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真的是超級想江瑾辰。
想他的懷抱,想他的溫柔,像他對自己的鼓勵。
她真的好想好想他。
“嫂子……”
楚沫兩個手放在一起,合十搓了搓。
“求求你了好不好,就讓我站在門口看一眼他吧,我真的好想他。”
史密斯麵對楚沫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有些無奈。
“你就讓我見一見他吧,雖然他現在包的嚴實,但我也想看一看。
你就當是讓我養胎了行嗎?”
楚沫說著,聲音帶著一絲哭腔。
她真的好想見一見他,甚至覺得今天如果不見他的話,不知道以後自己能不能堅持的住了。
“好吧,我們說好,你隻能站在門口見,不可以進去。”
楚頓時樂的狂點頭。
“謝謝你,史密斯,謝謝你了。”
她一邊說一邊激動的行禮。
“嫂子,你別這樣讓我覺得折壽。”
史密斯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轉頭看向一邊。
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讓楚沫這麽為難。
……
楚沫正在病房的門口,靜靜的看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用石膏吊著的四肢的江瑾辰。
她眼眶微微的紅了起來,慢慢的抬起手摸著窗戶。
史密斯一看到楚沫這個舉動,嚇了一跳,很怕她推門進去。
楚沫感覺到了史密斯的驚恐,有些無奈的苦笑著收回了手。
深吸著氣,不讓眼淚流下來走到了一邊。
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她從江瑾辰回到這個病房以後,這麽多天*看到他。
她真的沒有想到江瑾辰會受那樣的罪。
比自己的想象要糟糕的多。
雖然江瑾辰剛進醫院的時候,她看到滿身的血滿身的傷,可是如今看包成那個樣子,她的心好難受。
“嫂子,以後你還是別看老大了。
其實老大不讓你見他,也是害怕你擔心,心疼他。”
史密斯之前不太能理解老大為什麽會這樣決定,但是看到楚沫這副樣子,瞬時間就理解了。
江瑾辰的愛,實在是太深沉了。
楚沫吸了吸鼻子,苦笑著看著史密斯。
“今天我見到他了,以後我也會這樣看著他,默默陪著他的。
你放心,我不會給你添麻煩,更不會進去讓他覺得丟臉。
所以我們就這樣悄悄的讓我偷偷的這麽看著他好嗎?”
楚沫請求的聲音帶著一絲卑微。
史密斯一臉的無可奈何,早知道這樣他或許就不應該開剛才的頭。
“求求你了,行嗎?”
“別別別……”史密斯像是驚弓之鳥,抬手,拚命的搖晃,“嫂子,你別折折我的壽行嗎?”
“那你是答應我了嗎?”
“我也不想答應你,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我不答應你可以嗎?”
史密斯一邊說一邊苦笑,甚至覺得自己招來了一個冤家。
“少夫人,既然你已經看完了總裁,那就隨我回公司吧。”
黃安這時候忍不住的出聲提醒。
史密斯一聽到這話,臉色則是變了。
“你說什麽讓嫂子跟你回公司,這是什麽意思?”
楚沫現在的身體很虛弱,需要靜養而不是上班。
那聽起來公司好像很需要楚沫的樣子。
黃安有點無奈。
“公司最近出現了點小狀況,需要少夫人處理。”
“嫂子身體有多差,你又不是不知道,更何況嫂子現在還懷著孕呢,你也不是不清楚。
公司有什麽樣的大事,需要一定嫂子來處理呀?”
“好了,你別跟他大呼小叫的,這件事情我能幫得上忙,我很樂意的。”
楚沫不想讓黃安被史密斯使勁的責備。
在她看來,無論是黃安也好,史密斯也罷,亦或是趙毅,現在對於他們家來說都是恩人。
黃安沉默,沒有說話,眼神流露出了一絲感激。
史密斯挑了挑眉頭。
“嫂子,不是我誇大其詞,您現在真的應該注意身體好好的保養。
不然的話,你肚子裏的孩子搞不好會出事情的。
醫生,這是醫生對您的忠告,也是對您好。”
“謝謝你的提醒,放心,我心裏有數,會注意的。”
史密斯目光悠悠的看向站在一旁局促的黃安。
“老大花錢雇你們在身邊,是你們為左膀右臂,不會這段時間連撐他出院都撐不到吧。”
“誒。我是老大的左膀右臂,所以我肯定會想盡一切辦法保護老大,保護少夫人,保護公司的。”
黃安的每一個字擲地有聲,像是在發誓。
史密斯抿了抿嘴,最後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楚沫苦笑著抬手拍了拍史密斯的胳膊。
“好了,你就不要替我擔心了,我沒事的。”
“嫂子。”
“放心吧,我說沒事就沒事,不要擔心。”
楚沫扭頭看向黃安。
“好了,黃助理,現在我們回去吧。”
“好的,少夫人。”
楚沫離開吳憂從辦公室走出來,神色若有所思。
“老大的公司好像出事了。”
吳憂臉上露出了一絲不耐。
“不是好像出事了,而是出事了。”
她說著從自己的兜裏拿出了手機給史密斯看。
史密斯看著手機上的頭版頭條,都是楚沫頂替了江瑾辰而當上集團女大佬的事情。
甚至有人懷疑她的身後坐擁一個千億的采訪娘家。
“天呐,今天到底都發生了什麽呀?
這報導怎麽敢這麽寫呀!”
“難道你沒聽說過無風不起浪嗎?”
“難道這都是真的?”
“之前我跟你一樣有所懷疑,這些報道是假的,但是你看黃助理和嫂子現在的關係……”
吳憂說著欲言又止的,看著離開兩個人消失的背影的方向。
“嫂子真的是那麽有魄力的人嗎?”
“她如果真的做到那個位置上,根本就不用質疑。”
“天呐!”
史密斯忍不住的感慨了一聲,不知道該說點什麽好。
“你說嫂子會不會就是非常想要有今天?”
“你什麽意思,我沒聽明白。”
“老大這邊出事,嫂子不管老大這邊是頂替了老大的位置,你說……”
史密斯頓時一臉的不耐煩。
“你不要把嫂子想得那麽可惡,行嗎?她不是那樣的女人。”
“你為什麽這麽敢替她打保票?”
“不為什麽,就是人與人之間相處的基本信任。”
“可是那是錢,那是集團,那是所有人都想登上去的位置。”
“你當老大,那個位置是龍椅呀,還誰都想上。”
“難道你不想嗎?”
“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