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極致寵也極致殘
“難道每個直呼你姓名的女人,你都要?叫你一百次一千次,你豈不是要枯竭死?!”
這一張利嘴,比一年前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眸底掀起一陣邪冷,“別的女人我沒興趣,可是你,我很歡迎一百次一千次……”
“不!況希澈,你不要亂來!我會叫的,我會叫的!勤宇……勤宇……”
她聲嘶力竭的叫喊,卻是為了另一個男人!
這讓他妒火中燒,頓時氣極!
“你叫啊,讓他進來看看,他最愛的女人是如何躺在我身下,最好叫況家所有的人進來!如果你願意,我不介意演一出好戲!”
“住手!況希澈,我叫你住手!”
他的強勢震懾了她,的確,她太害怕勤宇看到這羞恥的一幕,害怕整個況家來觀摩這恥辱的戰爭!
他陰冷的笑聲在她耳邊低低呢喃——
“女人,我記著,你叫過多少遍我的名字,我都記著!遲早會一遍一遍索償!”
“不……你要做什麽……”她惶恐地吼叫起來,眼角不禁滑下淚滴。
“嗬嗬嗬……”他逸出一陣寒涼的柔笑,“今晚,我的晴天,我帶你赴巫山雲雨,尋一片蔚藍!”
今晚,他會給她難忘的一夜!
哪怕手段卑鄙,他也會讓她知道——
她是他的!
雖然她忘了,那就幫著她一遍一遍找回!
“禽獸!你這個禽獸!不……禽獸不如!”
她咬牙喊著,一遍一遍,氣息已經紊亂不堪。
這個男人,是勤宇的兄長,是她僅僅剛認識一天的可怕男人!
不!他不是人!是禽獸!
他幽暗的眼神閃過一道光芒,胸口驀然震顫!
俯下頭,吻上她倔強的嘴唇,瘋狂地啃噬起來……
禽獸!
這兩個字曾聽她喊過千百回。
他不知,原來這一刻,他是多麽想念這個稱謂!
若能得到她,他甘願為獸,隻為要她臣服!
“沒想到,還能做你的禽獸,真是深感榮幸!”
“卑鄙——”
咬緊牙關,她艱難地吐出這兩個字,眼神裏拂過凜冽的寒光!
“況希澈,如果你今晚敢碰我一根汗毛,哪怕你是勤宇的哥哥,我發誓,一定會親手殺了你!
“殺了我?”他冷嗤。
“啊——”
蔚晴驚聲尖叫!
疼痛讓她冷不住地喊,“我會殺了你!我會殺了你!”
她的指甲仿佛已是她唯一能利用的刺劍,在他肌膚上劃出一道一道深邃的傷痕。
直至刮出他的血漬,直至深入他的肌膚!
她眼角逼出疼痛的淚水!
他幽暗的眸光迸發出精湛的光芒,眼中閃過洶洶火熱。
仿佛讓他回到一年前,與她抵死糾纏,與她出生入死的那些時光。
她總是一遍一遍瞪著深黑清澈的眼眸,仿佛要殺了他那般淩厲的眸光,如今又回來了!
若能掀起一場風暴,他會毫不猶豫地帶領她,重新回到他的世界,哪怕是無窮無盡的冰冷,他誓言將她奪回!
“那麽——來吧,女人!讓我瞧瞧你的爪子有多厲害,你的利刃又有多鋒芒!”
“況希澈——”
她狂吼出聲,指甲深深刺入他,恨不得掀起他的皮肉,挑開他的筋骨,就這樣了結了他,了結這個可怕的男子!
卻在話音剛落的下一秒,門外忽然傳來小戀慌張的聲音——
“三少奶奶,三少奶奶,剛才是您在喊嗎?不舒服嗎?”敲著門咚咚作響。
蔚晴猛抽一氣!
心髒瞬間跳到了胸口!
霎時間噤若寒蟬!
“三少奶奶,三少奶奶?”小戀拍打著門,使勁貼著耳朵聽著屋內的動靜,擔心著三少奶奶是不是有什麽異常。
鷹卻笑了,薄唇勾起陰冷陰冷的邪笑,俯下頭,在她僵硬的耳邊,輕柔地低語道:
“寶貝,傭人喊你呢,怎麽,啞了?”
一句啞了,他淩冷的嘲弄,足以擊垮她所有的意誌!
蒼白的唇色已被她咬得沒有一絲血色。
蔚晴睜著一雙水靈卻盛怒的眼眸,瞅著俯壓在她身上的邪惡男人——
她的心髒被門外不停叫喚的小戀震到幾乎停跳!
他卻笑得格外得意:
“寶貝,別用這種殺父仇人的眼神看我。如果你有點腦子,現在該惱怒的是如何處理門外那個愚蠢的下人!”
他冷柔的腔調透著淡淡的嘲諷,低沉鬼魅。
又掀起她新一輪極致的癲狂!
“唔……”她咬住唇,害怕自己發出可恥的聲音!
她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這個男人,可惡至極,趁人之危!
“三少奶奶,您別嚇我!您沒事吧?否則我……我要進來了哦!”門外的小戀鍥而不舍地叫喚。
小戀隱約覺得不對勁,若三少奶奶再不應聲,她就該破門而入了!
“不——,”情急之下,蔚晴急忙喊出聲來,“不用了……小戀,我……沒事!”
該死的,她哪是沒事?
她是出了大事!
蔚晴眼神狠狠瞪視頭頂的男人,閃過幾許驚慌錯亂。
她簡直恨極了此刻自己的虛假語調!
明明她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看見這禽獸的惡性,卻還要替他掩飾,為自己偽裝!
