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讓人看到最想見到的那個人
而不等夜北堯有更進一步的動作…
猛地!
淨室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頭破開,幾個黑影闖入,是下午那批刺客。
大暴君呼吸一滯,眉眼中的戾氣橫生,用力地拽著女人的手,跳向窗外離開。
夜深,看不清腳下的路。
大暴君拉著人,不知道跑到一片不知名的荊棘地。
見後頭不再有追擊,夜北堯才停下腳步,鬆開女人的手,靠在身後粗壯的樹幹上。
暉冷的月光照耀下
天黑,地冷,孤男寡女。
蘇娘娘感覺今天自己真是倒了血黴了,出來上個香,結果願望許了一半,碰到了某暴君。
再然後…托某暴君的福,自己到了這個不知哪荒涼的鬼地方。
抬頭望蒼天,圓月當好
蘇嬈四處打量了一圈,眼下天黑實在看不出什麽,或許得先點個火把,明亮些。
蘇娘娘彎身撿著樹枝,而倏然,身前的人一個大力,直接將她推倒在身後的樹幹上。
“你幹嘛……”
驚呼聲還未出口
已被男人身前的炙熱給抵在身後凹凸不平的樹幹上。
黑暗中,蘇嬈被迫高仰著,皙白的脖子像隻幹涸而引頸待戮待天鵝。
寬厚的章紋抵落在女人兩側柔軟的腰肉,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挲著。
這不寒而栗感覺,蘇娘娘渾身一個激顫…
俊挺的臉龐貪婪地繾綣至女人五黑的秀發青絲間,身體的重量都落在蘇嬈的柔軟的肩頭。
大暴君饗足地吸吮著這屬於他的美好芬芳。
蘇嬈渾身僵硬。
她聽得無邊寂靜中,屬於男人的輕柔的嗓聲,落在她耳邊,痞雅透著天真邪惑,無羈中帶著絲絲魅骨。
他說:
“身上好香,堯堯好喜歡你呀!”
“母後——”
兩個字,一下醍醐灌頂!
蘇嬈猛地抬起頭,月光照耀下,她這時才看清他們身處何地。
是絳荊草所生的荊棘叢!
絳荊草在人間並不罕見,沒有毒性,但其不尋常處,卻在於一旦若有人不幸陷入其中,被絳荊草劃傷落下傷口,便容易出現幻覺。
陷入幻境,往往會看到自己最想見到的那個人。
夜北堯這是把她當成故去的先皇後了!
“你……你快起來,我不是你娘,夜北堯你認錯人了!”
蘇娘娘雪白的玉臂奮力掙紮著,但奈何身前男人的力氣實在太大,這點力度,無疑螳臂當車。
男人俯腰,靠近,薄唇貼上她精致右耳,哈著一圈又一圈的熱氣,屬於男性的炙熱,似乎要把妖精焚燒。
濕濕的,潮潮的,癢癢的。
想去抓,卻被人錮著手臂,無法動彈。
夜北堯繾綣令人沉迷的嗓聲又響起,他依賴地勾著女人的脖子。
“母後,你知道嗎,長姐與我日日都在想你,都在念你,你怎麽舍得離開我們呢?”
夜北堯眸中帶著偏執陰繆的黑暗,口氣近乎狂扭,他攬著懷中的嬌軀,心中不知出現了誰。
他看著蘇嬈,像是在等待一個永遠不會知道的答案。
夜北堯不知何時清醒過來的,他倏然鬆開禁錮女人肩膀的手,轉過身,神情冷淡如霜,“皇後受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