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你有病?
楚湘聽到這話臉色大變。
“你有病吧?為什麽在我們兩個的一起睡覺的時候你按攝像頭?”
“因為就像你說的呀,我就是有病。”男人的聲音,痞痞邪邪帶著一絲忍著強笑的衝動。
“趕緊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給我刪了。”楚湘真的特別的想要殺人了。
簡直都要氣死她了,這個該死的男人因自己各種的便宜就算了,居然還拍了視頻。
“有現在當了貴婦就是不一樣,不但拿錢砸用人幹活兒,現在還直截了當的讓人把東西也刪了。
可是你是我的誰呀?我為什麽那要聽你的?
老子辛辛苦苦錄下來的東西為什麽就要刪了呀?
而且你要是不跟老子做那樣的事情,你怕什麽?
對了,你說要是讓那個江謹辰知道你在床上和別的男人睡覺的樣子是什麽樣,你說他會是什麽感覺?
他晚上睡覺的時候會不會非常惡心啊,畢竟他睡了一個被無數人睡過的女人。
哈哈哈……”
電話那頭的男人再一次的猖狂的大笑了起來。
楚湘被氣得眼淚汪汪的,“張哥我求求你了還不行嗎?把視頻刪了好不好?
我們之前在一起那麽的幸福,難道你想讓我們的幸福抹上不好的記憶嗎?”
“誒呦嗬,小嘴還挺會說。
你那麽明白事兒你為什麽這麽輕而易舉的把我甩了?
苟富貴勿相忘這句話你是吃到狗肚子裏了。
你都可以輕而易舉的忘記我,我為什麽不可以做我該做的事情呢?
而且我是那麽的愛你,有這樣的東西在我的身邊還可以算是個慰藉,畢竟你跟了那個男人是不打算讓我睡了的是吧?”
楚湘本來一副楚楚可憐想要繼續求人的樣子。
但是聽到了這話,那臉色再一次的變得無比的猙獰,嘴角都被氣白了。
“所以你現在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把視頻刪了是吧?”
“這樣吧,你給我一千萬我就刪掉視頻怎麽樣?”
楚湘本來已經氣得蒼白的臉,聽到這話表情再一次一頓。
“這是你說的。”
“當然是我說的,難道還有別人說的?
就像你說的,不管怎麽說,我們兩個也是有感情的,你既然求了我,我自然不能做的像你對我那樣的絕情。”
“好,我給你一千萬,你把視頻刪了。”
“嗯,果然有一點兒貴婦的氣魄了,不那麽小家子氣了,把錢打過來吧,我現在刪。”
楚湘氣得手指頭都開始顫抖了,拿起手機轉給對方一千萬。
江謹辰,在他們兩個新婚蜜月的時候給了她一張不知道有多少錢的銀行卡。
她從裏麵轉出了一個億說是要當零花錢,卻沒想到居然派上用場了。
楚湘這邊一動錢,而另一邊就立馬接收到了消息。
江謹辰默默地看著轉到國外的一千萬,不由得輕輕的皺了皺眉。
他之前和楚湘在外麵度蜜月的時候就注意到了,她居然從卡裏轉出了一個億。
雖然這個女人說是當做零花錢,但是轉出一個億當零花錢兒著實的有些誇張了,就像這輩子沒見過錢似的。
但是當時他認為楚沫應該是真的不拿自己當外人了,所以才會如此大手大腳的,像要開開心心的花錢吧,所以就沒多想。
但是他還是吩咐銀行人員給他們兩個的卡綁在了一起。
因為這樣楚沫花錢就更容易一些,如果楚沫一個億花沒了的話,他就可以直接往這個卡裏轉錢了。
當然他為了不讓楚沫覺得自己是在監控他,所以這件事情他是偷偷的辦的。
卻沒有想到居然有一天是這種用場。
他的好聽,如同寒潭裏的冰打通了電話。
“明,去給我查一下這個號……是誰的?”
蔣文明看到電話的時候都覺得自己沒睡醒。
他們總裁不是剛剛結婚帶著少婦人出去度蜜月了嗎?怎麽給自己打電話了?
接通電話以後,總裁居然讓他去查這個號,就讓他問下他絕對好奇了。
到底是誰可以讓他們總裁在新婚蜜月的時候去調查他?
這個人實在是太牛逼了,居然打擾他們走他的幸福時光,而且還這麽受重視。
“是。”蔣文明心裏麵懷揣著無限八卦的心情,答應了之後急忙去調查了。
很快蔣文明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說。”江謹辰然後就是那副聲音平靜無波淡定的樣子。
“您讓我給您調查的這個銀行卡號是一個叫張鵬的人。
他在國外是一個小幫會的一個頭領。
不過這個人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做了什麽壞事情,也很難拿他怎麽樣。”
“我沒有調查他身邊的女人。”
“女人?”蔣文明聽到這兩個字頓時有一種自己錯過了什麽的感覺。
“你是機器人嗎?我讓你做什麽就做什麽,而且還一個勁兒的重複。”
江謹辰此時的口氣變得惡劣了起來。
“哎呦,老大,我去調查的時候,我隻想著快速調查銀行卡。
他身邊的女人我真沒調查,不過您放心再給我五分鍾,我去給您調查出來。”
“我給你半個小時,我希望半個小時之內你把他所做的所有的事情,還有信息都給我發過來。”
蔣文明聽到這個說法的時候一點兒感激也沒有,而是眼角狠狠地抽出。
他們這個老大什麽都好,就是工作狂,這一點真的一點兒也不討喜。
最重要的是表麵上看起來像是給自己了一個天大的便宜似的。實際上這就是要逼死他不償命的節奏。
可是沒辦法,誰叫人家是老大呢。
所以他無比老實的應了一聲,“好。”
江謹辰掛斷電話之後默默地坐在那裏,眼神深邃,不知道在想什麽,手一下一下的敲擊著桌麵。
而就在這個時候,門被敲響。
江謹辰然後回過神來看著敲響的門,並沒有第一時間說話。
而門的外麵傳來一聲試探的女人的聲音。
“謹辰,你睡了嗎?”
江謹辰聽到這個聲音不由得微微的皺了皺眉頭。
他真的是不知道自己當時是怎麽想的,這個女人和他的沫沫差的那麽多,居然就沒看出來。
現在聽聲音也是不對的。
他現在算不算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他長了這麽大還是*覺得有事情難解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