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7章 我家夫郎小可憐!(36)
待了沒多久,家裏就來了客人。
“容傾,我最近有點不舒服,你能不能幫我看看?”
容傾怎麽都沒有想到,竟然還有人來找她看病。
趙氏卻是不知想到了什麽,衝著來人大發脾氣:“滾!你給我滾!我們容家不給人看病!”
他不僅罵人,甚至還拿掃把趕人。
“要不是為了你們,我妻主會死?我會年紀輕輕守寡?我女兒會小小年紀沒了娘?”趙氏神情激動,悲拗大哭:“是不是要我唯一的女兒也為了北山村死掉,你猜心甘情願啊!”
來人一聽,臉上滿是愧疚:“對不起,容義父,是我不對,我……”
“是誰跟你說的,我家哦容你去哪個會看病的?”
“是陳大姨啊,她說容傾姐治好了陳大成的怪病,還說她的醫術得了容大夫的親傳,華佗在世,現在整個村子都知道了……”
“該死的陳大山,我就知道她不是什麽好東西,我弄死她去!”
趙氏說著就就要去找陳大姨算賬。
但是卻被容傾給拉住了。
她知道,趙氏之所以這麽激動就是不想容傾像他的妻主一樣,為了靠山村的人,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爹,您別激動。”容傾安撫道:“我隻是幫忙看看,不會上山采藥,頂多開個藥方,你放心吧。”
趙氏還是不願意,容傾隻能給那個人遞了個眼神,讓那人先行離開再說。
“兒啊,反正你不能去做大夫,尤其是不能做北山村的大夫,別像你娘那麽傻!”
“我知道。”
容傾又寬慰了趙氏幾句,趙氏這才勉強消了氣。
但是容傾怎麽都沒有想到,村裏又有人得了病,求到了她的麵前。
容傾給人治好了,然後整個村裏都流傳著她是神醫再世的流言蜚語。
趙氏氣得一整天都沒有搭理容傾。
既然已經都怕了這個地步,容傾索性也破罐子破摔。
有人來求診,那就治病。
但是不給開藥,隻給開藥方,不然就紮針治病。
日子久了,趙氏雖然念叨,但是也沒再說什麽。
因為拿人手短,吃人嘴軟。
容傾堅持不收診金,村民隻好拿東西過來,全部被趙氏給收了下來。
最重要的是,容傾現在在村裏的名聲很好,跟她娘是一個樣的。
當初,之所以看上她家妻主,還不是因為他家妻主是個好大夫。
但是,當他的妻主因為醫術沒了以後,他就特別憎恨大夫這個職業,甚至還將容大夫留下來的醫術給燒了,但是隻燒了書皮他就後悔了,然後重新將醫書給撿起來,哭了很久。
畢竟,這是他家妻主最愛的書。
天氣越來越冷,蔬菜大棚的漲勢也越來越好。
很多不看好的人,現在卻是突然有些後悔了。
沒有想到,還真的能種成啊。
但是現在說什麽也晚了,隻能等明年再說了。
容傾又抽空出了一趟遠門,去找了幾處露天煤礦,直接將幾座山頭給買了下來,確保地暖和工廠的正常運轉。
新房子差不多已經建好了,瓷磚都給鋪上了,容傾也訂做了不少高檔的家具。
在十月初的時候,新房子總算是建好了。
容傾買了一些下人,讓她們先過去收拾。
十月初八,是個良辰吉日,容傾打算在這一天搬新宅,順便擺幾桌喬遷宴。
十月初七這天晚上,蘇白顯得有些心事重重的。
“身體不舒服嗎?”
對於容傾的關心,蘇白沒有說話,隻是搖了搖頭。
容傾看著蘇白的麵相,感覺他可能覺得即將搬家,心裏不太安穩,也就沒有放在心上。
就在她快要睡著的時候,蘇白卻是咬了咬牙,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直接掀開容傾的被子,鑽了進去。
突然軟香溫玉在懷,容傾直接被驚醒了:“你……你這是在做什麽?”
“主人……”蘇白跪坐在床上,啪嗒啪嗒的掉著眼淚:“奴求您了,要了奴吧!”
“就這個?”
容傾怎麽都沒有想到,小夫郎這麽臉皮薄的人,還有主動跟她求歡的一日。
“奴知道自己長得不好看,但是吹了蠟燭不都是一樣,雖然奴長得醜,但是身段還是不錯的,不信您來摸摸……”
蘇白抓著容傾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流連。
容傾卻是有些遲疑:“蘇白,你……”
“主人,求求您了,奴都進門三年多了,一直都沒有跟您圓房,奴知道您嫌棄奴,奴可以把自己的臉蓋上,保證不嚇到主人,求您了……您就成全我吧!”
蘇白用枕巾將自己的臉蒙起來,跪著求容傾寵幸。
“傻瓜。”
容傾將他臉上的枕巾一點點的拿開,有些無奈的說道:“我沒有嫌棄你的意思,我有多喜歡你,你平日裏難道看不出來?”
喜歡?
不是愧疚嗎?
但是蘇白現在隻注重一個結果:“那主人為何一直都不碰奴,奴……”
“我不是怕把你給壓壞了嗎?”
想起上次差點擦槍走火,蘇白想起自己差點沒有被容傾給壓死。
“我原本是想等我再瘦一些的,但是既然夫郎忍不住向為妻求歡,為妻若是再不滿足夫郎,豈不是真的成了不中用的?”
容傾摩挲著蘇白的腰間,在他唇上親了親:“等會,你可別哭。”
她現在差不多得有一百四左右,因為長得高,所以隻是有些豐腴。
原本是想再減二十斤,就吃掉小夫郎的,但是沒有想到,小夫郎卻是忍不住了。
“冷落了你這麽久,是為妻的不是……”
蘇白臉色羞紅,磕磕絆絆的說:“別……別說了!”
早知道是這樣,他幹嘛厚著臉皮跟主人求歡啊!
“忍一忍,會有些疼。”
蘇白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了,但是沒有想到,卻是那麽疼。
一晚上,蘇白一直哭求,但是容傾哪裏肯放過他。
幾乎鬧騰了大半夜,容傾這才放過了蘇白。
翌日。
蘇白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來,渾身都是疼的。
容傾已經起床了,就守在旁邊看著他。
對上容傾的視線,蘇白沒有忍住,羞紅了臉。