蔚晴啊蔚晴,縱容一個強罪犯,絕對是你這輩子最愚蠢的選擇!
“……”鷹笑謔,看著她驚慌失措的同時又憤恨不已的矛盾表情。
他不禁莞爾,勾著冷唇如幽靈那般俯身吞噬她蒼白的唇。
仿佛誓要將她那蒼白給吮成豔紅!
“唔……”蔚晴根本來不及閃躲……
他不僅沒有停止他放肆的行為,反而愈發變本加厲了!
這肆意交纏裏,仿佛帶著懲罰的意味。
他在惡狠狠的威脅她,若她敢反抗,他就發出不該有的聲音來!
“真的嗎?三少奶奶您沒有不舒服吧?”小戀耳朵趴在門邊,仍是不放心地問著。
可是,等了許久,又聽不見蔚晴的回應了。
小戀怎知,室內是如何熱火朝天的景致!
兩具身子,仿佛鋼琴上長短不一的修長兩指,敲擊在琴鍵上那般,一敲一擊,擊奏出高昂迭起的樂章……
就像是當年,她那曲《命運》一般,驚為天人!
他始終忘不了,那時,他聽了她指尖彈奏的《命運》,汗如雨下的情景。
一如此刻的纏綿,汗如雨下。
不知是誰悵歎一聲,他,或是她的音符,仿似奏動了彼此心底最深的琴弦——
那音符帶給他的,彷是撕扯的朝陽,在紅霞之中華麗綻放,最終渲染成一大片晴空……
而勾起她音符的,卻又是那銀光閃爍的黑夜,看似光亮魅惑,實際是惡魔的無底之洞,極致的冰冷,無邊無垠……
她和他,在各自較量著。
交相輝映。
誰輸誰贏還沒有一個定論。
“三少奶奶——”小戀不安的叫聲。
這一次,蔚晴忍無可忍!
“唔……”她猛地張嘴,咬破了他的嘴唇,慌亂地推開他,急忙喊道:
“……小戀,我沒事,隻是困了。你快回去休息吧!不用管我了。”
蔚晴努力壓著嗓子,不敢泄露半絲的異樣!
盡管心底是多麽渴望馬上有人進來拯救水深火熱中的她,卻也深悉——
若被小戀知曉此事,恐怕況家從此要被醜聞蒙羞。
而她幾乎可以想象到,況家那一群可怕的姨太太們,會毫不留情地捆著她進豬籠!
想到這兒,蔚晴身子不禁發顫!
“好吧,三少奶奶您要是有什麽不舒服隨時撥打傭人房的分機,我會立刻過來的。嗯,那我不打擾您休息了,晚安,三少奶奶。”
小戀體貼地應聲,終於鬆了一口氣,原來是虛驚一場,這才放心離去。
奢華的房間裏,是更深的沉冷……
他愈加放肆!
巨浪一波一波有恃無恐地侵襲,卷痛她的脆弱。
汗水在彼此的肌膚之上,在幽暗中揮灑過片片剔透的光澤。
直至纖瘦的身軀終於承受不住,她張嘴憤怒地咬上他的肩膊——
然而,他太強悍了,仿佛銅牆鐵壁一般,她利尖的牙齒泛著酸疼。
“唔……”她依舊狠狠咬著,死死不肯鬆口!
“嗬嗬嗬……”他的烈性被她再次挑撥,“親愛的小貓兒,終於肯派上你的利牙了?不過,千萬別以為這種方式可以報複到我,因為……”他在她耳旁吹一口冷氣,“那隻會讓我更加刺激!”
話音一落,卻是更深更狠的懲罰,直通她的心底!掀起心湖間的千層巨浪!
“啊……”她鬆嘴,忍痛哀嚎,直至奄奄一息!
男女戰事之中,她遠不是他的對手!
就像利刃又怎敵得過槍口?
蝴蝶又怎飛得過滄海?
“況……”
她猛然頓住,她竟是惹上了怎樣的獸類?
就連喊叫他的名字,都會變成如此可怕的懲罰!
想起他方才所說,那個喚他姓名的女子,她……的下場,最後會是怎樣?
心底揚起無盡的恐慌,她卻到死都不肯臣服!
她從今夜,開始懂得恨人的滋味兒……
他的嗓音從頭頂森冷傳來,放肆的聲響從未停歇——
“怎麽,不敢叫我的名字?你大可以再叫叫看,我會一一替你記著!”
“卑鄙!”她咬牙。
“無妨。”他挑眉。
“無恥!”她憤怒。
“謝謝。”他輕佻。
“禽獸!”她怒吼。
“榮幸。”他輕笑。
“下流!”她恨意深深。
“本能。”他優雅得意。
“我會殺了你!!”她眸光似火。
“……隨時歡迎!”他眸光深黯……
……
夜,極冷。
這具精壯得堪稱完美的軀體,擁有著白種人的膚色,卻有著亞洲人光潔細膩的膚質,完美得如神祗一般的身材,與她的白皙交相輝映。
彼此如琴之合奏,鳳凰鸞動,錦瑟和鳴;
又如畫之卷簾,幻化成涓涓流水。
他擁她共赴巫山,綿綿雲雨,極盡癡纏……
他怎麽會忘,貓兒是有尖牙利爪的動物,正如他的尤薄詩!
而他則是世界上最冷酷的馴貓師,永遠找得到辦法馴服貓的利爪鋒芒!
別忘了,他是什麽人;
也別忘了,尤薄詩是他的什麽!
世間總有那麽一種人——
你若順從,他寵你如珠若寶;
你若反抗,他賜你三千極刑!
所以,千萬別和他作對!
否則,極致的寵愛也可能變成極致的——
摧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