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6章 一場血雨
在白家,燕小北正在書房之中看著書籍,了解這一千多年裏,天下發生的事情。
但是他沒想到的是,這個天下和他印象中的天下不太一樣。
按照曆史來說,大唐盛世的一步步建立是經過了很多波折。
從瓦崗寨的群雄並起、群起反對暴君隋煬帝楊廣,太原的起兵謀事,唐王李淵的征戰八方等等……
然而在這裏,楊廣竟然是禪位的,而且兵不血刃。
最要命的是,現在天下諸王還有很多姓楊的大王。
這其中的具體原因已經沒人知道了,但是燕小北明白,恐怕也是和之前的封神之戰有關係,正所謂蝴蝶效應,當初的封神大戰實在是造成就太大的影響,很多本來不該死的人,都死了。
但也有很多該死的,卻都沒死,這是非常複雜的事情。
白老看著書房裏麵的燕小北,沒去打擾,而是找到了自己的孫子,他說道:“阿澤,這位是……”
“這是我的師父,他很厲害……”白澤說道。
白老被氣笑了,他說道:“阿澤,我知道……你現在很想變強,但很多時候,變強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達成的,它需要不斷的努力,請一個師父就能變強,那就太輕鬆了……正經的大宗門才是最好的選擇……”
“爺爺,您是說,之前去望月宗,也是想讓我……”白澤說道。
白老的臉色凝重了起來,他說道:“是啊,要想洗清當初你父親的恥辱,那就隻有一個選擇,參加武舉,一旦你武舉中了,哪怕是個談話,朝廷一樣都會給你封個將軍頭目,等你在邊疆立下赫赫戰功,你便有話語權為你父親平反了。”
“爺爺,你覺得就算我武舉人考到狀元,我還會有機會麽?當初陷害父親的,顯然不是一般人,他們在朝廷都有自己的爪牙,如此的勢力,恐怕已經蟄伏在朝廷太久了,他們的背景也十分厲害,絕對不會給我任何晉升的機會。”白澤說道。
白老沉默了,因為這個道理他知道,而當初謀害他兒子的,恐怕背景是非常恐怖的。
就在這時候,錦兒從外麵跑了進來,她慌張的說道:“不,不好了……望月宗的人來了,他們……他們來了很多人。”
一說到望月宗,白老的臉色就沉了下來,而這時候白澤說道:“一人做事一人當,既然是我和他有衝突,那就由我來麵對……”
可是當白澤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燕小北卻已經朝著外麵走去。
白老驚呼:“先生,您這是……”
燕小北來到了門口,而這時候月人傑已經呆了一群人來到了門口,月人傑看到了燕小北,他哈哈一笑:“我就說,怎麽會忽然有人要多管閑事,原來你果然是白家的人。”
“所以你這是要來討公道是吧?”燕小北淡漠的說道,冰冷的雙眼看起來就像是冰窖裏麵的結晶。
月人傑身邊一個小廝說道:“這次咱們宗門內的精英弟子都來了,少爺放心……肯定能夠給你討個公道!而且江湖之事,哪怕鬧出人命,朝廷也不會管,這白家也已經被削去了爵位,不值一提。”
“好,既然這樣……那都給我上,打!”月人傑大喝道,而周圍的人立刻就跑向了燕小北,一群人拿著刀槍棍棒,已經上去了。
白老也來到了門口,白澤驚呼:“老師!”
“他不是我們白府的人,你別管!”白老說道,他知道心中白家勢微,已經不能和望月宗這樣的宗門比鬥了,當即就攔住了白澤。
燕小北看了白澤一眼:“阿澤,看好了,劍法應該這樣用……”
說著,燕小北一伸手,手上已經多了一把陷仙劍了,他手持陷仙劍,如同一尊戰神。
望月宗的弟子可不會管燕小北到底是什麽身份,他們隻以為燕小北是一個遊俠,而江湖那麽大的地方,每天都有遊俠死去。
所以殺死一個遊俠,以振望月宗的威風,這是非常合適的買賣。
燕小北一腳踏出,以他為中心的方圓百米內,所有人隻覺得自己身體猛地一沉。
然而還是有不少的弟子不顧身邊人的勸阻,朝著燕小北衝鋒了過去,燕小北將長劍一扭,一陣劍鳴如同龍吟一般,流傳向了四麵八方,讓周圍的人位置驚顫。
“你們是要殺我?”燕小北說道。
“殺的就是你!現在白老將軍都說了,你不是白府的人,區區一個江湖遊俠,呈什麽威風!”月人傑哈哈大笑,他笑得很大聲,或許是平時習慣了囂張跋扈,他根本不把燕小北放在眼裏。
燕小北看著周圍逼近的弟子,他聲音漸冷:“若我隻是一個普通的遊俠,這一刻我已經死了,而你們用這樣的方式不知道殺了多少無辜的人,我想……城外的亂葬崗便是你們這些大宗門的傑作吧。”
“少廢話,給我死!”月人傑大喝。
燕小北哼了一聲,身體消失在了原地,隻是在一眨眼就的功夫之後,燕小北就已經出現在了月人傑的身後。
那百十來個望月宗的弟子都沒有看清楚燕小北的動作。
“你,你的頭……”一個弟子朝著身邊的師弟說道。
那師弟一臉驚恐:“你的頭……也掉……”
他話還沒說完,腦袋就像是書架上的西瓜一樣從肩膀上滑落了下來。
一百多個腦袋在瞬息之間落在了地上。
一百多道血柱在瞬息之間奔湧而出。
一百多條人命在瞬息隻見消失不見……
在白府門口,已經下起了一場血雨,那月人傑依然保持著笑容,但他的眼睛已經等得滾圓了,他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燕小北雙眼迸射出一道殺意,劍一舞動,月人傑的一條胳膊上,掉下來一大塊肉。
“你,你對我做了什麽!”月人傑大罵了起來,“我爹是宗主!”
啪啦啪啦!
大塊大塊的肉紛紛從月人傑的身上掉落下來,隻是片刻過後,除了腦袋之外,他已經變成了衣服骨架,但內髒完整,還未死絕。
“你父親是望月宗的宗主麽。”燕小北看向了遠處那個輝煌的建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