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 逃跑
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古人誠不欺我也。
就此收手,不去多管閑事,顯然不是江思安的風格。
別的不說,這兩個男女的手伸的太長,早晚會成為自己的阻礙。
做事半途而廢,也不是江思安的個性。
所以,她隻能乖乖的任人宰割。
“我再問你一遍,你確定不能讓人送錢?”
江思安還想著做最後一次爭取。
實在不行,她隻能做好最壞的打算。
“不能。”
盧認為她是不會放棄的,雖說自己看見了她進出下麵那間屋子,但是,自己並不清楚她和那家人是什麽關係。
那門的隔音效果該死的好,他聽了三四次,什麽都沒聽到,反被江思安尋上了門。
這一次,他故意為難江思安,未嚐不是希望她能主動暴露和那家人的關係。
再者,也是希望她能多留一天。
短暫的相處並不能滿足盧這麽多年來的期盼。
所以,就算隻能多看到她一天,也是好的。
“這是你說的。”
“罷了,我自己去找答案就是。”
“我就不信以我的能力,能中了那兩個人的計。”
大不了就是去對麵那個屋子一看,江思安也不怕什麽。
再不行,她可以直接打到那對男女的大本營。
大本營裏,總不可能設置太多障礙吧。
她江思安在槍林彈雨裏都能來去自如。
出入過多少科技中心……
她還就不信了,他們有那種手段,能把自己留下來。
……
“那姑娘還沒出來?”
男人看著再一次和貓眼較上勁的女人,再無第一次那麽輕鬆。
要知道,他們已經看過,他們的屋子,確實沒人進入。
那麽那姑娘的去處就很明顯了。
旁邊那個煞神的屋子,連他們都沒有膽子進去。
倒是動過那個念頭,可惜,人家家裏,也是銅牆鐵壁。
他們不信邪動手的那次,又被人家逮個正著。
看他出神入化的本領,他們自己也就偃息旗鼓。
可現在,一個被他們定義為沒什麽大威脅的小姑娘,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堂而皇之的進入了他的家裏。
都過去這麽久了,也沒聽到動靜,也沒見到人。
難不成,那家裏沒人……或者是,那姑娘被那個煞神殺了?
“我是挺懷疑她是不是已經死了。”
袁莉回頭看向男人,淡定的吐出這麽一句話來。
就好像,一切都塵埃落定了一般。
“不會,我有預感,她絕沒死。”
男人搖了搖頭,對女人的想法表示不讚同。
腦海裏突然生出另外一種念頭,把男人自己都嚇了一跳。
“你說,會不會,那個煞神,被她給……”
“不會,不會,她要有那本事,早就把我們收拾了。”
“連那個煞神都沒有收她的本事的話,咱們又豈能在她眼中?”
袁莉被男人沒說出口的話弄的一愣,緊接著擺擺手,露出一副你肯定是在開玩笑的模樣。
她是女人,女人看女人,她覺得是最準的。
盡管男人看人也沒什麽不對,但是,他們也會考慮外表。
女人就會客觀一點。
(作者:這話沒有依據,僅供參考)
“你這個人,從來沒有遠見,我想我們大概該換一個地方了。”
男人想了又想,還是決定離開。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他們也沒什麽家當,收拾一下,要不了十分鍾。
至於這裏的一切,一把火燒了。
就算燒不了幹幹淨淨,好歹也能毀掉他們存在過的痕跡。
就算警方要來調查,也無從查起。
至於那個女人,要是她能活著出來,必然就已經知道他們都做過什麽了。
所以,總要做點後續準備。
對麵那件房,怕是也留不得了。
“哎哎哎,我可不同意,你三天兩頭的,就讓我搬,我可不搬。”
“自從跟了你,我就沒過過一天安生日子,你現在這麽草木皆兵,怕是被嚇破了膽吧。”
“真沒出息,虧你還是個大男人,被一個小姑娘嚇破了膽,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袁莉可舍不得他們好不容易營造起來的舒適的小窩。
他們這一年之內都搬了十幾次了,這樣下去什麽時候是個頭。
成大事者,怎麽能膽小如鼠。
若是這次再搬家,幹脆逃到深山老林去好了。
“你懂什麽,你每次都這麽說,上個月……若非我們走的及時,現在可能都進去了。”
“你還說我草木皆兵,要是沒有我,你能逃過警察的追蹤?”
“這個小姑娘被忽略,還不是因為你。”
“要不是你被她的外表迷惑,沒有讓我見到她,這個威脅,恐怕剛才就被我除掉了!”
“現在你倒覺得搬家辛苦了,不然你留下,我走!”
“到時候被抓進去,你別把我供出來,我就謝謝你了。”
要麽說頭發長見識短,雖然袁莉的頭發不長,可這見識,到底是沒有男人多。
現在被她指著鼻子罵,任誰也忍不下那口氣。
本來就憋了一肚子火的男人終於爆發,扔下手裏的東西就開始一頓數落。
誰心裏還沒有個脾氣咋的。
要不是袁莉,自己現在也不至於過這樣的生活。
到頭來,她還要埋怨自己。
“嗬,怎麽,現在瞧不上我了。”
“什麽都是我的錯?”
“那好啊,我們分開,我被警察抓走,你也好不了。”
“今天我話就擺在這裏,這個地方,我不走。”
“至於你想不想留,隨你的便。”
“如果你真的那麽擔心那個小姑娘,我讓她消失就是,你給我等著。”
袁莉心中還有委屈來著。
什麽叫因為她,感情所有的錯都是她的。
肮髒的都是她的?
幹淨如他?
嗬,別扯了。
既然他那麽怕那個小姑娘,自己就非要抓住她給他看看。
省的他一天到晚老看不起自己。
“哎,你瘋了是不是。”
“我們逃都來不及,你還主動招她?”
男人一把拉住她,恨不得甩她一個巴掌。
他是真的不知道這女人在想些什麽。
還抓住她?
要是她能從那個煞神手底下走出,誰抓誰啊?
這女人,總是一到關鍵時候就拎不清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