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6章 勾人心
在下午出去買菜的時候,王疏清終於知道所有事情的經過,也知道桂花嬸把旗袍賣出去的事情。
現在整個“楓葉鎮”買了旗袍的人都不敢再動歪腦筋了。
因為他們買回來的旗袍本來就是給自己穿的,抱著試試的心理想要大賺一筆而已。
沒想到竟然發生這樣的事情。
桂花嬸的鄰居離得近,所以聽清楚了所有的過程。
據說桂花嬸的老伴想要把禮服給退掉不想浪費這五千塊錢,桂花嬸不願意,就被她老伴打,那聲音很是淒慘。
最後還是鄰居實在是看不過去了,才過來把桂花嬸和她的老伴給拉開。
可憐天下父母心,其實桂花嬸也是心疼她女兒的吧?
雖然婚禮已經過去,但是她還是想把那份心意送給自己的女兒。
當初把旗袍給賣掉,想來桂花嬸的初衷除了賺錢,大概還有其他的。
隻是那人怎麽會找到桂花嬸退旗袍?她不敢說她這旗袍的價值有多少挺煩旗袍的人,那件精心定製的旗袍也是值得十萬的。
聽到那些七大姑八大姨議論的聲音,白雪小心翼翼的看著王疏清。
看到她的臉色無常,白雪疑惑的問道:“疏清姐,你就一點都不生氣嗎?她把你的旗袍黑賣掉了耶?”
“生氣?我有什麽好生氣的?如果前幾天我知道的話,我可能還會知道,但是今天我知道的時候,她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我還有什麽好生氣的?”王疏清聳了聳肩,因果循環,一報還一報,既然桂花嬸已經知道了錯誤她還有可責怪的?
畢竟得饒人處且饒人,她也不是那麽小氣的人。
但是為了一個旗袍,那裏的人怎麽可能千裏迢迢的跑到這裏來?
絕對不可能是因為什麽證明什麽的,旗袍這種東西又不是古董,哪裏來的證明?更何況她這裏隻是小作坊而已,不是大商場裏麵的專櫃就更加沒有了。
“楓葉鎮”的人不知道,但是王疏清是從大城市裏麵來的,如果再不知道這麽淺顯的道理,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她忽然想到聶滄溟忙活的那段時間整天都不見人影,並且平時喜歡說他壞話的白雪都不吐槽了,偶爾還會替他說話。
所以很有可能白雪和聶滄溟都知道這件事情,隻有她一個人不知道而已。
王疏清回過頭,眼睛直直的看向白雪:“白雪,你是不是知道這件事情的過程?是不是聶滄溟做的?”
事已至此,再瞞著也沒有用,白雪隻好全盤托出,把事情一五一十交代給王疏清:“前幾天你都還在醫院裏,我和聶大哥怕你再次動了胎氣就沒有告訴你,疏清姐,你不會怪我們吧?”
白雪的身體繃得死緊小心翼翼的看著王疏清。
王疏清板著一張臉,看到白雪跟小學生做錯了事情一樣,忍不住噗嗤一笑:“你們這是幫了我,我怪你們幹什麽?白雪,謝謝你。”
白雪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後腦勺:“這有什麽?疏清姐,你才是幫了我們大忙的人,我隻是出個消息而已,所有的事情都是聶大哥自己完成的,疏清姐,以前是我的錯,其實聶大哥是一個好人,他對你真的非常好。”
“我知道。”王疏清抿唇笑了笑,眼裏蕩漾出甜蜜的笑容,她五官瞬間變得無比的柔和,非常的美麗。
白雪和王疏清提著菜回去,桂花嬸還坐在那裏癡癡的等著,聶滄溟跑出來跟他們提菜。
“累壞了吧?今天晚上我下廚,你就不用動手了。”聶滄溟把大包小包的菜放進廚房,挽起袖子就準備清理菜。
他本想威脅那桂花嬸兩聲,但是想想還是罷了,有些人,也許心裏的折磨比身上的折磨還要痛苦。
不讓她吃點苦頭以後她怎麽忘記動歪腦筋的後果。
這世界上哪有那麽容易的事情?不勞而獲得到的東西都不是自己的。
像他們,雖然出生就有萬貫家財,但是他們依舊要為生意而奔波,承受著別人所不知道的壓力。
王疏清看著他忙碌的背影,回頭看看外麵,白雪不在,她心裏微動,從身後抱住聶滄溟,貼近他的身後:“滄溟,謝謝你。”
聶滄溟的身體微微有些僵硬,這還是王疏清第一次對他示好,也主動叫他的名字。
這三個字,在聶滄溟耳朵裏聽起來無比的動聽,就像富有節奏和生命力的樂章,不輕不重的落在他心尖上,讓他覺得無比的動聽。
他快速的洗好手,把手給擦幹淨,一個轉身,聶滄溟和王疏清就換了位置,王疏清的後背抵在冰冷的冰箱上。
她抬眼看著聶滄溟,臉頰上紅霞滿天。
她輕輕推了推聶滄溟的胸口低聲說道:“滄溟,待會兒小雪會過來。”
聶滄溟不以為意的搖了搖頭:“她回去叫她奶奶了,短時間不會回來。”
王疏清不滿的看著他,肯定是蓄謀已久,不然怎麽會記得那麽清楚?
聶滄溟被她這麽一瞪,那引以為傲的自製力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情不自禁的低下頭去,含住那肖想已久的紅唇。
王疏清想要說話,卻被他欺負得更加狠了。
如此還不夠,聶滄溟竟然掀起她的裙擺,她立刻伸手去阻止:“不要,待會兒傷到孩子。”
聽到孩子兩個字,聶滄溟秒慫,整個人就像是一團簇起的火苗,瞬間被一盆冷水澆滅得幹淨。
他趴在王疏清的身上委屈道:“還要等多久啊。”
王疏清的身下能夠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下的灼熱的溫度,那堅硬讓她覺得有些疼。
她臉頰發燙,整個人就像煮熟的蝦子一樣,她別過頭說道:“應該要等到孩子出生吧?”
聶滄溟立刻就焉了,掰著手指數著,真要等一年這不是要活生生的把他給憋死?
王疏清把他往外推了推:“你去外麵休息,今天的菜我來弄就行。”
聶滄溟也不拒絕立刻閃身進了洗手間,去衝冷水澡。
他看著這潺潺流出來的冷水,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黯淡無光的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