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媽耶,你好護短
江瑾辰苦笑著點了點頭,因為這話說的一點毛病也沒有。
但是也從這些話裏麵能聽的出來,他們兩個的關係確實要遠了。
而她之所以會這樣,完全是因為自己對所謂的青梅竹馬的情誼,兄弟的情誼被牽絆住,做事情不夠很辣,所以心裏麵多多少少的有些不平衡吧。
“沫沫,你要不要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來親自解決這些事情,看看我的誠意。”
楚沫麵對這樣的請纓,無比堅決地搖了搖頭。
“不了,有些事情該我解決的就應該我解決,你就不用再插手了。
你放心,我會好好地解決這件事情的。”
“沫沫……”
江瑾辰心裏麵感到有一絲絲的無奈。
她要動的是母親身邊的人,而母親一向都是一個護短的。
他要是運動的話,估計母親也不會對此有什麽反應但如果是她的話,恐怕會有危險。
“好啦,我要是想站在你的身邊的話,對待一些事情總是要拿捏有度的。
一直都被你保護著,總不長大,什麽時候才能真正的站到你身邊呢?”
楚沫說著還輕輕的抬起手,拍了拍坐在自己床邊的江瑾辰的胳膊。
江瑾辰麵對如此安慰自己的舉動,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點什麽好了。
“對了,剛剛你和史密斯大夫問我能不能出院的事情可以了嗎?”
“啊,史密斯的意思是希望你還是在醫院裏麵多住兩天觀察一下。”
“剛剛他在病房裏麵的時候,不是希望我可以出院嗎?”
“那都是開玩笑的。”
“哦,所以我是不能出院的了。”
“沫沫,你就在醫院再多觀察一天吧,好不好,明天我們就出院。
我跟你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來這家醫院,而且我也跟你保證,你不會再出現任何的問題,如果再出現任何的問題的話,我就以死謝罪怎麽樣?”
江瑾辰再說最後的話的時候表情無比的嚴肅,而且一字一頓的一點也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幹嘛這麽嚴肅啊,搞得好像我想要管你要命似的。
再者說了,好好的我要你一條命,有什麽用啊?”
楚沫說著,輕輕地撫摸著江瑾辰的臉龐。
“我隻是想讓你知道,我的臂膀是可以依靠的。”
“好了,我知道你是我的守護神的。
放心吧,再相信你這一點,我從來都沒有質疑過。”
楚沫我心裏麵默默的想著,沒錯,夢境裏的東西有可能有的並不是現實。
她要慢慢的一個一個的去比對,看看到底都是怎麽回事。
她想著的時候,不由得覺得心裏麵有那麽一點點的累。
她輕輕的打了一個哈欠。
“既然今天不能出院的話,那我就睡一覺吧。
不知道為什麽,就感覺今天真的好困啊。”
“你要是覺得困的話,那你就趕緊休息吧,可能是因為你疲憊了。”
江瑾辰眼裏不由自主的閃過了一絲心疼,修長的手輕輕的在楚沫的額頭上將頭發往一邊弄。
楚沫則是很有技巧的,把頭撇到了一邊沒有讓江瑾辰在自己的額頭上弄頭發。
江瑾辰手尷尬的將在了半空中。
他慢慢的將手收了回來。
“那你好好休息,我出去辦點事。”
“嗯。”楚沫沒有說話,隻是用鼻子輕輕的應了一聲,傳來無比勻稱的呼吸聲,好像睡著了。
江瑾辰看著眼睛的人說睡著就睡著,有點無奈。
他怎麽可能會相信這麽快就可以入睡的人呢?
自己終究是因為自己的心思手軟而不願意被理會吧。
如果自己日都是手很毒辣的話,沒準他們倆現在的狀況也不會現在這種狀況。
江瑾辰轉身走出了病房,直接奔著另外一個病房走了過去。
闞若蘭詫異的看著推門進來的人。
“你怎麽來了?
沒有照顧楚小姐嗎?
公司不忙嗎?”
江瑾辰並沒有回答問題,而是慢悠悠的走到了床邊坐下。
“你一口氣問了我這麽多問題,我都不知道,我應該先回答你哪個好了。”
“那就一個一個的回答呀!”
“沫沫身體有些不舒服,所以來醫院了公司那邊的事情,手下的人可以幫我處理大事情我已經處理完了。”
“楚小姐又身體難受了?
真是沒有想到,年紀輕輕的她的身體居然這麽的差。”
“你差也不是因為她身體的原因,而是外在的原因。”
闞若蘭聽到這話,手逐漸的握緊。
“你是來找我打架的嗎?
想要為她討個公道嗎?”
“因為你身體的原因,我不想和你計較。
她失憶了,而且是從18歲開始除了知道自己生了一個孩子以外,就對任何的記憶都沒有印象了。”
“那又怎麽樣呢?”闞若蘭臉上閃過了一絲茫然。
“本來她把東西全都給忘了,我倒也不覺得這是什麽特別不好的事情。
但問題是她在剛剛的時候居然想起了自己受害的經過。
是你劃傷了她的臉,後來是你的手下又在她的臉上補了一刀。”
闞若蘭眼裏閃過了一絲驚訝,隨即表現的很詫異。
“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是誰呀?”
“媽,我們都是聰明人,用得著演戲嗎?”
“什麽神,什麽演戲呀,你胡說些什麽呢?
我聽不明白。”
江瑾辰不急不徐的說道:“不是你聽不明白,是你故意想要裝作不明白。
那個傷害沫沫的人,應該就是你最親近的心腹吧。”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
闞若蘭說著,目光看向了一邊別扭的將頭扭向了別處,不去看江瑾辰。
“媽,我覺得我把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把人交出來吧,我不想再因為什麽事情傷害到她,也不想因為什麽事情跟你撕破臉了。”
“瑾辰,做事情真的用得著這麽絕嗎?
沫沫,雖然之前的確是被傷害到,但是我也的確是後悔了,最重要的是她現在什麽事情沒有,不是嗎?”
“她現在的確什麽事情都沒有,但是不代表她之前受到的傷就可以一筆勾銷。”
“所以你今天來是什麽意思,是想要替她報仇還是說就是她指使你來的?”
“沫沫沒有,隻是我來是我自己願意來管你要人的。”
“為什麽呀?
你為什麽要做事做的這麽絕呢?
你明明知道那是媽媽的心腹,你還要這麽做。
就不能漂亮到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