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恐怖、加更】如期而至的婚約(四)
隻是,那人神色冷漠。
“上官月隱!”王秀念出名字時候,語氣略顯遲疑。似乎她並沒有記熟這個男人的名字,亦或者對方的長相。
心裏還犯著嘀咕,他居然長得這般好看!俺怎麽以前不記得他長什麽樣子,還一直覺得挺一般。很容易就被忽視了過去,轉念一想。好像村裏也沒有誰注意過上官月隱的長相如何!反正她在村裏是沒有聽見誰討論起過對方!
上官月隱冷漠地盯著孟玨,神情冷漠的說道:“還來!”
那聲音包含著怒火,顯然對方已經惹惱了上官月隱。
王秀一瞧見上官月隱對孟玨的態度不好,立刻跟麗春一個神態。一手叉腰,另一隻手還被孟玨牽著。她當然舍不得抽出手來!
王秀不悅地斥責道:“你這個人怎麽這般討厭。你傷都養好了,怎麽還賴在村裏不走。”
孟玨嘲諷的大笑了起來。“哈哈~”
上官月隱眼神越發冷漠,若不是在一個凡人夢境中有諸多限製,他早就出手滅了對方。
孟玨伸手摸了摸王秀的側臉,一雙鳳眸裏包含了太多的情緒。
“王秀!你願意嫁給我嗎?”孟玨詢問道。聲音聽起來和平常沒有太大區別,溫和有禮的感覺讓王秀很是陶醉。
更何況最想念的人,說了她最想聽的話語。
王秀連連點頭,生怕回應晚了,對方反悔把話收了回去。
王秀神情激動,語速急迫地說道:“俺願意俺願意!”
說完臉頓時紅了起來,自知不夠矜持。嬌羞地低垂下了腦袋,不敢去看對方。頭道:“你現在回家,我一會兒就來娶你。”
王秀一聽,激動又害羞地點了點頭。便告別了孟玨,轉身往回跑。
現場便隻剩下上官月隱和孟玨二人。
上官月隱說道:“人都走了,還不卸下偽裝嗎?”
孟玨冷哼一聲,嘲諷地大笑道:“哈哈!你說這話不覺得有愧嗎?關於這一點,在下還是從前輩那裏偷師學藝而來!”
上官月隱臉頓時陰沉了下來。隻是用那雙冷漠無情眼睛,厭惡的盯著對方。
孟玨伸了伸懶腰,打著哈切說道:“若是無其它事情要找在下,在下先行告辭!在下還要去準備婚禮,迎娶未來媳婦。”
上官月隱眼裏的厭惡越發濃烈,說道:“癡人說夢!”
“哈哈!在下的媳婦正在做夢,癡人說夢似乎形容極其恰當!”孟玨哈哈大笑著,那雙鳳眼滿是嘲諷、戲弄對方的神色。
“哼!”上官月隱從鼻孔中冷哼一聲。
孟玨抱著拳頭,衝著對方行禮。說道:“前輩這一而再再而三去破壞晚輩的婚事,是不是有點有失風度!”
說到這裏,話鋒一轉,鳳眸寒光四射,威脅的意味十足。孟玨不客氣的說道:“晚輩可不是吃素的!更何況前輩似乎有傷在身,而且前輩應該不希望讓上界察覺到這裏的異常。哈哈~”
孟玨說完,譏諷著大笑離去。
留下原地的上官月隱,陰沉著臉不知道在想什麽。
咚咚!
屋外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房間裏的王秀,伸著懶腰起身了。
這一覺睡的真踏實,最關鍵的是她又夢見了阿玨。阿玨居然說要娶她,一想想就非常開心。
這一天到晚,麗春讓王秀做什麽活。寶貝閨女不僅不抱怨,還幹的津津有味。最關鍵的是臉上一直都洋溢著笑容,讓麗春瞧在眼裏樂在心中!越發的覺得這個方向是正確的,明天繼續壓榨寶貝閨女幹活。
今晚,王秀跟昨天一樣,就寢的很早。吃過晚飯,連腳都沒有去洗,便回屋睡去了。
麗春道也沒有出聲阻攔,因為,王秀那打著哈切疲倦不堪的樣子,不似作假。麗春盯著飯桌上,王秀那吃了一半的麵條碗出神。心裏琢磨著是不是累著王秀了,尋思著明天要不然就停下來,讓寶貝閨女休息試試看。興許她已經徹底忘記了孟玨也說不定!
第三夜。
夢裏的天空是黑暗的,壓抑著人的心情。有一種禁錮了靈魂自由的感覺!
咚咚!
一陣敲門聲傳進耳中,王秀揉著惺忪的睡眼,摸著黑下了床。光腳在地麵上,再一次地摸索著鞋子,卻依舊如同前兩次一樣,沒有尋覓到自己的鞋子。
她怎麽再一次找不到自己的鞋子呢?明明睡覺前,她可是再三確定了把鞋子給放在了床邊。
再一次?
頓時,瞌睡全無。
睡眼朦朧的少女,瞬間被潛意識之舉,驚嚇地睜開了雙眼。
咚咚咚!
依舊是那急促的敲門聲,跟催命符似的!
王秀僵硬著脖子,機械般慢動作地轉過去。
又是這熟悉的、急促的敲門聲。前兩次她都給誤會成是麗春在外敲門。
環顧四周,屋裏依舊如前兩次那般,非常黑暗、伸手不見五指。
王秀沒有去找鞋,而是光著腳下床。腳底板踩在地麵上,陣陣寒冷從腳底板上直衝腦門兒。這熟悉的、涼颼颼地感覺,刺激著大腦。
轉瞬間便回憶起先前的兩個夢。她明白了,她在夢裏。
麵前的這扇門打開,外麵便會看到孟玨。那個夢裏說要娶她的孟玨!
王秀停在門口,有些走神兒。
咚咚咚!
門外的少年似乎能感知到屋裏少女的想法般,溫和的說道:“王秀!我們不是說好了要成親嗎?我已經準備好了婚禮!”
王秀一聽,情緒激動地抬起了頭。門嘎吱一聲,從內打開了。
院子裏,鄉親們正在為喜宴忙碌著。麗春也在這堆人中幫忙。
眸光再望遠一些,便能瞧見門口停留洋車。
洋車!
天啊!
先前一直聽娘在耳邊嚷嚷,舅舅給保媒的那門子親事,出嫁那天那家大戶人家是有婚車來村裏接人的。她和娘一直以為對方頂多來的就是輛馬車,再後來婚事便告吹了。但是她並不後悔。
此時,夢裏的阿玨娶她,居然也弄了婚車來,還是一輛洋車。聽說這洋車是要喂油才會跑,這般想想跟馬車馬兒要喂草,吃飽喝足了才跑的快竟然是一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