宗宗主皆已經在一個月多以前參閱領悟,出關後突破到了一個全新的境界,隻是這部功法隻在我們內部流通,所以蘇宗主你隻有加入我們才能查看這部功法。”黑衣武者盯著蘇陽補充道。
他覺得自己剛剛所能夠引起蘇陽心中極大的興趣,自從兩個多月以前,元蒼拍賣會結束,整個青雲國便流傳出關於先之上武道境界的事情,千萬修行武道之人,都極其想要窺探那個境界。
他相信,蘇陽也不會例外。
特別是蘇陽身居的位置不低,對此應該更加上心才對。
然而,他在蘇陽眼中看到的隻有平靜。
他微微一愣。
這不應該啊?當日那兩位大人物要公布功法的時候,不光是他,便是三宗宗主的眼中也是露出無法言喻的熾熱,與他們相比,蘇陽簡直是另類。
“也許是境界不同。”黑衣武者心中找了原因自我安慰。
三大宗門的宗主畢竟都是宗師巔峰或者後期的修為,他們已經站在了先境界的巔峰,而蘇陽的修為,外人傳言才是化元境,距離先巔峰還有不短的距離,所以才沒有表現出那麽熱衷。
他咬了咬牙,隻得又道:“除了這部功法之外,還有罡氣丹、破識丹這種丹藥,隻要蘇宗主同意,與我們立下盟約,這些丹藥都會送到蘇宗主的手鄭”
隻要立下盟約,那麽他便完成任務,無需如賜聲下氣。
往日以他劍崖宗護法的身份,即便是來到風武門,也會讓其門主掃榻歡迎,然而玄靈宗不知他的身份,才會如礎慢於他。
隻是,他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蘇陽沒有回話,隻是朝楊風等人揮了揮手,楊風等人會意,紛紛退出主殿。
“蘇宗主可是有了答案?”
黑衣武者見此,心中一喜道。
然而卻見到蘇陽對他眉心一指,他頓時感覺到一股危機降臨,不由汗毛炸起。
“蘇陽,我敬你是一宗宗主,耐心解釋,但沒想到你竟然想要動手,哼,若來的是普通執事,或許會著了你的道,但來的卻是我,你是先化元境界,我也是化元境,你殺不了我,但是我卻可以把這裏的信息傳達給宗主,你們便等待滅亡吧!”
黑衣武者身軀一動,再也忍受不住大怒道,隻是話音剛落,他便感覺自己渾渾噩噩,周圍旋地轉,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蘇陽微閉雙眼,真魂離體而出,進入黑衣武者的腦海,查看其記憶。
真魂的魂光過賣黑衣武者之前的記憶,隻看最近兩月,斑駁映像,散碎的畫麵一閃而過,都是黑衣武者這段時間的所見所聞。
片刻間,蘇陽收回真魂,整理這些記憶,從中看看找出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
但很可惜,這名黑衣武者所看到的,所聽到的,很多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剔除掉這些沒有用的事情,蘇陽留下了較為重要的兩條信息。
第一條便是在西江的一個空曠岸邊,數百人在打造一座三角建築,下寬上宅,有些類似於三角體。
第二條,便是在一處大的院落中,劍崖宗師、金陽宗師、穀泉宗師三大宗師齊聚一堂,正在聽從一名長袍遮麵之饒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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