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2章 拆穿了
有幾個有身份的男人允許自己的孩子流落在外,特別是有血緣關係的男孩。
“爹地,這件事情棘手嗎?”
“如果這件事情是我們家族人的事情,我也能插手,但這是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別人家的事,你說棘手不棘手?”
“可是爹地,你不是一向都是無所不能的嗎,這點事情你都解決不了嗎?”
江謹辰這時不由得冷哼了一聲。
“臭小子,不要以為你給我使點激將法,我就會上你的套。”
江子墨被拆穿,小臉僵了一下。
“爹地你真的好聰明啊,我的小心思,你一下子就看透了。”
“怎麽著,激將法不好使,又改成了奉承了?”
江謹辰吹著深邃的眸看著站在自己腳邊一臉的小算計的小家夥。
這也就是自己兒子這要是別人的話,他估計一腳都給踢到太平洋去了。
“沒有啦,爹地我說的都是真心的。”
江子墨說著還附帶著眉眼彎彎的笑容。
一副很想在自己臉上寫上“有說服力”這幾個字。
“好了,我知道了,這種事情說好解決也好解決。
但是這是我們的秘密,任何人都不能知道,知道嗎?”
“為什麽是秘密不能讓別人知道啊,我們做好事了呀。”
“對於你來說,你看起來可能這件事情你是在做好事,可是一切事情都是有利弊的。
就像現在這種情況,你在幫助一個人的時候,有可能也在傷害另外一個人。”
江子墨了然的點了點頭。
“奧,我知道了這件事情是子冉的爸爸媽媽和子冉的事情,我們幫助子冉的媽媽的同時,也是在傷害自然的爸爸。”
“嗯,就是這樣的。”
“那這件事情連子冉也不能說嗎?”
“當然了,秘密就是秘密被第二個人知道了,那就不是秘密了。
而且有的事情你確保你可以記得住其他人呢。
更何況我們幫的是他們家的內務的事情,他媽媽可能會感動,但他爸爸肯定是不高興的。”
“爹地,我好像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說說看。”
“這件事情說到底都是子冉家裏麵的事情,我們其實是沒有權利插手的。
無論我們怎麽做,都是在傷害他最親近的人。”
“嗯。”
江謹辰聽到江子墨的總結,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錯,一點就通。
“所以這件事情我們到底要不要幫忙呢?”
“你可以看著辦這種事情你爹地想要幫忙的話,不過就是讓一個律師幫個忙而已。
但是你要想好,你這麽做有可能會傷害到你朋友的家人。
有的時候有的情況看起來並不是很妙,但是未來不一定。”
江子墨原本清澈的大眼睛聽到這話,眼裏又閃過了一絲茫然。
“聽不明白嗎?”
江子墨尷尬的咧了咧嘴想要說話,但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好了,你現在不明白,那就回去好好的想一想,需不需要爹地幫你找律師。
你想好了,給爹地一個答案就可以了。”
“這件事情說到底我是不能跟子冉說的是嗎?”
江瑾辰口氣帶著一絲異味尋常,“有些幫助是不需要被人知道的,知道了不一定是好事。”
“好,我知道了,我會回去好好的考慮這件事的。”
“嗯。”
“對了,媽咪看樣子好像又把我們給忘記了,這該怎麽辦啊?”
“能怎麽辦?
反正媽咪沒有離開我們,我們就守護著她,相信她很快會再一次愛上我們的。”
“嗯。”江子墨的眼裏滿滿的都是鬥誌,“爹地,你說的一點也沒錯,我也相信媽咪會再次愛上我們的。”
“所以什麽都不用擔心,我們會慢慢的好起來的。”
“哇塞,爹爹真的沒有看出來,你居然心態是這麽陽光的人啊!”
江謹辰聽到如此的感慨,頓時一臉的嫌棄。
“臭小子,在你的心裏,你爹地到底我是多麽陰暗的人?”
“陰暗倒是不至於啦,但是不是那麽友善的就是了。”
“你這麽諷刺你老子,你就不怕你屁股開花嗎?”
江謹辰此時的口氣很是陰冷,表情也變得逐漸的妖嬈邪魅。
江子墨不由得咕嚕一下咽了一下口水。
“我剛剛是開玩笑的,你不用在乎的。”
他說完那個小短腿撒腿就跑。
江謹辰並沒有追上去,而是目光漫不經心地看著那邁的肉肉的小短腿跑向房間的江子墨。
這小子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腿有多短了。
他要是想追的話,修這小腿根本就跑不遠的好嗎?
江謹辰這時候手機響了起來。
“媽,你怎麽給我打電話了?”
闞若蘭在電話那頭有氣無力的冷笑道:“臭小子,當媽的想你了,給你打個電話都不行嗎?”
“啊,那倒不是我就是覺得您給我打電話讓我覺得有點意外而已。”
江謹辰還是有點不太習慣於母親的無事聯係。
“我聽說那丫頭的臉毀容了?”
“已經結巴,留了一道傷口,但是仔細化妝也不會很明顯。”
“看來你是真的很愛那丫頭,她都毀容了,你居然……”
“媽,有些話不是你該說的。”
江謹辰表情變得微冷,口氣無比的凝重,一副不願意再聊下去的態度。
“我隻是想跟你閑聊兩句,我也沒有想再打她主意的想法。你不用表現的這麽激動。”
“她怎麽樣,跟您沒什麽關係,您還是好好的養身體吧。”
“其實……”闞若蘭此時的口氣沒有了往日的尖銳和保護,反倒是帶著一絲讓人琢磨不透的虛弱。
江謹辰並沒有大話,而是靜靜地站在那,等著電話那頭的人說話。
“其實那孩子的臉,我在用刀劃下去的時候,我也是於心不忍的。”
“傷害已經造成了這話您還是不要說了這件事情,你知我知你手下的那幾個人知道其他的人都不知。
所以還是守口如瓶吧!”
“你確定我不說,她就不會恨我嗎?”
江謹辰這是深吸了一口氣,一臉的疲憊。
“提起這件事情,我真的不知道該說您的點好,還是應該恭喜你。”
“這話是什麽意思?”
“托您手下折磨的服她失憶了,而且回到了18歲給我生孩子的那一年。”
闞若蘭沒有再回答,而是沉默了。
“媽,你要是沒什麽事情的話,大夫說您現在需要靜養,您還是好好休息吧。
如果我有空的話,我會帶著子墨去看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