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於床笫之間總能直白戳穿女人每一句話背後的深意
聽她如今這麽一說,男人大腦中組織語言的組織纖維短暫性破裂,腦中的想法不經過思考,直接脫口而出,就是道:
“皇後是想,行宮之中諸多不便,想著若是與朕圓房,便是盡快回京,是這個意思嗎?”
他的話說完,整個空氣都凝滯了。
本來冷空中還有二人的呼吸聲傳來,這話一出,二人皆屏住了呼吸。
不得不說,男人就算情商一塌糊塗,情感一敗塗地,那玩意也從未開封……
可是之餘此類,總有一種天生的敏覺之感。
剛才太醫未來未出事之前,女人的話,他便隱隱猜到了她的意思,隻是她改變心意的速度太快,令他一時難以反應。
普天之下驍勇男兒,於床笫之間,總能直白戳穿女人每一句話背後的深意。
有時,所謂要,就是要。
所謂不要,就是還要。
所謂停,住手,那就是別停請動手。
當然,上訴一切結論,也都是夜北堯從所謂聖賢書中悟出的大道。
而這聖賢書何來,那自然是…鱉兒子臨別所贈。
*
相比於男人的屏住呼吸,是期待地等她回複,而女人的屏住呼吸…
就好像你正躺在床上,突然不知何處冒出來三尺粗的鐵榔頭,那榔頭不偏不倚,直接朝著你腦門正心當麵一錘!
“啪!”
眼冒金星,被雷酥的不知天地為何物。
蘇嬈此刻地表情亦是如此,人在家中做,鍋從天上來。
“????”
日,這狗東西難不成是她內心的臭蟲?
蘇嬈沒想到男人會說出這麽一番話,並順明地猜出了她一半的心意。
是,她的確是覺得時機到了,也不算時機,隻是隨行而使罷了。
可這狗東西後半句什麽意思,他媽她是為了迫不及待的啪啪啪,才催他回京的嗎?
再說,世上何人能逼迫她,若是她不願,便是神族帝君也拿她無措,若她真心企及,那就別說是這區區的江南行宮…
野外草地、樹上雲枝、再或書房、廚房、醫房,她…都是…嗯可以的。
男人這方話無疑是小覷了她!
蘇嬈心裏不滿,但又不知道在不滿什麽,不滿男人戳穿了自己的心意,還是不滿男人覺得自己在行宮就不能那啥的嬌氣?
咦惹!!
這些,貌似都不是什麽重點!
她在想什麽!
不行,她這狗皇帝這廝的尿性,她後悔了,收回禦醫來之前的那句話。
女人反正不會回答她這番話,蘇嬈冷哼一聲,冷漠地賞給男人一個後腦勺的背影,隨後便又睡下。
這一天天的,鬧心!
罷了,夜北堯想怎麽想就怎麽想,反正江南出來也許久了,的確差不多回去了。
男人複躺下,靜靜地睡著,獨留夜北堯還坐在床上,久久未動。
雙眸沉思,靜身不動。
腦中努力回憶著燕十七所贈上來那本書後麵的內容,以及女人如今她的反應。
她說……
真的…讓自己說著了?
皇後……是願意的!
男人腦門一清靈光一閃,被這突來的喜悅砸暈了腦袋,突然翻身下床,隨手披了件外衫,緩步走到不遠處的窗扉處。
輕輕推開窗
任憑冷冽的寒風吹拂在自己俊逸的麵容上,此刻地他,需要一些外物幫助自己…冷靜。
通俗些言語,便是,“突然通知可以啪,藏龍之精二十逾四,朕要靜靜。”
*
蘇嬈此時自也沒有入睡,聽見身側男人嗦嗦的動靜,她坐起來看,發現遠處窗下的男人。
筆立高大的背影,淩厲的輪廓,飛入鬢角的劍眉,那樣削鋒的肩,那樣挺直的彎背。
披上深厚的玄色外衣,被折射的月光打在棱角分明的俊逸臉龐上,這個角度,隻能堪堪看到他一個側影。
獨居幽暗,斜視昂頭,眉眼中都是對命運的不公,話本子上的戲文,此刻參考對照,男人如今的神態,倒還真像個冷幽孤傲的貴公子。
可惜…
隻是看上去很像罷了。
蘇嬈不知道男人這是作什麽,看著他,一時也愣了神。
管他作什麽,大半夜不睡覺去窗口喝西風,怎麽看都是腦子不好使的人才能幹出的事。
蘇娘娘索性都不管了,隨他想要做什麽,反正也不關自己事,扯了扯杯子,蘇嬈閉著眼,打算小睡下。
女人的呼吸聲很淺薄,淺到不仔細聽根本聽不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
夜北堯才關上窗,回到了床邊,又是一陣動作,脫了鞋襪,又睡到女人身側。
男人此刻依是睡不著,他微微側著,撐起半邊身子,將有右臂橫放撐起這個身子的重量,自己卻是靠前,在靠前……
扣緊蘇嬈的耳邊,低低娃娃聽著十分磨人沙啞的聲音傳來。他道:“那一切就隨了愛妃的心思去辦,咱們…早些啟程?”
本就沒睡著,被男人捏著身後潤嫩的脊骨,嬌軀輕顫,背後敏感的部分更是被夜北堯盡數反複摩挲著…
蘇嬈強憋著沒叫出來,她已跟男人說要睡了,這會再跳起來拍掉他的手也不太好…
就這樣,女人忍受著身後的刺激,和那冰漠卻溫柔至極的撫慰。
一半淩虐,一半溫柔
蘇嬈實在不想過多享受,或是沒享受的命,半柱香的功夫不到,便是沉沉陷入了夢鄉。
夜,還長著。
花朵,遲早都要有綻放的一天,經過風雨的磨打,雨後綻放它燦爛的美感。
繁華得以盛放之前,一切都是值得的。
哪怕風雨磨打的那一夜,會經曆各種狂風、雷驟或是閃鳴。
風雨過後,勤勞的蝴蝶留下開始工作,將自己純白好聞的花精傾射進花瓣中,交相媾和,才能開出更美豔的花朵。
當然,這些不一定特指人類,也有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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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嬈一整晚都睡得極其熟沉,一夜無夢,這次還甚至一覺睡到自然醒。
待到第二天清早睡醒,蘇嬈第一件事便是看向身邊,床側冰涼。
狗男人自然已經不見了蹤影,香草還在養傷,這幾天不宜在鳳駕前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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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嬈前幾日又撥上來一個新丫頭,叫做夏謠的。是近身伺候自己的,
新的丫頭來了,尚有幾分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