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這酒,怎麽喝起來……怪怪的”
那麽一瞬間,空氣都停了三秒。
萬籟俱寂
隨後
“噗嗤——”
鱉兒子直接笑噴了,一口薄酒險些吐到狗男人那張俊美的臉上。
可惜,他躲得快。
夜北堯滿臉陰鬱著,嫌棄地看了麵前的鱉兒子,揮了揮手散開撲在他麵前的。
“你幹什麽?”
“再有下次,朕直接命人撬開你的嘴灌下去!”男人沒什麽好氣。
“不是,你剛才說什麽,我沒聽清,來,再說一遍!”
鱉兒子顯然不知道死字怎麽寫,瞪著眼,一張臉好奇地都要貼到夜北堯睫毛上。
狗男人淡淡掃了他一眼,懶得搭理他這幅德行。
所以,自己為什麽要大半夜召這貨入宮?
看自己笑話?
大暴君鬱悶地轉過身子,背對著令他糟心的狗玩意,端起桌上的金樽,兀自又開始獨飲。
而他身後
卻輕飄飄,傳來燕十七的聲音:
“你若想知道女人是怎麽滋味,那我就帶你去個地方。”
夜北堯放下金樽,轉過身。
“去哪?”
去哪?
還他媽能去哪?
那自然是京都最大的勾欄院了!
京都,南柳巷
皎白的月光輻照著繁華喧響的鬧市,溫順的流光傾瀉在茗立般的屋瓦上。
南柳巷,車水馬龍,風蕭鑼鼓滿天響。
來到天子腳下,不逛南柳巷,就不算個真正的男人,而逛了南柳巷,卻還能全須全眼地從裏頭走出來,那定不是個男人。
南柳巷最大的勾欄——群香閣!
大暴君站在這花花綠綠的樓宇前,陷入了沉默,隔著十裏八街,他都能聞到從裏麵散發出來的一股騷味。
“這就是,你要帶朕來的地方?”夜北堯遞向一旁的憋兒子。
“哎呀我的好堯堯,你不是要嚐嚐女人的滋味吧,相信哥們,來這,絕對錯不了!”
鱉兒子挎著男人的肩,哥倆好的拍著胸脯擔保道。
一進窯子,就是個綠波蕩漾的水池,池中花卉成群,寬敞清亮,還有好幾對男女半果著衣襟在裏頭……
狗男人皺眉掃了一眼。
這都什麽玩意!
剛準備轉身離開,突被就被燕十七給攔住,“來都來了,走什麽呀!”
鱉兒子在夜北堯腰間探了探,順手摘下狗男人胯下的錢袋,豪氣地直接擲在地上。
“去,把你們這最好的酒菜最好的姑娘,都叫到爺屋裏去,爺不差錢!”
那老鴇笑的眼睛都合不攏了,連忙千恩萬謝地將人給送了進去。
包間
姑娘未到,酒菜就先上來了。
夜北堯沉悶不語。
早就知道燕十七這好色的囊才,能有什麽好去處,自己多餘跟他出來一趟。
包間裝潢的色調昏黃又曖昧,室內燃燒的香更是帶著些許迷情之氛。
夜北堯有些昏漲,猛地搖了搖頭,端起桌上的酒,兀自喝了。
“這酒……怎麽喝起來怪怪的?”
男人抿著唇舌,淡淡品味道。
鱉兒子興奮地吹了聲最哨:“那當然了,南柳巷的酒,自然和你宮裏喝的不一樣,可都是特地加工調製過的!”
調製?
夜北堯聽了他的,卻是來不及思考。
幽暗的廂房內,他隻覺得這杯酒下肚,自己胃裏瞬間回熱起來,暖漲漲,亂麻麻的,一瞬間,某件東西被掀至了高點…
如遊龍翻江入海,直搗黃規,忽間墜入寒潭深澗卻又猛地入岩漿濁烤…
冰火兩重…
交雜、灼息、紊亂、人腸…
漸漸的,夜北堯的呼吸開始急促,粗喘開始加重,男人的意識逐漸放。
一種失控的,令大腦麻痹的無感…
夜北堯終於意識到,是那酒的問題。
qg樓楚館的酒,除了以此,還能有什麽用處?
而就在大暴君強撐著,準備讓燕十七帶自己離開時,突然,姑娘們來了。
一大堆鶯鶯燕燕推開門
半敞著衣襟,嬌滴滴地來到男人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