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妃越是抗拒,朕心中就愈是歡喜!”
蘇嬈這次孤身前來,未帶隨行的婢女,夜北堯殿中也是清一色的侍衛,總不能讓禦前侍衛給這女人灌下吧。
大暴君還沒有虎到自己綠自己的地步。
沉眸深思了一會,大暴君突起起身,端起桌上的糕點,沒幾步就到了蘇嬈麵前。
狐狸娘娘仰頭,滿臉憤恨地瞪著眼前人。
這原身底子太弱,就算蘇嬈強行衝開穴位也要費上半個時辰,更何況眼前還有某暴君虎視眈眈。
“愛妃這是什麽眼神!”
大暴君輕謔一笑,一把捏住女人的下頷。
帶笑的眼神倏然一冷,捏著下頷的手微微增力,連跟著嗓聲都陰惻惻。
“愛妃神色越是抗拒,朕心中就愈是歡喜,愛妃不妨試試再恐懼再抵抗些,或許朕就…會放了你。”
大暴君笑得詭魅又寒涼,仿佛是怨鬼結契。
蘇嬈:“……”死變態!
殿內涼風習習,微末的龍涎香淡淡飄遠。
夜北堯沉眉,突然上前,“啪啪啪”解開女人的穴道。
突然鬆下來,蘇嬈手腳僵硬,還沒來得及緩緩,脖間一陣陣痛便襲遍全身。
大暴君握住女人細長的脖子,逼迫其頭顱上仰,捏開瀲灩的紅唇,端著那盤苦澀至極的糕點,盡數倒入女人的嘴中。
蘇嬈:“!!”
一盤點心見底,夜北堯才將空置的盤子隨手往遠處一甩。
女人皙白的脖間霎時覆上一層醒目的紅痕!
而不等蘇嬈緩過神,男人粗-壯的大手,再一次扣住她的下巴。
俊臉冷酷得如同修羅惡鬼:“愛妃既然不想侍寢,那還有什麽好手段不如盡數使出來,看究竟是愛妃手段更高,還是朕…速度夠快!”
男人說完,直接將女人推至身後冰涼的桌麵上。
在蘇娘娘的錯愕中,夜北堯的手已經穿過淺薄的衣襟鑽入女人貼身的寢衣,男人粗繭的指腹劃過女人柔嫩雪滑的肌膚……
這種戰栗的觸感,令蘇娘娘渾身一顫。
夜北堯已經輕車熟路地摸到肚兜的衣角。
眼瞅著大暴君就要更進一步,蘇嬈深呼吸閉上眼。
你不仁就別怪老娘不義!
她今日哪怕辜負女媧娘娘的囑托,也要叫這狗男人知道,什麽叫牡丹花下死,最鬼也不流!(不流=不舉)
剛打算今日這與狗男人同歸於盡時,一陣急促的腳步突然從殿外傳來、
趙公公推開殿門而進;“陛下,兵部的孫大人有事求…求……沒…沒事了,孫大人已經回去了,老奴這就告退。”
趙公公剛想努力縮小存在感默默地退下,卻被大暴君冷地一喝:“回來!”
“陛…陛下……”
趙德順僵硬地扭過身,老臉上的笑容比哭還難看。
夜北堯抽回粗糲的大手,隨即起身,漠然地看了一眼桌上的人,最後麵無表情道:“愛妃若無事就回你殿中,明晚記得沐浴後來侍寢。”
語氣雖然平靜沉緩,但卻不容置喙。
大暴君說完,便不再看女人一眼,隨著趙公公一道離開。
獨留原地的蘇娘娘:“??”
狗男人最後說什麽?日了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