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回去了?
史密斯的臉色露出了一絲無可奈何。
“老大,我怎麽感覺我在跟你聊天,你要把我給聊死了呀?”
“我沒有惡意,我隻不過就是在鼓勵你好好的活著。”
“好吧,你都這麽說了,我隻能認為你是沒有惡意的了。”
史密斯完全一副我已經被你打敗了,所以你願意怎麽說就怎麽說的樣子。
“我媽現在身體怎麽樣了?”
“她現在的情緒已經穩定了,剛剛你跟阿姨說了什麽?
她的情緒居然這麽穩定,如果她一直能如此的話,沒準能多活幾個月。”
“我沒和她說什麽,隻是說了點心裏話而已。”
“母子兩個就應該這樣,有什麽事情就應該說到麵上,這樣才能好解決問題。”
“嗯。”
江瑾辰同意的淡然得應了一聲。
楚沫醒過來的時候首先映入眼簾的看到的是江瑾辰。
她的眼裏閃過了一絲迷茫,又看向天花板。
江瑾辰陪著楚沫已經有兩天沒有合眼了,所以很累。
他也沒有注意到醒過來的楚沫。
楚沫感覺口有些幹等了半天江瑾辰也沒有醒過來的意思,沒有辦法,隻好伸出手捅了捅他。
江瑾辰因為睡得並不是上,所以被碰到之後本能的一把的抓住了碰自己的手。
楚沫為抓手抓的有些害怕的想往回拉,但是,拉不來。
江瑾辰在握住那種軟纖細的小手的時候,忽然想到了什麽。
“你醒啦?”
楚沫不由得輕輕的點了點頭。
“嗯。”
江瑾辰將她的小手握在了手心中。
“那你現在感覺你的頭還難受嗎?
或者是你的身體哪裏難受告訴我。
我現在幫你找大夫。”
“我其實感覺我……”
楚沫說到這裏的時候,話停頓了一下,因為嗓子實在是有難受,忍不住的咳嗽了兩聲。
江瑾辰一看到他這幅鄭重其事的樣子,以為哪裏特別的難受,想要無比認真的告訴自己了,所以,無比緊張的深吸了一口氣。
“其實我感覺我就嗓子有些難受。”
楚沫一句話,讓原本緊張無比的江瑾辰表情瞬間就僵住了,一副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樣一個答案的樣子。
“怎麽啦?
我嗓子難受,就這麽難以接受嗎?
你能不能給我倒一杯水呀?”
“好,我現在就去給你倒水。”
江瑾辰說著急忙起身倒了一杯水遞了過去。
“你除了覺得口渴,有沒有覺得其他的地方難受?”
楚沫無比乖巧的喝下去一大杯水之後動了動身子,最後眼睛疼的直抽抽手剛要去摸臉。
江瑾辰一把拉住了那隻要摸臉的手。
“你這是做什麽?”
“你不是說問我哪裏難受嗎,我覺得我臉難受。”
江瑾辰一聽到這樣的回答,黑如深潭的眼神裏麵掀起了漩渦。
“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讓你受傷了。”
他說,這的時候,身上籠罩著難過的信息,將楚沫緊緊的抱在懷中。
“所以我的臉是受傷了?”
楚沫被抱著倒也沒有推開,而是更好奇臉受傷的問題。
“是,你的臉受傷了。”
“我的臉為什麽受傷呢?”
江瑾辰被這個問題給問的俊臉隻*。
“你不知道你的臉為什麽受傷?”
“我應該知道我的臉為什麽受傷嗎?”
江瑾辰看到此時楚沫的臉上,滿滿的都是茫然之色,無比嚴肅了起來。
“沫沫,你看著我。
你知道我是誰嗎?”
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真的有一種提心吊膽的感覺,畢竟楚沫已經忘了自己一次了,又是記憶混亂,一次將他們倆的感情按在了別人的身上。
這一次真的是讓人無法想象,剛剛發生的事情居然又忘了。
“你是……”
楚沫的臉上流露出了一絲茫然。
江瑾辰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就感覺自己像是被人給打了一拳。
“你真的不認識我了嗎?
你是開玩笑的,是嗎?”
楚這時候眼裏流露出比尷尬的笑。
“對不起,我是真的不知道你是誰了,我沒有開玩笑,你是誰呀?
你能跟我說嗎?”
“你說你不知道我是誰,那好,你說你是誰,你今年多大了?”
“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我知道我是楚沫,我今年是18歲。”
“你說你今天是18歲,是嗎?”
楚沫輕輕地歎了一口氣,低下頭用手*著肚子。
“你是這個醫院裏的大夫嗎?”
“嗯?”
江瑾辰茫然不知到為什麽會以問這麽個問題。
楚沫眼淚汪汪地抬起頭看過去。
“你能告訴我生哥是男孩是女孩嗎?
我不會去找孩子的,我隻想知道我生的是男孩還是女孩。”
江瑾辰為這個問題問的,頓時震驚的不知道該說點什麽好。
他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楚沫失憶的時間居然是剛剛為他生孩子的時候。
為什麽是那個時間點,相信楚沫應該是恨死自己了才對。
他現在要怎麽說要說實話嘛,說了實話的話楚沫會不會特別的恨自己?
“你生的是男孩,而且很聰明,很漂亮。”
楚沫聽到這話笑中帶著苦澀。
“原來我生的是個男孩啊,男孩好男孩被他爸爸抱過去,他爸爸相信是一個非常有錢的人,有錢人家不都是一向重視男孩嗎?”
楚沫一邊說一邊垂下了頭一副陷入了自己的世界的樣子。
“是男孩,好是男孩,相信她爸爸家裏麵的人對她都會好,不會差的。”
她越說眼淚一邊往下流,難過的不行。
江瑾辰看到楚沫這個樣子,有些不知所措,隻能試探的問:“你恨孩子他爸爸嗎?”
楚沫笑的苦中帶淚的點了點頭。
“我當然恨孩子爸爸。”
“為什麽?”
“因為這不是我自己願意選擇的命,是他強迫給我的。”
楚沫說完了以後還苦笑的出了聲。
“嗬,一切都是他給我的。
隻是我現在更希望孩子到了爸爸那裏可以不受欺負。”
“你就不打算把他找回來嗎?”
“不可能的。
他讓他家裏麵的勢力很大的,而且我為什麽在這裏?”
楚沫一臉的茫然,很是納悶,明明自己記得自己住的宅子可是無比的奢華的。
怎麽看起來這個地方有點像醫院呢?
她記得自己羊水破了,是被醫生強行的打了麻醉藥的呀。
對了,打了麻醉藥應該是剖腹產了吧,要不然的話大人孩子都保不住的。
楚沫想到這裏的時候,手摸到了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