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5章 親自下廚
聶滄溟在樓下等著王疏清下來跟他服軟,剛才的運動量比較大,他就不信王疏清不餓。
所以他就坐在沙發上玩著手機一動不動。
可是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轉眼間王疏清已經上樓兩個小時了他依舊是一點動靜都沒有聽到。
他知道王疏清肯定不會逃跑的,先不說他這裏樓層比較高並且沒有什麽借助逃跑的工具,再說,家裏裝有監控器,王疏清的一舉一動他都能看見。
保安沒有通報就證明王疏清並沒有什麽特殊情況。
他的沒有緊緊的蹙在一起,難不成王疏清又在房間裏麵睡著了?
跟聶滄溟猜得不錯,王疏清也不知道怎麽,應該是太累的原因,她想著想著,就又躺在病房裏麵睡著了。
聶滄溟從傭人那裏拿來王疏清進的那間病房的鑰匙。
他立刻就打開門走進去,入眼的是王疏清甜美的睡顏。
看著王疏清睡得香甜,聶滄溟有些哭笑不得,他一個人在外麵煎熬了那麽長時間,沒想到王疏清的心居然比他的還要大,竟然又這樣睡著了。
他坐在王疏清的旁邊,修長的手指劃過她嫩滑的臉頰。
手上的觸感讓聶滄溟愛不釋手,他又摸了摸,在王疏清飽滿的唇上落下一個吻。
他自然不可能讓王疏清自己一個人睡在這個客房裏麵,所以她就把王疏清抱到他的房間裏。
他這次沒有把窗簾給拉上,窗簾還是原先王疏清拉開的那個模樣,有零零散散的月光照在王疏清的身上,襯得她穿的一身旗袍很是溫柔。
看來王疏清真是累壞了,平時那麽愛幹淨的一個人,現在連身上的黏膩都顧不上就上床睡覺了。
並且還睡了兩次,也是,她這種樣子樣子平時肯定很少鍛煉,怪不得會那麽累。
聶滄溟平時肯定會有輕微潔癖的,但是看到王疏清這樣,他一點厭惡的感覺都沒有,反而聞到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汗讓聶滄溟很是著迷。
聶滄溟替她掖好被角然後就自己走了出去。
他知道王疏清醒來的時候肯定會餓,所以他要去廚房給王疏清準備吃的,還是他親自做的那種。
果然,半夜的時候王疏清就被餓醒了。
她渾渾噩噩起了床想要去做點吃的,可是出了門以後,她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這裏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家裏。
對了,她被聶滄溟強行帶到這裏來,晚飯沒吃她就又睡著了。
可是肚子又餓厲害,她已經餓了兩頓了,如果再不吃東西她也頂不住啊。
她看了看四周寂靜無聲,應該是沒有人,她在心裏暗想,聶滄溟家裏那麽多錢,吃他一點東西應該不會怎麽樣吧?
並且燈也關了,應該是所有人都睡覺了。
她悄咪咪的下樓,輕聲踱步去廚房,誰知,剛走到廚房,廚房的燈就亮了起來。
她被嚇了一跳,轉過頭,聶滄溟正站在她身後,麵帶笑容狡猾的看著她。
“疏清,你餓了是嗎?你要是餓了,我可以讓廚房起來給你做吃的,我把你帶到這裏來,還不至於會虐待你。”聶滄溟的語氣中滿是得意和調侃。
王疏清被他氣得有些悶,隻好轉過頭去不理他。
她自顧自的蹲在地上看冰箱裏麵的食材,本來在別人家裏她是不想那麽放肆的,可是聶滄溟實在是太讓她生氣了她為了填飽肚子不想受委屈。
聶滄溟見狀,隻覺得有些好笑,又覺得王疏清的模樣非常的可愛。
他過去,把王疏清的身體給抱起來:“不用找我給你做好了,你去吃吧。”
王疏清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做好了?你做的?”
聶滄溟嘚瑟的點了點頭,然後挑眉說道:“是啊。”
他臉上這些快誇我啊的表情。
王疏清對他翻了一個白眼,然後就掙紮著要下來:“你做的東西能吃嗎?我自己做。”
聶滄溟也不覺得尷尬,畢竟在別人眼裏,他的確是不像會做東西的人。
他小心的把王疏清抱到餐桌上,上麵還擺著兩碗熱騰騰的麵,一看就是剛煮好的,麵上還有著兩個雞蛋然後撒上一點蔥花看起來秀色可餐。
聞到這個味道,王疏清的肚子便忍不住咕咕的叫了起來。
她尷尬的低下頭去。
王疏清是一個特別挑食的人,所以她對於別人的邀請都是拒絕的因為她隻吃自己做的飯菜。
看到這簡單的兩碗麵,竟然讓她食欲大動?
王疏清隻當自己是太餓了所以出現了幻覺而已。
聶滄溟也不笑話她,他抬手寵溺的揉了揉王疏清的腦袋:“吃吧,就是特意給你煮的。”
他算好了時間下來煮麵,本來想叫王疏清下來吃的,但是沒想到她居然自己醒了。
聽言,王疏清先是愣了愣。,然後心裏就跟著暖了起來。
她活了三十年從來沒有人對她那麽麵麵俱到,如此考慮她的感受,就算有人會這麽做,隻是看上她身上的利益而已。
她突然有些覺得看不懂聶滄溟了,明明他想要什麽女人都有,為什麽一直纏著她不放?
她不會自戀的覺得是因為她的姿色所以把聶滄溟給迷住了。
聶滄溟是什麽人?什麽樣的女人沒有見過?王疏清不過是芸芸眾生的一個罷了。
看她遲遲不動筷子,聶滄溟把碗筷朝她麵前推了推:“快吃吧,不然待會兒麵涼了就不好吃了。”
王疏清拿起筷子,麵意外的好吃,她吃了一口,麵的暖意擴散至全身,讓她身體也暖融融的,她躊躇了一會兒才抬起頭看向聶滄溟:“謝謝你。”
她的鼻子有些酸,明明隻是一碗麵而已王疏清不知道為什麽會那麽感動。
隻有她心裏知道,她對聶滄溟的印象是真正的改觀了,因為會做飯的男人一般都不會太差。
聶滄溟在她對麵坐了下來,看到她像小倉鼠一樣腮幫子一動一動的,聶滄溟也跟著笑了起來:“疏清,我對你是認真的,你別逃。”
這句話就像是一勺滾燙的熱油,在王疏清的心裏來回滾動最後把她的心炸個稀巴爛。
王疏清的頭更低了一些,良久才從她的口中傳來一聲低微的聲音:“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