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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四章 從氣勢上壓倒了他

  時染湘的消失,似乎更證實她是害楚思遠和姚遲遲的凶手一事。


  可都是督理、大帥,誰又是傻子呢?如果原來還有所猜測,經過這一事,大家都明白了:羅大帥來賀壽,是替大總統分化人心來了。


  這伐商的仗還沒打呢,就怕自己的位置坐不穩,迫不及待地想要削弱各地軍閥力量,這樣的大總統留著幹什麽?惡心自己嗎?

  楚毅雄、邱大帥、謝旌的意見很一致,商靖淵要打,大總統也得滾蛋。


  至於江淙,謝旌等他來找自己。


  謝旌畢竟救了姚遲遲,江淙欠他人情,就算為了維持麵上的關係,也得來給他道一聲謝不是?


  江淙的臉沒羅大帥那麽厚,這一趟肯定是要來的。


  謝旌開門見山:“江大帥,這次來蘭城,你想要一個什麽結果?”


  江淙沒料到謝旌這麽直接,倒有些意外,不過畢竟身居高位,基本的穩重是有的,他反問道:“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我能否請教謝督理,你又想要一個什麽結果?”


  “我啊——”謝旌笑了笑,回得簡單直接:“殺了商靖淵,讓大總統下野。”


  江淙一怔,他更沒料到謝旌竟然直白到這個地步。不過想想也是,謝旌本就是高傲和目空一切的性子,不屑遮掩也在情理之中。


  “殺了商靖淵?”伐商的目的隻是瓦解商靖淵的兵力吧,商靖淵背後關係錯綜複雜,直接殺了他並非明智之舉啊。


  謝旌冷哼一聲:“希文先生的死,有他一份功勞,這賬總要清算幹淨。”


  希文先生,怎麽又扯上這位早就作古的人了?江淙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謝旌的夫人是希文先生的女兒,他確實有理由為夏家出頭。


  謝旌斜覷了江淙一眼:“江大帥的問題,我答完了。”意思很明確,那是不是輪到你回答我的問題了?

  江淙沉默片許,回道:“我想要的結果和你一樣。”


  謝旌勾了勾唇角,笑得很是淺淡:“的確,前期我們目標一致,分歧隻是大總統下野之後,那個位置由誰來坐。”


  江淙沒有回答。


  謝旌繼續道:“我猜你也不會想坐,但讓你來蘭城的那個人想坐。”


  江淙眼裏閃過一絲驚訝,他開口道:“我想謝督理誤會——”


  謝旌直接打斷了他:“有沒有這個人,你我心知肚明,大家也不用在這上浪費時間。我想知道的事很簡單:你要不要一起打商靖淵?要打,歡迎;不打,那一邊站著。醜話說前麵,如果你幫著曹嘉年坐收漁翁之利,你也清楚,我不是什麽心慈手軟的人。”


  江淙也不蠢,謝旌問的是要不要一起打,可後麵的潛台詞很明白:如果不跟著一起打,那打完商靖淵——或者說,不用等到打完,打的就是你;而且明擺著的事,謝旌和楚毅雄、邱大帥已經達成了統一戰線。


  江淙抿緊了唇,謝旌這麽赤裸裸的威脅,讓他又怒又無奈。去年那場洪水,傷了閬中經濟不說,也讓軍中一些將領憤而出走,江家受的重創比當年他父親死時的那場內戰更嚴重,更糟糕。


  當年那場內戰,因有傅青偃的預警,雖然死了不少人,但大根基被江夫人牢牢抓在手裏,拋開錦城被燒之事,其他都能挽回。


  可這次呢?要不是江夫人費盡心機說服姚其行,讓他和姚家聯姻,江家怕真控製不住西北諸省。


  許久,江淙才終於開口:“誰做大總統我都沒意見,隻要能讓我保住江家的基業。伐商之戰,我參加。”


  他總算明白了,和謝旌繞彎子,等於跟自己過不去了。算了,大家都輕鬆些吧。


  謝旌微微一笑,識時務者為俊傑,江淙這人能力一般,不過倒也沒糊塗到哪裏去。


  “還有一個問題,羅彪,是現在幹掉還是怎麽著?”江淙的麵色冷了下來,姚遲遲雖然死裏逃生,但要沒有謝旌,她若出事,江家勢必又是一番大動蕩。


  動手的是時染湘,可差點挽不回局麵卻是羅彪那個小人造成的。再加上羅彪和大總統穿一條褲子,無論哪點,江淙都怨上了羅彪。


  謝旌冷聲道:“如果現在動手幹掉羅彪,那大總統肯定和商靖淵聯合,所以,先留著他一條狗命。”狗命可以留著,但以後的好日子就不用想了。曹嘉年人是討厭,不過拜他所賜,這兩年他的精英部隊也建立起來了,加上金灶沐的信息網,暗中控製住蒲、越兩省並非難事。


  江淙看著謝旌,心中暗驚。


  幾年前,他第一次見謝旌時,隻覺得謝旌是個任性的二世祖,仗著顧家的財力和謝明承留下的基業,不知天高地厚。


  可這一次再見,謝旌身上已有上位者的霸氣,雖然他每日都表現得懶懶散散,見誰都是一副客客氣氣的笑臉,但那種壓迫人的氣勢是藏不住的。救姚遲遲時,那種專業和專注,又讓他驚訝:原來謝旌真要做一件事,是這個樣子的。坦白說,他做不到。


  今日這一番談話,更是直接從氣勢上壓倒了他。明明他是大帥,謝旌隻是督理,但在謝旌麵前,他卻連反駁都覺得艱難。


  這種感覺,跟他麵對曹嘉年何其相像?


  曹嘉年要坐大總統的位子,那謝旌呢?他要和曹嘉年爭嗎?

  江淙不知道。


  但有一點他明白,他就不必肖想那個位子了。自己有幾斤幾兩,在娶姚遲遲的時候,他已經非常清楚了。


  隨便吧,曹嘉年坐也好,謝旌坐也罷,他隻要穩坐西北巡閱使就行了。


  至於曹嘉年說的,不準動傅青偃一絲一毫,他也不操心。


  且不說傅青偃有多彪悍,他見了她都覺得該退避三舍,就看謝旌護她的樣子,不要說動他,誰敢起那份心思?羅彪也是腦子進了水,竟敢肖想傅青偃。


  該說的都說完了,江淙也不想再對著謝旌自己找罪受,便起身告了辭。


  謝旌送到門口,也沒有往外走的意思。


  恰好青偃過來,謝旌一見她,不僅立刻換上了一張嘻嘻的笑臉,連身上那股凜然的氣勢也退了大半——那種感覺,就像姚遲遲養的貓見到了姚遲遲一樣。


  江淙不禁心中納悶,至於嗎?男人自然該以事業為重,女人隻是穩定地位的工具,有什麽值得掏心掏肺相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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