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 禁忌
“你們說,老板這是去哪了,怎麽這麽久都沒回來?”
從穆雨走後,店員們就一直在討論穆雨的事情。
他們在這也算是老人了,對穆雨的事情有點了解,除了看熱鬧之外,也未嚐沒有別的想法的人。
人嘛,如果太優秀,就會遭人嫉妒。
而如果這個人在優秀的同時,又像個傻子一樣行事,一點都不精明的話,那麽,就會有人因為嫉妒想取而代之。
但是呢,穆雨在開店的時候,就考慮過這種事情。
這個店就是用來打發時間,店麵裏的各種東西加起來,沒有多少資金。
至於流動資金,更是少之又少,這個店看似每天都在賺錢,生意很好,可實際上,發到員工福利上之後,穆雨也沒有留多少錢。
沒有錢,就等於沒有資金,沒有資金,拿什麽開店。
所以,如果有人想把穆雨的店據為己有,首先,他得有錢才行。
好吧,不賺錢這個事情,員工也不知道,就算錢不是問題,還有穆雨的配方的問題。
這個店,很多東西,都是穆雨在研發,在出新品。
別看店裏的蛋糕很多,飲品也很多,可能給出去的配方,都隻是大眾配方,外加一點修改。
總共不過十款,別人拿到手,也不能隻指著這十款吧。
盡管可以找人來,在研究新的東西,可是那些客人,他們不認啊。
什麽東西吃慣了,別人做的,一下就可以嚐出來。
味道不同,風格不同,客人們要是不喜歡,店鋪早晚也得關門。
當然了,以上的問題也許都可以克服,然而呢,這個店的租賃,是穆雨找的關係。
穆雨走了,這個店的租賃就會立刻到期,誰說都沒用。
既然如此,誰都不可能從穆雨的手裏奪走這個店。
不過,總有人會惦記的,這些店員裏,心思有很活躍的。
既然心思活躍,頭腦也得跟的上才行。
以上種種,有人專門考慮過對策,隻有一種辦法可以完美解決這個問題,那就是……
和老板在一切,順理成章的成為新的老板,有些人總是很自信,認為自己的容貌很出眾,而且又有品位,一定能很順利的和老板在一起。
畢竟老板有一個不幸福的家庭,如果自己保證能給她一個,在對她多用點心,她就一定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到時候,不僅能收獲一個店,還可以得到一個長相不錯的女人。
一舉兩得啊。
寧居就是這樣想的。
他在這個店裏幹了很久了,每天起早貪黑,卻和大家一樣的待遇。
也沒有得到什麽升職加薪,當然了,這裏也不是大公司,能升的職也就是從服務員,變成管理服務員的人。
但是呢,他覺得他為公司付出了那麽多,總該得到回報。
然而穆雨卻一直沒有看到他的努力,甚至都沒有把他放在眼裏。
連他的名字都叫不出,這何嚐不是一種諷刺。
既然如此,他一定要爬到最頂端,要淩駕於這裏的每個人之上,包括老板。
最好的方法,也是最快捷的,就隻有一條。
寧居做夢都在想怎麽實現這件事。
為此,他推出了無數種方案,可惜一直都沒有機會實施。
眼看著一年又要過去,馬上就要是新年了,他也著急。
畢竟這個計劃一想就是好幾年了,穆雨三天兩頭的不在,寧居想下手都沒有機會。
而且,若非這次又成功的回來了,寧居真的擔心,自己沒有機會再和穆雨接觸了。
好在,終於回來了,寧居很慶幸。
他的計劃,一定要在今年施行,現在就是機會。
穆雨家裏的事情,他也知道一些。
但是了解的不夠全麵,寧居看著其他的人,尤其是幾個女的。
默默靠近,希望能聽到她們在說什麽。
平時吧,這幾個女的就那麽八卦,他想,這些人知道的,肯定比他多。
隻是,她們好像沒說過什麽重要的事情。
“你說老板她家裏的那些人,到底是什麽來頭?”
其中一個後廚的說著,似乎是怕其他人聽到,她聲音往下壓低了好幾個音調,悄悄的和旁人嚼舌根。
“你不知道?我說你一天到底除了幹活,還知道什麽?”
其中一個和她關係不錯的人笑著說道。
“你不說我都不知道,你一個後廚的消息居然這麽不靈通。”
“行啊,行啊,我消息就是那麽不靈通,你告訴我吧。”
後廚的人翻了個白眼,為她得意洋洋的樣子感到受不了。
“好吧,我就告訴你。”
“咱們老板家裏,是開醫院的,據說開的非常不錯。”
“好像是數一數二的,你看到剛才那個歲數大一點的男人了嗎?”
“就是他,他是咱老板她爸,不過,好像說人品不咋地。”
“咱們也不知道老板和老板她爸到底是出了什麽問題,總之,老板對她爸是一點都不留情麵。”
“當初我還不知道那是老板她爸的時候,就看到他來了好多次。”
“裝的像個人一樣,一副父女情深的樣子,我一開始也是那麽以為的。”
“沒想到後來,有一次我撞上他了,哎呀他那個嘴臉啊,說我是他女兒的員工。”
“一點都沒有尊敬他的意思,給我一頓叨叨啊,得虧我還上班,打發了他。”
給後廚講話的女人,是前台一個幹的不錯的服務員,她是個八卦的人,但是也分的清誰可以八卦,誰不能八卦。
目前看來,老板不在,老板的八卦還是可以談論一點的。
於是,說起話來,就肆無忌憚了一些。
後廚的盡量壓低自己的聲音,她倒是太高了不少。
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不是故意的,她有意無意的看了兩眼其他男員工,繼續說著。
“後來,我擔心的要死,害怕老板把我開了。”
“可是老板根本沒有表態,就是有一天,我才發現,原來老板的父親,居然和老板有不可磨合的碎裂關係。”
“於是,我自然被留了下來。”
“再往後,我就知道了,原來啊,老板最忌諱的人,就是她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