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這時候走上前攔在了江瑾辰的麵前。
“老大你先稍微冷靜一點兒,她不會有這樣的想法的。
不管怎麽說我們也是一起從小長到大的,你難道還不了解她嗎?”
江瑾辰看著站在眼前的史密斯眼神裏透著一絲凶狠,覺得他無比的礙眼。
史密斯被這凶狠的眼神給看的縮了縮脖子雖然害怕,但仍舊是堅持著沒有動。
“老大,既然你已經了解了那麽多的關於這方麵的專家了,那相信你也知道嫂子現在的情況很危險。
既然你已經知道嫂子的情況那麽危險了,那你現在要做一個決定了,就是要不要讓吳憂繼續給嫂子治病了。”
江瑾辰嘲諷的冷哼了一聲,“你覺得我現在還能相信她嗎?”
吳憂聽到這話對時來了勇氣將史密斯推到了一邊。
“我敢說在這個國家,甚至是全世界,我敢說是前三名的。
如果你要是不用我的話,絕對會耽誤時間,而且其他的人你也未必找的來。
隻要你相信我,我就會讓你得到一個滿意的答案。”
江瑾辰看著站在自己眼前的吳憂,如此自信滿滿的樣子沒有說話。
他現在一點兒也不想讓吳憂來給楚沫治病。
吳憂這個人之前動了那樣歹毒的心思,他真的有點兒不太相信她了。
隻是現在有一個更加嚴肅的問題,那就是史密斯說的對,現在想要找更好的恐怕要耽誤很多時間。
楚沫剛剛居然做出了自我閉氣的這種舉動,搞不好真的會出事。
“好,那我就再相信你一次,如果沫沫再出事的話,我絕對讓你給她陪葬。”
吳憂聽到這樣的威脅眼裏閃過了一絲難過。
“放心吧,就算是你不這樣說的話,我也會好好的給她治病的。
剛剛那次的確是我太過分了,而且我已經反思了。”
吳憂一臉的認真的保證。
江瑾辰麵對這樣的保障,然後就是沉著臉沒有說話。
夢境裏麵的楚沫不知道為什麽,聽著聽著就感覺自己的耳朵變得不好使了。
她的眼前又出現了自己跟很多的男人在一起做那樣*的事情的畫麵。
她想逃避相躲開,可是無論如何就是無法逃的開。
她到底該怎麽辦啊?
難過的她用雙手捂著自己的耳朵。
緊緊的閉著眼睛,像要不去聽也不去看,可是越是這樣做,她看的就越清晰,聽那*的聲音就越清晰。
她這到底是怎麽了?
她好希望江瑾辰來救自己,可是這樣的情況江瑾辰來了也不會管自己的吧。
就像剛剛他即使來了看到現在這樣的場麵也會發瘋。
他根本看不到她,而是會被氣得發瘋。
她所以到底要怎麽辦才能離開這裏,到底要怎麽辦?
江瑾辰正遲疑的時候,就看到躺在床上的楚沫,再一次的變得不安了起來。
“沫沫!
沫沫你怎麽了?你快醒醒!”
江瑾辰看到床上的楚沫這個樣子頓時急了。
“你不要去推她了,你越是這麽推她,她就越不會醒過來。”
吳憂這時候忍不住上前的提醒。
“為什麽會變成這個樣子?”
他的眼睛布滿了紅血絲,扭頭看向站在一旁一臉擔憂,有些著急的吳憂。
“夢境裏麵應該是有很不好的事情吧?
按照常理來說,她現在這種情況根本不應該有所反應。”
“那她為什麽會有這樣的反應?是不是要醒了?”
吳憂聽到如此急切又激動的話,臉上不由得勾起了一絲無可奈何的冷笑。
“如果這樣的病人真的容易這麽省的話,那就不用我們這些催眠師了。
相反,她的這場夢如果繼續做下去恢複平靜的話,她會這輩子都醒不過來的。
而且……”
吳憂說到這裏欲言又止,一副不知道耽誤的講不當講的樣子。
“而且怎麽你倒是說呀?”
江瑾辰再也顧不了自己平時的高冷,而是急的如同一隻熱鍋上的螞蟻。
“而且這已經是最後一次機會了,如果不能把她叫醒的話,那就隻能靠她自己了。”
江瑾辰聽到這個說法身子不由得晃了一下。
“你之前不是說叫醒她最起碼要有三次機會的嗎?
你他媽是在玩我嗎?”
吳憂沒有想到文質彬彬,雖然平時冷若冰霜的江瑾辰居然也會爆粗口。
她不由得愣住了,這還是她認識的江瑾辰嗎?
江瑾辰已經顧不了許多,而是無比激動的雙手抓著吳憂的胳膊。
“她如果出了事情的話,我絕對不會饒了你。”
江瑾辰雖然是這麽說的,但是隻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心此時是多麽的無力。
可以的話,他真的好想替楚沫遭這份罪。
吳憂看著幾乎已經失去理智的江瑾辰無奈的歎了口氣。
“你不用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脅我,我之前做錯了,我已經知道錯了。
而且你要是再不放開手的話,耽誤了她的治療時間就不要怪我了。”
江瑾辰麵對這樣的威脅頓時無比老實的放開了手。
吳憂麵對這樣聽話的江瑾辰無比的陌生。
史密斯這時候忍不住的咳嗽了一聲。
“咳,憂需要我幫你什麽嗎?”
江瑾辰麵對楚沫的事情向來都是沒什麽理智的,他這段時間都已經習慣了。
吳憂驚訝也很正常。
隻是驚訝歸驚訝,如果真的耽誤了時間的話那就不好了。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打破現在的尷尬氣氛來研究接下來的事。
江瑾辰眼裏滿滿的都是擔心和無奈。
他雖然真的很不願意相信吳憂,但是現在的情況已經逼在這了。
沒辦法,他隻能慢慢的放開手,轉身看向了別處。
吳憂這時眼神閃爍了一下,急忙走上前對著楚沫急忙露出了她手上的催眠表。
江瑾辰則是在這個時候忽然抓住了她的胳膊。
“不是應該帶著我嗎?”
吳憂被質問的眼裏閃過了一絲意味不明的光芒。
“之前你已經進去過一次夢境了,你並沒有把她領出來。
她沒有出來不一定是沒有看到,你可能就是不願意跟你出來。
這件事情時間拖得越久越不是好事。”
江瑾辰麵對這樣的說法,他的手逐漸的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