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能啊,冬天的河水並不洶湧,水位也不算高,按理不會那麽快衝到下遊去的啊,不行,我得再去找找。”李心說著就下床著急的穿鞋。
“你去找了,就算找到了人也不行了,你看看外麵天都黑了,你都睡了整整一天了。
相信我吉人自有天相的,修涵曦那麽惜命還沒有過上榮華富貴的生活,不會那麽想不開的。”二狗子淡淡的說著。
忠叔打探來的消息果真是不錯,修涵曦和那人一直是有聯係的,而且和那人還有苟且的勾當,那好的棋子,那人應該是不會輕易棄子的。
“難道自古以為都是紅顏薄命嗎?涵曦妹妹長的那麽好看,怎麽說沒就沒了,不行我要回家安慰方榮了,說不定他一個大男人躲在哪裏哭呢,”李心說著又著急的下地穿鞋。
二狗子鄙夷的看了一眼李心說道:“說的你好像很關心方榮一樣的,你見過一個真正一心求死的人,求的這麽驚心動魄嗎?”
“那是我也很關心你啊。”李心說道。
“那我就好好謝謝你的關心了。”二狗子說著從桌上拿了一套新衣服和一個新首飾遞給李心說道:“給你的新年禮物。”
李心也沒細看二狗子遞過來的新年禮物說道:“你剛說什麽?”
“修涵曦一定是別有目的的,因為她這件事做的太過高調和張揚了,傍晚的時候,忠叔看到修涵曦上了早就候在城門口的馬車。”
“你是說修涵曦早就預謀?”李心有些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你覺得方榮是個什麽樣人?”二狗子反問道。
“什麽樣的人?”說實話對於這個問題李心還沒有好好的認真的考慮過,現在冷不丁的有人問起,李心一時不知道該怎麽作答。
二狗子冷笑了一下說道:“瞧你那一臉出息樣,那我換個話題問你,你覺得方榮會見死不救嗎?”
李心堅定的搖搖頭:“那人雖然表麵清冷,但是不會做這麽種事情。”
二狗子有些不滿的說道:“還說你不了解他,這不挺了解的嗎?那你再想想他下午那一副事不關己的表現?”
李心歪著腦袋想了一會說道:“確實有些於理不合,有些反常,你說說方榮早就知道修涵曦咋咋呼呼的假死?那麽修涵曦為什麽要演這麽一出呢?”
李心有點想不明白了,就算是別有用心,這大冬天的,往河裏跳一跳也是需要勇氣的吧。
“那這個,等你以後有機會了就問修涵曦本人吧。”二狗子似笑非笑的說道。
“既然她那麽處心積慮的弄出這麽大的架勢,以後我怕是沒有機會再見到她吧?”李心可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這個可不一定,畢竟事出忽然,這個忽然目前還有點讓人捉摸不定,你還是先好好看看我送你的新年禮物吧。”
二狗子把桌上的禮物獻殷勤一樣的推到李心的麵前。
李心詫異的看著那湖藍色的羅裙,和一個精致的和田玉發簪說道:“我又不是小孩子,怎麽還有新年禮物啊?”
不過話雖這麽說,李心還是屁顛的拿著禮物。左看右看,長這麽大,活了兩世,李心還是第一次收到禮物,自然是滿心歡喜。
但是隻歡喜一會,就把禮物放下說道:“自古無功不受祿,我不能平白無故的收人禮物,拿人的手短。”
“你是覺得我眼光不好,挑的東西,你很嫌棄是嗎?”二狗子有些委屈了。
“不是,禮物不外乎好壞,反而是太貴重了,我受之有愧。”
“拿著吧,每個天香閣參與股份的人都有禮物,不是你一個人有,忠叔也得了兩套衣服和一個發飾,我這不是作為一個老板要大方一點麽?”
“要不然怎麽彰顯我對你們的厚愛呢?”二狗子把東西放到李心手裏說道。
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客氣了,李心拿起東西就和二狗子道別。
二狗子看著李心大搖大擺的走出門口,忠叔不解的問道:“少爺,這城門都關了,外麵天也黑了,怎麽就讓李心姑娘一個人走了呢。”
“所以我等她自己回來啊”二狗子說著。
忠叔對著二狗子豎著大拇指後,忽然想了起來說道:“少爺,老奴的兩套衣服和發飾放什麽地方,想來老奴也是有些年頭沒有收到新年禮物了,想不到今年還能討個彩頭。”
二狗子摸摸鼻子說道:“忠叔平時我們家的銀子都是你掌管吧?”
“少爺要是不放心吧,老奴這就去拿賬本。”忠叔誠惶誠恐的說道。
二狗子把手搭在忠叔的背上說道:“義父大人,以後我的銀子就是你的銀子,你想買什麽就買什麽,可勁花,別說兩套衣服了,二十套,你也買買。”
忠叔現在總算是聽明白了,那新年禮物沒自己啥事,剛自己的少爺不是說了麽,天星閣的管事的都有啊。
不過忠叔還是義正言辭的和二狗子說:“義父這詞放在心裏就好,不要說出來,要是有心之人聽出,又來生出禍端。”
二狗子也知道現在不是時候,點點頭同意了忠叔的說辭,心裏卻在默默的盤算明兒還是去街麵上轉轉給忠叔也買份新年禮物吧。
要不他什麽時候在李心麵前說漏嘴巴了,那可是得不償失啊。
可是二狗子左等右等都沒有等到李心,隻好讓忠叔出去打聽一下。
忠叔不一會回來說道:“城門是落鑰了,但是李心姑娘好像在鎮上有住處啊,她回她那住處了,要不要去尋她回來?”
二狗子擺擺手說道:“不用了,也沒什麽事,想必他們之間也是有話樣說的。”
“老奴以為這件事有蹊蹺。”
“忠叔不妨說說看。”二狗子饒有興趣的問道,如果是忠叔都覺得感興趣的事情,想來都是有意思的。
“那個修涵曦老奴打過幾次照麵,確實長得人間少有,但是性情確實頗附合人間煙火的,偏愛黃白之物。
但是歌詞詩賦、舞姿好像都是有基礎的,不像是這小鎮的上出來的人家。”忠叔篤定的說。
“你是說她這麽興師動眾的假死?她一個無依無靠的人怎麽能弄出這麽大的聲勢,這樣對她有什麽好處?就僅僅為了擺脫方榮?”二狗子思考著說道。
“這個老奴就不知道了,但是事出忽然必有妖,據老奴所知,方榮也絕不是那種乘人之危或是死纏爛打之人。”忠叔對於修涵曦今天這個架勢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去查查最近鎮上可來了什麽不該來的人。”二狗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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