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抱歉,有錢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草。
江瑾辰?
他來這裏幹什麽?
不對……他是怎麽知道自己這邊的情況的?難不成他監視自己?
楚沫的心頭奔騰而過十幾頭羊駝,眼珠子跟生了根似的粘在江瑾辰身上。
大概是為了掩人耳目,他稍微做了些偽裝,皮膚看起來黑了兩個度,然而依然掩蓋不了他那英俊逼人的氣質。
跟江瑾辰接觸這麽久,楚沫還是*看到他這副模樣,一時間就忍不住多瞟了幾眼。
江瑾辰緊繃著臉,跟平時與她私下裏吊兒郎當的樣子完全不符合,不笑的他,有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氣質,冷得像塊冰。
可能是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江瑾辰終於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隻是淡淡掃了一眼,然後便略過了她。
“……”
行吧,你繼續假正經。
回去看我不弄死你。
楚沫賭氣般地別過臉去不看他,正好聽見為首的那個警官在跟宋錦秋和她的小助理了解情況。
“你是說,懷疑這位小姐偷了你的訂婚戒指對嗎?”
宋錦秋的助理點頭,信誓旦旦地開口。
“對,就是她,我們其他人明明都查了,就是她不願意讓我們搜身,還說我們沒權利碰她,切,又不是什麽大牌明星,還在這裏裝什麽蒜?”
這回答,陰陽怪氣的。
楚沫裝作沒聽見。
這件案子涉及金額非常重大,他們也沒有馬虎,開始對所有人錄口供,調取現場監控,為了防止劇組的事情擴大,他們決定先給每個人搜身。
一時間,劇組裏的所有人,都自覺分成了男女兩隊,包括宋錦秋,雖然她是受害者,但也在檢查的範圍裏。
都這時候了,哪怕她有一百個不樂意,也還是得乖乖配合檢查。
楚沫和周勤,則站在隊伍的最末端,周勤在前頭,警察們忙著搜查前麵的人,還沒有分下心來管她們倆。
周勤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偶然瞥見了那穿著製服的男人,一愣,隨即緩緩回過頭,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楚沫,我懷疑我出現幻覺了。”
楚沫有些懵逼:“嗯?”
周勤吞了吞口水,嘴巴朝著那個在角落裏記錄的男淨管一努,“那個警官,怎麽長得那麽像你家江總?你有沒有問過他,他會不會有個長得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兄弟啊?”
“噗嗤……”
楚沫笑出了聲。
她小聲地靠近她的耳朵邊,“你不用懷疑,那就是江瑾辰。”
“啊?”
周勤不自覺提高了音量,擔心被人關注,趕緊捂住了嘴巴,“他他他……你別說他是為了你,特意潛伏進來的?這秀恩愛也太高調了吧?”
為了不讓心愛的女友受委屈,總裁居然親自潛伏進來辦案?
臥槽,小說裏都不敢這麽寫!
周勤莫名有些小激動,一雙眼睛裏閃著星星。
“沒想到啊沒想到,江總也太寵溺了吧?嘖嘖,果然,有錢就是可以為所欲為。”
“……”
楚沫無奈,她可並不覺得這樣有什麽好。
而且,劇組裏其他女演員也不瞎,江瑾辰坐在那裏記錄的時候,總有幾個人在想方設法跟他說話,哪怕江瑾辰什麽話都懶得說,也依然被那些人覬覦著。
自己的白菜被別的豬盯上了,不開心。
周勤感慨完了這邊,思緒又回到了鑽戒上,小心翼翼地瞧了眼四周,回頭小聲問她。
“今天這事兒,你說宋錦秋圖什麽啊?就為了栽贓陷害你?還好你反應快,要不然被她抓住了證據,那可就是有理說不清了。”
“誰說這事兒是宋錦秋幹的?”
楚沫反問,視線還黏在江瑾辰身上,語氣輕飄飄的。
“難道不是她嗎?”
“不是。”
楚沫的聲音淡淡的,十分篤定,“宋錦秋雖然是個大小姐脾氣,但不太會做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就剛剛的表現來看,應該是陳佳和那個小助理,因為在廁所裏,就是小助理主動撞了我一下,也是她提出的,戒指就是在那段時間裏丟失的。”
周勤皺著眉頭,“道理我都懂,可是跟那個陳佳有什麽關係?”
“你沒發現嗎?剛才我提出報警,陳佳是第一個反對的。”
楚沫還在偷看江瑾辰那邊,這會兒好死不死剛好輪到了向漁在做登記,一向走清純風格的向漁,這會兒正滿臉飛著紅霞,不知道跟他說了些什麽,嬌羞得像一朵低頭的水蓮花。
一股妒意油然而生。
楚沫有種想衝上去把那女人丟開的想法,沒注意自己說話也帶了點咬牙切齒的味道。
“我上午剛得罪了向漁,陳佳替她出氣也是正常的想法,而且她們覺得我就是個小群演,大不了人贓俱獲被趕出劇組就是了,不至於把事情鬧大,但是我不願意吃這個虧,而且還早有防備,這下子,她們是占不了什麽便宜了。”
“哦……”
周勤忍不住衝她伸出大拇指,“還是你警惕性高,不過……你確定你以前的專業是表演係,不是宮鬥係的?”
這尼瑪,警惕性高得太可怕了,要擱在宮鬥裏,楚沫這腦子,肯定能當皇後。
楚沫不想理她。
隊伍越來越短,周勤登記完,去搜身了。
隻剩下楚沫一個人坐下登記。
“姓名。”
江瑾辰頭也不抬地詢問。
“楚沫。”
這下子,一直坐著的男人有反應了,抬頭看了她一眼。
為了偽裝,江瑾辰今天還特意為了裝逼,戴了個眼鏡在鼻梁上,皮膚雖然看起來有點黑,但因為這副眼鏡,多了點斯文敗類的味道。
楚沫雙手環胸,靜靜地跟他對視著。
不知道為什麽,這眼神莫名的……有些深邃,有些,耐人尋味,還有些……讓人感覺毛骨悚然的。
江瑾辰開始心虛了。
他抬手在嘴邊虛虛地咳嗽了一聲,清清嗓子,抬起頭看著她,盡量假裝自己不認識她。
“你是最後一個檢查的了,有什麽話想說嗎?”
楚沫挑了挑眉,聲音懶洋洋的。
“又不是我偷的東西,我能說什麽?公道自在人心。”
結果如何,還不是要等真正打了某些人的臉,她才知道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